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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盤打得真好。
“謝竇大人厚愛,在下並無意改換門庭。”
盧劍沉聲回答,接著話鋒一轉,“竇大人是大慶第一高手,若是執意要帶走此人,在下自然無法阻攔,但,請恕在下如實上報於國公。”
說完就側身讓開。
臺階有了,繼續硬剛就不是耿直而是蠢了。
姿態擺出來就行。
“這就對了嘛。”
竇天淵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還趴在地上的葛萬山道:“走吧,還愣著幹什麼?”
“走?”
葛萬山一愣,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大人,許崇還在裡面,應該也在名單上,您……”
“急什麼。”
竇天淵也沒往外走,就那麼站在原地喊了一句:“你再不出來,後面我可就不管了啊。”
馬車裡還有人?
盧劍面色一變。
“居然沒打起來,真沒意思。”
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馬車的簾子撩開。
首先吸引住眾人目光的,是那快要拖到地上的白鬚。
然後是一身華麗到極致的錦袍。
最後,人們才將完整形象收入眼中。
還是一個老頭兒。
只不過更老了而已。
這是誰?
哪怕作為都督僉事的盧劍,也一時沒能夠認出來。
“許崇,誰叫許崇?”
華服老者也不下車,就那麼站在車板上,對著人群喊了一句。
叫我?
許崇一愣,鑽出人群:“我就是許崇,敢問老先生……”
雖然他不認識對方,但既然對方是跟竇天淵一起來的,至少沒有惡意,而且很可能是來保自己的。
“上車就是,問那麼多做什麼。”
老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完就準備轉身回車廂。
果然是保自己的。
許崇不明所以,走向竇天淵。
“且慢!”
段遠暘終於站了出來,“今天,誰也不能帶人走!我說的!”
竇天淵:“???”
盧劍:“???”
老者:“???”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之前段遠暘害怕到躲進人群的動作,可是被大多數人都看見了的。
他們想不明白,剛剛只有一個竇天淵,段遠暘都要嚇到躲起來了,現在多了一個來頭不明,但似乎地位更高的老者,怎麼反而變硬氣了?
“世子。”
緊急關頭,盧劍也不得不喊出這個稱謂,“形勢比人強,萬不可意氣用事。”
“什麼形勢比人強?”
“他說他是血衣衛總指揮使,他就是了?”
“有證據嗎?”
段遠暘不滿的橫了盧劍一眼,接訕笑著看向竇天淵:“老人家,如果您能證明您是血衣衛的總指揮使,那我沒話說,我生平最敬佩、最崇拜、最仰慕的,就是血衣衛總指揮使了。”
“如果您就是的話,別說兩個人,就是您讓我把這裡所有人都放了,我也不敢放半個屁。”
“可若是不能的話,請恕晚輩不能答應。”
一番話看似有理有據,且禮貌十足。
而實際上,段遠暘此時嚇得都快失禁了,全靠多年沉澱出來的演技,才能勉強的保持聲音不抖,表情不亂。
沒辦法,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後辦法了。
跟盧劍不一樣,成國公可是親口在他面前說,最有可能跟兇手沾染的,就是葛萬山和許崇這兩個人了,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兩個人帶回去。
現在倒好。
一個竇天淵,要帶走葛萬山,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老頭兒,要帶走許崇。
兩個關鍵人物都給帶走了,萬一老爺子真的去自請削爵怎麼辦?
作為僅剩的段家嫡系,段遠暘很清楚,那個老東西是真的能做出來這樣的事兒。
所以,為了國公之位,他不得不使出為官之時常用的伎倆——撒潑耍賴。
賭的就是這兩個老頭兒並沒有將任命文書、還有衙門主印帶在身上。
只要兩人拿不出證明,靠著赤松軍,自己就能強行矇混過這一關。
等回了京城,後面就是老爺子的事兒了。
至於老爺子歸西之後……大不了上門負荊請罪,讓這兩個老頭兒打自己一頓,總能消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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