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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終是老謀深算、行事沉穩之人,心頭雖慌,外表卻毫不顯露出來,眼望著那馬車徐徐行去,口中淡然說道:“深更半夜,城門已閉,馬車出不了城。”
白君儀暗暗叫道:天虹!天虹!你怎能將我扔下,任我落在這惡賊手內?
心中在想,口中冷笑道:“難道出城渡河,一定須得馬車麼?哼!到了水中,他那鐵劍非落在九陰教主手中不可,那時九陰教主找你索取金劍,看你逃遁到何處?”
丙靈子獰笑道:“那時該你最先倒黴。”
白君儀強自鎮定,裝作滿不在乎地道:“聽你說來,那確是極為可怕,真正事到臨頭,一死兩瞪眼,那也算不了什麼。”
丙靈子暗暗忖道:這丫頭雖是嘴硬,其實又何嘗不是如此。嘿嘿!人死之後:誰還管他孃的姦屍不姦屍,那也不過嚇唬女人罷了。
白君儀聽那蹄聲已隱,顯然馬車業已去遠。丙靈子尚無追趕之意、情急之下,接著說道:“你若不願終生懊悔,那就趕緊追上華天虹,他的武功天下第一,也不稀罕一部《劍經》,他一定會以鐵劍換我。”
語音微頓,接道:“他是說一句算一句的君子,只要答應以劍換人,絕不會三反四覆,再找你的麻煩……”
丙靈於獰聲一笑,截口說道:“我是劍也要,人也要,究竟如何,且看你的造化。”
白君儀暗暗咒道:做夢!你這畜生配麼?但覺脅下一麻,頓時暈去。
丙靈子點了白君儀的暈穴,將她挾在脅下,啟開窗門,躍身下屋,順著街簷,朝馬車行去的方向追去。
追過一條橫街,立即望見了馬車,夜靜更深,華天虹似恐驚醒了市民,馬車行得甚慢,丙靈子自知武功不敵,右足已破,傷口亦未愈口,因之遠遠跟躡,始終不敢追近,行了一陣,馬車已至北門城下。
但聽一陣枝椏聲響。厚重的城門突然緩緩起開,黑暗之中,只見門後立著兩個差役打扮之人,華天虹驅車出城,行至門下,朝那二人拱手,低聲說道:“多謝兩位了。”
那二人齊聲說道:“有辛效勞,祝公子一路順風。”
丙靈子暗暗想道:原來這小子買通了看守城門的差人,連夜渡河,倒也虧他想出這等主意。
他等了片刻,始才繞向一側,由遠遠處登上城牆,躍到城外,卻見馬車忻而向東,並不直駛渡口。
丙靈子暗暗想道:這小子倒也想得周到,那鬼婆娘若是呆在船上,必然是停泊在上游。等到發覺偷渡,他早已抵達彼岸了。
那馬車得得小馳,行了一程,華天虹突然連抽幾鞭,馬車頓時疾馳起來。
丙靈子暗暗一驚,足下一緊,始終與那馬車保持著三十丈的距離,諒想夜色黑暗,華天虹縱然轉面察看,也是不易發覺。
這洛陽一帶,河床高出地面,華天虹馬鞭抽動不歇,那馬車沿著堤岸疾馳,黃土滾滾,車聲磷磷,霎時遠近皆驚。
那馬車約莫疾馳了半個時辰,突然衝上了堤岸,濁流翻騰,浪濤震耳中,一個宏亮的嗓音喝道:“來的可是華爺?”
華天虹沉聲道:“是我,渡船怎樣?”
那宏亮的嗓音道:“已經準備好了。”
丙靈子縱身一躍,伏在堤岸之己凝目望乞只見河下闡、著,一艘烏木渡船,四個赤膊大漢,手把著長櫓待發,另有兩條漢子立在岸上等候。
只見華天虹一勒疆繩,那馬車恰好在船前停下,華天虹躍下地來,喝道:“帶馬!快。”
那兩條漢子未待吩咐,早已每人拉住一匹馬的嚼環,拖著馬匹衝向跳板,華夭虹跟在車後,雙手托住車座,轉眼工夫,馬車已落船中,華天虹順手一揮,隔空震斷了纜繩,那烏木渡船頓時順著滾滾濁流,直向下流衝去。
丙靈子又驚又惱,想不到華天虹早已策劃妥當,行動起來,極為快捷,眼看那渡船順流衝下,徐徐向河心移動,估料衝下三四里路,即可抵達對岸。
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如何是好,由於這一帶河水湍急,並非渡口,除了那一艘烏木船外,再無旁的船隻,倉促之中,只好挾起白君儀,隨著那渡船向下遊奔去。
須望,華天虹那渡船離岸已有八九丈遠,丙靈子忽然瞥見河下停泊著一條無人的小舟。
他暗暗叫道:管他孃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脫。拼了老命,總不能讓鐵劍落到那鬼婆娘手內。
他生長江南海濱,自恃水性不弱,這時將心一橫,兩個箭步,業已躍落舟中,放下白君儀,抓起木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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