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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搖頭:“這最多不過是坊間傳聞,怎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張永道:“沈大人說是謠言,便是謠言,不過防著點總是好的。”
“嗯。”
沈溪點了點頭,未置可否。
張永若有所思:“陛下長久不回京師,就怕京畿有變……這不朝中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魏國公乃勳貴之首,他下獄落罪,從勳貴到大臣人人自危,人們都巴不得早些過完上元節,等開衙後可以及時瞭解案情進展。”
沈溪繼續沉默,不打算對此事進行評價。
張永不依不饒地道:“陛下遲遲不歸,朝事不能耽擱,那些懸而未決之事,沈大人是否可以試著做主?”
沈溪問道:“有何大事?”
“年初財政預算,還有四方藩屬上貢,以及江南那邊出征佛郎機國及其海外領地的預案……很多很多,由沈大人來處置再合適不過。”張永諄諄善誘道。
沈溪神色冷漠:“我還是安心打理吏部事務,那些懸而未決之事,可交由陛下聖裁,亦或者張公公去內閣問問也可!”
張永看出沈溪對朝事的懈怠,幾乎是無慾無求,但張永不相信沈溪真的如此灑脫,視權勢如糞土。
“他看起來年輕,但在朝摸爬滾打十幾年,資歷比他深的已不多,多年媳婦熬成婆後,怎麼可能把手裡的權力放出去?”
張永道:“沈大人不妥善處理的話,很多事情都進行不下去了。”
沈溪搖搖頭:“外間有傳言,說陛下開春就回,也不知是真是假……很多事可以等開春後再想辦法解決。”
“有些事實在是拖不得……”
張永繼續提醒。
沈溪笑道:“拖不得就只能繼續上奏,有蕭公公在陛下跟前,還怕這些事不能上達天聽?本人既沒有監理國政之責,也無僭越之意,不如安心做好自己的差事,如今上元節未過,在家陪陪家人,修心養性,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張公公以為呢?”
張永這下徹底無語了。
……
……
沈溪處之泰然。
朝中很多人卻無法保持淡定,有關臘月二十九那天大理寺過堂審案的情況已傳得滿城皆知。
魏彬和徐俌都做了案子以外的“交待”,也就是說朝中許多人此時可能已經成為了嫌犯。
至於皇帝對於沈溪的上奏留中不發,更可能是在醞釀一場大的風暴,很可能上元節過後朝廷就會迎來一場大清洗,而這次針對的卻不一定是朝官,以前雷打不動的勳貴也有可能遭殃。
其中最緊張的要數張鶴齡和張延齡兩兄弟,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沈溪的眼中釘、肉中刺。
正月初五這天,張鶴齡從宮裡獲悉一些情況,立即去了弟弟的府宅,見面便是一通喝斥。
跟以往不同,張延齡對於兄長的到來未有太大牴觸情緒,老老實實接受訓斥。
“……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什麼?非跟南邊扯上關係,你以後做事能否聰明一點?現在把柄落於沈之厚之手,他很可能已上奏陛下。”
張延齡聳聳肩,道:“大哥,你再怎麼教訓也改變不了現實……如今不是還沒出事嗎?這難道不足以證明陛下有意袒護我們?再者,就算陛下要處置我們,不是還有姐姐嗎?”
張鶴齡皺眉:“每次都指望太后相幫,這自古以來,皇帝就連自己的血肉至親包括兄弟子女都會殺,真以為姐姐是萬能的護身符?”
張延齡不耐煩地坐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道:“事情都發生了,以前沈之厚拿咱的把柄更多,最後陛下不是把案子給懸著了,所以說大哥你許多時候根本就是瞎操心。”
“你個臭小子!”
張鶴齡伸手就要打人。
張延齡絲毫也不慌張,道:“誰都知道姓沈的小子會針對咱,咱做什麼都是錯,還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自己嚇唬自己算怎麼回事?”
“你!”
張鶴齡仍舊怒視弟弟。
張延齡站起來,道:“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先帝時那些個傢伙就一直鬧騰,一代一代沒個完,就這姓沈的小子命硬,但料想他沒幾天好蹦躂,這次陛下不是要派兵出征佛郎機國麼?咱就鼓動讓他去,等他走了,咱兄弟的機會就來了。”
“出征佛郎機國?是否成行都難說,即便成行,那也是兩年後的事情,先想想眼前之事如何收場。”張鶴齡道。
張延齡笑容燦爛,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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