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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裡太嘈雜了,我沒聽見她說的是什麼,勉強笑了一下。她們坐到對面,女伴問:“這個就是你們班的才子?”

駱薇說:“對啊,他可厲害呢,懂得很多古詩詞。”

女伴驚奇道:“是嗎?背一首來聽聽。我很喜歡宋詞的。”

我說:“我背不出來。你們吃,我先走了。”

晚上放學,天還未黑,我夾了本書去操場看,北邊是高低槓,旁邊有一棵老樹,乾枯瘦弱,差點讓人辨不出是什麼樹,夕陽餘暉灑在上邊,讓人無限悵惘。

駱薇恰好從這兒過,她說:“欸,你在這裡呀?”彎下腰來看我手裡的書,可是封面朝下,她看不到,就問我:“看的什麼書?”

“三重門。”我說。

“喜歡韓寒?”

“一點吧。他很有個性,而且很幽默。”

“你也很有個性。”

“可是沒他幽默。”

“他那是耍貧嘴。”

我笑了。

駱薇又說:“今天中午,你幹嘛那麼快就走了啊,讓我朋友很窘——顯得你太高傲了——那樣別人會怕你。”她早已在我旁邊坐下,我便合上書本同她聊。

“哪天只好給她陪罪了,我今天心情很遭。”我說。

“看得出來,是因為考試嗎?”

“是,考得太遭了。”

“我也強不到哪裡去,在初中的時候,我差不多每次都是全年級第一名,上了高中,才覺出壓力來,很失落。”

“你比我強多了。”

“彼此彼此。”

“你剛剛說我高傲?”

“對啊,對別人愛搭不理的樣子,我朋友還說你是一塊大石頭,不近人情。”

我頭一次聽到這種評論,很不同意,就辯解說:“有的人很煩,我當然沒有必要去討好他;有的人我很喜歡,可我不想和他像形與影整天膠到一塊兒,那樣很膩味。所以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嘍。冰冷只是外表,裡邊誰又能知道呢。”

她側過頭來問:“那我是哪一類人,你很討厭的麼?”

我再一次笑了,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子向遠處扔去,恰好打在高低槓上,叮地一聲響,清脆悅耳。

以後,我們常在一起吃飯。晚自修的時候坐在一起,不能大聲說話在,有執班老師拘管著,小聲嘀咕我又不會:要麼聲音大了招來老師的呵斥,若是壓低聲音,駱薇就皺緊眉頭表示什麼也聽不見了。我們就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給對方看,每個晚自修寫一頁。都是說從前的事,還有對未來的打算。大多時候,看完記錄下的言語,我們會相視會心一笑,唯獨有一回,忘記了我寫了什麼,她看了竟坐在那裡哭泣,桌上的紙巾有一沓,我也忽然覺得難過,我不想難過,便側過一邊去,用做數學題來分散注意力。

事後誰也沒有提那次莫名其妙的傷心,不知道她有沒有怪我不理會她的流眼淚。

高中結束時,我把她寫的那厚厚一疊咫尺之間的信都扔到火裡邊去了,我覺得有些東西是該早忘掉的好。可偏偏忘不掉,所有的事情都像燒紅的烙鐵,印在記憶裡,流血結痂,痂落了,還有傷疤。

因為我的無禮,女伴有很長時間生我的氣,後來不知怎麼就好了,她還偶爾和我聊聊詩詞。有一天,她告訴我,“駱薇喜歡你”。

我覺得很吃驚:“不會吧,我怎麼不知道。”

女伴說:“怎麼不會,我還會騙你?她對我說的。最開始她每次提到你都會讚不絕口地誇個沒完,後來是一個字也不提你,別人說到你她會一言不發地自顧自臉紅,現在她臉不紅了,才對我說,她要寫一封真正的情書,說一句真正的I love you;開始她的戀愛。”女伴走了。

早戀!想到這一層,我無法安靜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兩個字是別人的事,和我無關。

一次課間,我去教研組送作業回來,在走廊裡,駱薇把我攔住,把一張精緻的信箋交到我手裡,然後扭過頭跑開了。她那一瞬間無可言說的笑容是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

我回到教室,把信開啟,看了一遍,然後就把它重新摺好,塞進書包裡。

我開始故意地遠著她,她寫信給我我也不回答,飯也不再一塊兒吃,後來竟然僵到了見面連招呼也不打,都假裝沒看見就過去了。

早戀,那是不存在的。

期末考試,我的成績並沒有提高,駱薇由第四名下降到了第三十四名。

第二學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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