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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哼四起,那幾個,各抱右腕,駭然暴退。
那夥計臉色大變,冷哼說道:“果然好身手,我試試!”
揉身欺上,也探掌便抓。
驀地,那兩扇門倏然而開,一聲輕喝傳了進來:“住手!”
那夥計連忙沈腕收掌,閃向一旁。
隨著這聲輕喝,那櫃檯裡的老頭兒走進來。
他望了郭璞一眼,隨即向旁邊擺手說道:“帶這位朋友見麼哥去!”
那幾個漢子中,一人應聲而出,猶抱著右腕道:“朋友請!”
郭璞道:“怎麼,不要過關了麼?”
那老頭兒道:“這一關你朋友已經過了。”
郭璞未再多說,隨著那漢子行了出去。
當郭璞與那漢子離開這“五雲仙館”茶館後,有一個袍哥也走了,郭璞往東,他則往南匆匆而去。
那中年漢子帶著郭璞東轉西拐,沒一會兒便到了“萬里橋”頭。
成都護城河汲引沱江之水,統稱府河,跨府河之橋甚多,而以這“萬里橋”與另一座“駟馬橋”最富古蹟之美。
“駟馬橋”名始自司馬相如,昔司馬相如入長安題柱雲:
“不乘赤車駟馬,不過汝上。”遂奪發努力,終至宦達。
而這“萬里橋”則是根據“水經注”載:
“大城南門曰江橋,橋南曰萬里橋,經裡橋架於清水河上,此水與沱江會合,而嘉陵江而轉長江,下至東海長達萬里。”因名。
又說:“蜀使費褘聘吳,諸葛袒嘆曰:‘萬里之行始於此。’故橋以為名。”
特別是唐明皇幸蜀過“萬里橋”,喜曰:
“吾常自知,行地萬里則歸矣。”
這位流亡皇帝,竟以萬里得歸自慰。
昔放翁陸游有“曉過萬里橋”一詩云:
“曉出錦江邊,長橋柳帶煙,豪華行樂地,芳潤養花天。擁看歌斜帽,窺門笑執鞭,京華歸未得,聊此送流年。”
足見南宋時,這“萬里橋”一帶的煙柳風光,完全是一個歌舞昇平的琉璃世界,而今,在這清雍正年間,這“萬里橋”一帶之熱鬧繁華,也絲毫不稍讓南宋。
一到這“萬里橋”頭,便皺了眉,心想:這可好,不讓人家往這兒跑,自己卻往這兒來。
心念轉動,口中卻問道:“朋友,貴會那位麼哥就在……”
那中年漢子截口說道:“燕朋友請只管跟我走!”
那意思是叫郭璞少問。
郭璞焉得不懂?當即閉口不言。
那中年漢子帶著郭璞走過“萬里橋”頭沒多遠,便拐進了一小巷子。
這條小巷子看來不是等閒地,你不看,竟然全是朱門大院,圍牆丈高,一眼看上去,每一家都令人有深似海之感。
那中年漢子在巷左一家門環烏漆光亮的朱門前停了下來,舉手碰碰地扣了門環。
隨即門內響起了一陣步履聲,及門而止,隨聽一個沙啞而低沉的話聲問道:“哪一個?”
那中年漢子忙應道:“我,安慶!”
那兩扇朱漆大門豁然而開,一個麻臉大漢當門而立,一見那中年漢子身後還有一個陌生人,一怔問道:“安慶,這是……”
那中年漢子道:“三公命我帶他來見麼哥!”
那麻臉大漢當即側身讓路,一雙眼卻直瞪著郭璞瞧。
郭璞卻連正眼沒瞧他一下,跟著那中年漢子進了門。
進了門,在那陰沈的大院裡,那中年漢子回身說道:“燕朋友請在這兒等候片刻,我去稟報麼哥!”
說著,他向著那堂屋走去。
郭璞揚了揚眉,但沒說話,他抬眼四顧,只見這房子跟北方的大四合院差不多,進門兩邊石屋,東西也有屋,坐北朝南的是堂屋,堂屋兩旁另有廂房。
這個“哥老會”的麼哥不知以何為業,家裡挺氣派的,單看那來往堂屋的婢女下人,就有幾十個。
那麻臉大漢則抱著膀子,站在郭璞身後那門兩旁的廊簷底下,虎視眈眈,似乎生怕郭璞亂闖。
正看間,只聽堂屋裡響起一聲乾咳,那中年漢子領出三個人來。
這三人一前二後,為首的,是個穿著褂褲的瘦小老頭兒,衣著異常之氣派考究,手裡拿著根旱菸袋,那菸袋鍋是純金,那嘴兒是玉。
看年紀,他至少在五十以上,但步履輕捷穩健,沒有一點兒龍鍾老態。
他身後那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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