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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只不過是要告訴皇上幾時動身返回張家口堡,誰知道卻要在這上面大做文章。”
雲柳道:“大人難道不希望回去的時候,風光體面些?”
“呵呵。”
沈溪笑了笑道,“已經不是第一次出征在外,對於什麼凱旋儀式,看多了不會覺得厭惡嗎?對了,有沒有關於謝閣老的訊息?”
沈溪關注的東西跟正德皇帝,乃至九邊之地的官員和將領都不同,雲柳雖然有些詫異,但在簡單思索後還是肯定地回答:“並未有關於謝閣老的任何訊息。”
“那就是說,陛下已經將謝閣老打發去三邊治理軍餉的事情給忘了?怎麼沒人在陛下面前提一句,難道還要等我回去再說?”
沈溪多少有些無奈。
換作旁人,因為知道沈溪跟謝遷關係惡化,或許覺得讓謝遷留在三邊是好事,但云柳對謝遷非常敬重,所以她對此事的態度,也是支援謝遷回京,不過她說話也儘量小心翼翼,生怕觸怒沈溪:“大人,是否要先行派人回去跟陛下提及?”
沈溪微微搖頭:“不用。連陛下都沒記起的事情,我貿然去提,還是在人沒回去的時候提,別人會怎麼想?唉!現在我做事要比以前更瞻前顧後才行,別人都會緊盯著我,希望能從雞蛋裡挑出骨頭來,到時候你做事可能也不會如今日這般方便。”
雲柳低下頭,大概明白,以前沈溪已是眾矢之的,現在更是朝野上下所有人共同關注的目標,誰都知道沈溪領軍打贏這一仗,在朝中的話語權又會增加,接下來極有可能位極人臣,在朝呼風喚雨。
沈溪道:“關於麗妃……有什麼新訊息?張苑現在怎麼樣了?”
雲柳回道:“只是聽說張公公已經到了施家臺,日子很不好過。至於那位麗妃,極少有訊息外傳,之前陛下身邊還有人往外放出關於麗妃的傳聞,可以為世人所知,但現在所有訊息渠道都斷了。”
沈溪目光中多了幾分遐思,道:“這很容易解釋,陛下身邊很多近臣,現在都被人收買了。張苑倒臺後,下一個崛起之人應該是小擰子,但以小擰子的資歷以及能力,似乎沒有達到司禮監掌印的標準,這小傢伙鬼心眼兒不少,若是麗妃向他丟擲橄欖枝,怕是要一拍即合!”
雲柳有些擔憂:“是否要對此要多做防備?”
沈溪一抬手:“要防備也要等回到張家口堡後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是紙上談兵,下一步我在朝中受到的阻礙,怕就是陛下身邊這幫近臣了。”
……
……
入夜後,營地內非常安靜。
沈溪沒有回自己的寢帳,雖然當天圖魯勒圖仍在他的寢帳中過夜,他也沒有過多留戀。這一路上,因為有圖魯勒圖的存在,沈溪得到了另外的一種征服的愉悅,不過他也開始擔心一些事的發生。
他佔有圖魯勒圖這件事,看起來沒什麼,但有可能會傳到一些人耳中,繼而別人會把這件事告知朱厚照,短時間內或許朱厚照不會對此做文章,但若長久下去,君臣間因為一些人的挑唆出現裂痕,那事情就有可能會被人大做文章。
“這個高寧氏,從來就沒停止過她的野心,或許正是因為我改變了她,她才會這麼瘋狂,不然的話,她有家有室,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到陛下。”
沈溪對麗妃做大這件事有些惱恨,他知道回去後就將跟麗妃正面交手,而二人的關係又讓沈溪覺得非常尷尬。
雖然沈溪對高寧氏不會帶什麼負罪感,但總覺得,出現現在這種情況正是因為他帶來的蝴蝶效應造就,或許當初把某些事做得緩和些,也不會出現今日的狀況。
“大人,有信使到。”
朱鴻進入營帳,向沈溪奏稟。
沈溪問道:“哪裡來的信使,延綏?大同?還是張家口堡?”
朱鴻回道:“是張家口堡來的,好似由陛下派遣,是否傳見?”
沈溪本來手上拿著案牘,聞言不由放了下來,搖頭輕嘆:“未曾想陛下居然會派使者前來?他帶了犒賞三軍的禮物嗎?”
朱鴻搖頭:“未曾,看樣子是隻身前來。”
沈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沉思片刻才一揮手,“把人先查問一番,若沒什麼問題,帶到這裡來見我。”
過了很久,朱鴻才帶著幾名侍衛護送一個人前來,那個據說是朱厚照使者的人是一個體格強壯的中年男子,頭頂黑氈帽,身著青衣戰裙的軍士巾服,這人沈溪從不曾見過,說話的聲音很醇厚,見到沈溪後面露喜色,抱拳行禮:“卑職錦衣衛百戶張霖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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