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周溫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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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就這麼死死的浮在腦海之中,讓所有的事情都彷彿一根線一般有了可以相連線的點。 資料很詳細,幾乎涵蓋了周溫的生平。 周溫今二十一歲,天州海寧郡人士,奉孝十六年參加秋闈僥倖上榜,成為一名末位舉人。第二年春,進京趕考,參與會試,未上杏榜。 三年後,奉孝二十年,周溫繼續進京趕考,這次他運氣不錯。 當時,剛剛走馬上任,掌手奉天司的離應天為了對付洛承運,盯緊了那次會考,查出了一起舞弊案件,牽連了眾多考生與負責的官員。周溫是個窮鬼,根本打點不了關係,也就沒受牽連,反而因禍得福,又成末尾的貢士。 殿試一甲三名自然與他無關,二甲他都攀不上,只站在若干名三甲之中,照理來說,他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打發走當一名普普通通的知縣。 但是在這個風口,與他同一批次的那些考生哪裡還敢再打點關係,再就是他們敢送,吏部的官員們又有哪個敢收?都是勒緊了褲腰帶,老老實實做本分事,同時生怕著與那些人再扯上關係。 索性就將中規中矩,沒什麼油水,也沒有什麼人際關係的周溫留在京城,然後周溫就當了刑部的一名主事,在六部體系中,屬於較低階別的官職。 他也一直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做人做事,所以根本沒有升遷機會,名聲也是一點不顯。 結交同僚,打點上司是一點也沒有做過,平時就愛在京城的一些文會上走動,但從來沒有作出過能夠流傳的詩詞聯對。 總之,平平無奇,然而就在奉孝二十二年,也就是今年,周溫忽然彷彿就開竅了一般。 他先是在京城的教坊司裡作出一首,《菩薩蠻·如今卻憶江南樂》,此詞沒過幾天,就在京城當中流傳了開來。 一句,“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不知道盡了多少風流才子,文人墨客的心情,一時間流傳甚廣,而周溫也初露爪牙。 在刑部工作的周溫原先肯定是沒有破案經驗,然而開竅了的他不僅思維異常敏捷,而且在破案手段上異常的與眾不同。 沒過幾個月,就接連破獲了幾起大案,名聲風頭一時無兩,官位也提了幾級。 他照例參加一些文會,而就在一次,與一些文壇好友齊聚玉江花船舫的時候,周溫又寫下了一首佳作,名為《玉江令·蘆葉滿汀州》。 此詩相比上一首更加廣為流傳,得到了許多文人的稱讚,其中的一句。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更是被京師無數文人雅士所引用,逢人便來上一句。 周溫在文壇上名聲地位水漲船高,在朝堂上卻做了一個算不上太正確的選擇。 官位的上升與一時的風頭使他逐漸吸引了朝堂兩大黨派的視線,然而周溫並沒有及時的選擇站隊,對於拉攏與威脅依舊沒有表示,他依舊我行我素。 所以他又倒黴了,被文官集團設計陷害,鋃鐺入獄,後被離應天運轉脫身,站隊成功。 資料到這就結束了,中間涵蓋了許許多多的事件,周溫的轉變的確是從今年開始的,雖然他對於朝堂黨派風聲敏銳變動的直覺依舊爛的稀奇,不過似乎除了這一點,其他地方都做的很出色。 還有那兩首詩詞,一首可以說是巧合,可是兩首同出一個人還是在間隔不久的情況下,林劫不會避開那個可能,相反的。 自己既然是魂穿者,那麼別人為什麼就不可能是? 敲定這個可能後,林劫忽然就意識到,自己魂穿者的身份早就在自己寫說穿插詩詞的時候也暴露了。 當時周溫出現在清月閣,根本就不是巧合,原來我是在那個就已經被他們給盯上了。 以及後面的傀儡刺殺許火火一事,其目的或許也是為了試探我,順便將獸皮以合理的手段交付給我。 而在鬱離縣,似乎是我的一些選擇與決定並不合他們的意,所以我就被放棄了? 也不一定,他們很可能只是想引出我體內的心火,事實是他們的確成功了,但是始料未及的是,我與心火之間的對抗並沒有落敗。 “呼——呼” 想到這裡,林劫長舒一口氣,眸子凜冽森寒。 “師弟你想到了什麼?” 路謙一直在靜靜的觀察著,直到林劫長舒一口氣後,他才出聲詢問。 林劫寒聲道。,“周溫這個人,過於匪夷所思了些,我有些震驚,師兄?你知道周溫現在去了哪裡嗎?” “他在北州,似乎是為了彌補在鬱離犯的錯,離應天舉薦他成為前往北州的賑災使。” “北州……”,林劫輕聲重複了兩句,臉色凝重了幾分,聯想到了請神也在北州。 北州獸潮、寒災,於是他又問道。 “那他去北州做了什麼?” “還沒有訊息,我也只查到這些。”,路謙擺了擺手,看向林劫,等待著他的開口。 林劫斟酌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師兄,北州的獸潮現在情況如何?” “暫時控制住了,只是現在還沒有完全平息,朝廷現在的重心還在賑災上面。” 路謙給出回覆,然後補充了一句,“或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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