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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擰子失聲驚呼:“沈大人,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張公公?他……他不是被陛下發配去守皇陵了嗎?”

高鳳道:“守皇陵難道就不能有銀子?張公公以前權勢可不小,從中樞到地方向他送禮的人不勝列舉,積攢的銀子估計也是這麼多宮內執事中最多的一個……想想當初劉公公才當政幾年,都累積那麼多財富,張公公估計也少不了多少……這樣的比拼根本就不公平,誰的出價能比張公公高?”

結果一出來,高鳳已經不敢直呼張苑的名字,顯然是想到當初張苑在朱厚照身前隻手遮天的囂張氣焰,一時間有些膽怯。

沈溪搖頭道:“具體原因,本官就不知曉了……本想在家好好休息幾個月,但陛下卻傳來聖旨,本官迫不得已才充當這個公證人,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概不知。而根據規則,張苑的出價合情合理,即便是由陛下轉交,但最後依然要以他實際所出銀子為準,若到時候拿不出十萬兩銀子來,這次競標也就不會算數。”

小擰子懊惱地道:“既然某人敢出這個價,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拿出銀子來啊……”

在場之人心灰意冷,兜兜轉轉,所有問題忽然回到原點,本來一個已退出眾人視野的強勢人物突然殺了回來,且這麼突然,讓人猝不及防。

若張苑只是派人來送個標底倒還好說,但關鍵這標底是由皇帝親自派人送來的,意思是說連皇帝也認可張苑參與這次競價,並無不妥,或者說朱厚照只是看中張苑的錢財,還有其潛在的斂財能力。

小擰子打量著張永,表情滿是揶揄,好似在說:“不聽好人言,看看這回你吃了多大的虧?早聽沈大人的話,何至於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張永此時有些氣急敗壞:“不可能,張苑怎麼會有十萬兩銀子,他已山窮水盡,絕對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銀子來。”

“嗤嗤……”

李榮訕笑道:“張公公,你還是認命吧!張公公能否出得起這銀子,現在已經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人家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居然親自向沈大人舉薦,分明是有重新啟用的意思,難道這個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在場人等都很清楚,或者說都以為自己洞若觀火,覺得朱厚照只是設局當了回莊家,以張苑為幌子,將他們這些小散戶一次收刮乾淨。

規矩定好了,規則講得清清楚楚,就連皇帝自己也按照規矩在玩,只是作為莊家他知道你們的家底,出了個你們接不起的價格,然後把你們給收拾了……你們家底不如人,在規則之下輸掉,還有什麼脾氣?

沈溪道:“既然這件事已告一段落,本官稍後會把所有數字歸納匯總,將結果呈奏到陛下處,據實以陳,就算盡到責任。”

高鳳顯得很緊張:“沈大人,您……您不能就這麼結束啊,您看我等都給您送過禮,這次就這麼……您總該為我等說句話啊。”

李興道:“說什麼?讓陛下不收咱銀子?這話你怎不去跟陛下說?你高公公才損失多少銀子?怎不看看旁人?好在有張永張公公給咱做榜樣,咱心裡多少能舒坦些!”

此時此刻,張永是最吃虧的那個,也被當作是最大的冤大頭,似乎李興損失的近兩萬兩銀子也不值一提。

張永站在那兒,悔恨交加,他不但怪張苑,怪沈溪,同時也在怪皇帝以及小擰子等人,總歸在場他沒一個看順眼的。

戴義問道:“沈大人,您準備如何上奏?”

小擰子出來擋在沈溪面前:“沈大人只是奉旨當個公證人,並不負責做別的事情,沈大人說了會據實以陳,難道你們還想賴賬,少上繳一點?”

在場的確很多人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反正就這些人知曉,只要沈溪不說出來,事情就不會露餡兒,朱厚照也就不知情況,最後各家都能省下一大筆銀子,如此一來最後吃虧的只會是皇帝本人。

沈溪道:“本官不會作出欺君罔上的事情,具體數字,只能按照你們所出來論,不過……本官也會跟陛下提請,由張苑張公公來出這十萬兩,諸位的銀子最好如數退還。至於諸位之前送來的銀子,本官一文都不會收,會請示陛下後再決定如何發落,或許會歸還到各家。”

李榮嚷嚷道:“完了完了,不但咱們投標的銀子沒了,連送給沈大人的這批……也沒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孝敬給沈溪的銀子,大機率也會被送給朱厚照,如此一來連沈溪這邊也沒落到好,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有銀子都被朱厚照收入腰包。

張永看著沈溪,目光中充滿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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