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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熙的理智最強的武器。於是,本就對親密愛撫欲拒還迎的淮安王妃,輕嘆一聲,不再做些違心抵抗,一手輕撫衛一色的臉頰,微側過頭迎接對方的吻。
不是定下規矩,一天只能有一次嗎?
──明天再開始吧。
柳朝熙在心裡對自己如此承諾。
「啊…」
衛一色的手又探入衣領內,柳朝熙即使咬著下唇也制止不了呻吟竄逃,能感覺到胸前的敏感點正因撫觸而羞然立起,隔著肚兜的柔滑布料,被衛一色的手指純熟地箝制逗弄。對於過度刺激的感受,柳朝熙的下意識反應便是想推開身上的人,伸出的雙手卻環住衛一色的頸子,身體微微弓起,與越顯急促的喘息一同鼓勵對方繼續這樣的撫摸。
那些書本上的描寫根本沒說過會有這種感覺,沒說過同性親熱竟能如此使感官翻騰、讓理性滅頂,它們完全沒讓柳朝熙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她更萬萬沒料到,平時溫和有禮的衛一色,竟會對床笫之事表現出這般的積極與無懼──就跟所有人一樣,她也因為外表的和善可親而忽略了對方的出身背景。在軍旅兵營裡以男子身份生活的衛一色,怎可能對魚水之歡毫無概念?武將訓練浴血凍骨的環境,又怎會使衛一色還如關中這些溫吞書生般,對情慾一事遮遮掩掩,可笑至極地欲蓋彌彰?
她的過去一生戎馬,豈會不懂得人生苦短,自該主動完成心願與目標?
沒預想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究竟是她小看衛一色,還是這人打一開始就是扮豬吃老虎?思及此,柳朝熙有些不甘地捏了她的背,狡猾、狡猾的壞夫君…!
「夫人…是我太重了嗎?」衛一色不解於突如其來的“攻擊”,頭自正親吻的頸間抬起,關心地望著那雙朦朧水潤的眸子。「要不要換妳在上面?」
柳朝熙因這個合理又現實的詢問羞紅了臉,衣領已被褪至肘處,與褻衣同色、白雪似的肚兜,輝映著那身通體晶潤的無瑕玉肌,胸前留有幾點被吸吮舔舐後的透明水滴,使她看來更是麗魅無雙,猶如晨間吸納了露水,是一朵被衛一色培育灌溉、亦只會在她的夫君手中驕傲盛開的花。
「…等我看完書再換上面。」柳朝熙喃喃低語。
衛一色好奇地偏著頭,情慾積累的眸底尚留有無人可剝奪的純真。「那…是不是要我先上?」
「夫君!」那用語實在太過直接,柳朝熙惱羞地推了下她的肩頭。「妳怎能這麼說話!」
「我說錯了嗎?」衛一色微皺眉間,她的一邊衣襟也被柳朝熙拉下肩膀,透過窗外漸趨明亮的光,能隱約看到肌膚上大小不一、如蛇紋纏身似的疤痕,那些是武將殊榮的象徵,也是一名孤苦無依的女子歷經磨難後才得以生存至今的證據。
柳朝熙慨然輕嘆,指尖愛憐地撫著那些傷疤。她此舉的原意非常單純,只是有感而發的憐惜,無法想象那些傷痕在自己身上時會是怎樣的痛楚,衛一色的身子卻因為這細膩輕柔的撫觸而微微顫抖,自脊椎內竄起一道電流,使她如溫馴的馬兒般,側俯下身,貼著柳朝熙頰邊的枕頭,閉眼輕鳴。
「…妳喜歡這樣嗎?」柳朝熙的臉細觸她,手指沿著修長臂膀滑下,然後執起她的手,移到自己唇上,從帶繭的掌心開始,一一吻著優美的指節。「…喜歡我這樣碰妳?」
「嗯…」衛一色回答時,唇邊揚起一抹笑,頸後散落了幾絲細發,點綴著精緻秀頸。「我喜歡夫人碰我…全部的地方…都喜歡。」
柳朝熙也微笑了,握著衛一色的手,讓自己安穩地窩進溫暖懷裡。
「夫人,我們不要停…好不好?」衛一色睜開眼,語氣雖坦率,望著柳朝熙的眼神卻顯露熟悉的羞澀。「我們…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我們會的。」柳朝熙握緊她的手,猶泛紅潮的臉龐,掛著一抹絕美的笑意。「我只是想…想讓我們的…唔、洞房…能夠完美一點。我…我不想弄痛妳,或是…或是、在最後關頭弄僵了氣氛…或是…」
「夫人。」縮緊手臂,將結結巴巴解釋著的柳朝熙更加擁緊,衛一色雖是無奈嘆息,心底卻又因被如此珍惜而甚感喜悅。「以前在軍營裡,好幾次我看到士卒們對軍妓的肉體予取予求,好幾次,我和亞蓮一起去探望那些事後被弄得傷痕累累的女子…好幾次,我覺得如此無力,在自己的營中,就連嚴格規範和明訂刑罰也無法保護那些女子。我以為這就是女子在床榻上的命運,肉體或心靈總有一處會被傷害,可是…」
她感激地吻著柳朝熙的額頭,即使不用凝望對方,也能從心跳韻動清楚得知懷中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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