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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卻不是繼承自任何名家流派,並非大家之作,有題無跋,連題詩也只是引用古人的詩詞,不過,這卻給這幅畫增加了幾分真實性。

李二小姐看過之後,神色中帶著些微感懷,抬起頭問道:“趙公子,這幅畫不知為何人所作?”

沈溪悠悠一嘆,道:“是先師。他早年遊覽西子湖畔,山雨朦朧中於小廟避雨,未料竟遇得如此佳人,但有緣相見卻無緣相識,引為生平之憾,所作之畫有二十餘年,臨終時曾對畫而嘆,最後抑鬱而終。這幅畫,傳到在下手中,一直都妥善保管,可惜近來搬了幾次家,忘記放在裝書簡的大木箱底部,直至昨日才尋到。”

一個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大概就跟崔護當年題詩的心情一樣吧,人面桃花,卻是人面不知何處。

不怕你不信,就怕你刨根問底,我把路先給你堵上,說明是先師所作,你想求證就只能去挖墳。

李二小姐聽完這故事,果然帶著黯然神傷,深深一嘆:“難道這世間之人,終究有緣無分者居多嗎?”

沈溪稍微一怔,未料這二八年華、貌比桃花嬌豔的李二小姐,竟也有如此悲懷之心,但料想這年歲的姑娘,正是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既好奇又憧憬,聽到動人的愛情故事有所感懷也在情理之中。

沈溪笑道:“李小姐既然喜歡,在下便將這幅畫作送與你吧。”

李二小姐連忙擺了擺手,道:“不可不可,此畫作乃是公子尊師的遺物,怎可輕易與人?”

沈溪嘆道:“無妨,或許先師不知,我竟會在二十多年後,見到與畫中人如此相似的女子,就算先師在天有靈,也會想將此畫送與小姐。在下不是為自己而送,而是為先師而送,請小姐務必笑納。”

李二小姐玉手顫抖,激動地將畫接過手中,忍不住再次開啟來,輕撫畫中女子,就好似那是她自己的化身一般。最後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謝過公子好意,小女子必當珍視此畫……卻不知尊先師是何名諱?”

沈溪道:“子不言父,徒不言師,先師的名諱恕在下不能明言,李小姐記得他姓沈便可。”

李二小姐若有所思:“倒是與他同姓呢。”

一句話,讓沈溪有些迷惑,與“他”同姓,此人是誰?

不過此時沈溪沒心思詢問,反正這幅畫他掛在家裡沒什麼好處,反倒讓林黛這個小醋罈子整天生氣他畫別的女人,送給李二小姐全當順水人情,只要她不再把當日那幅豔畫的女主人公當成她自己就萬事大吉,這事兒就這麼揭過了。

沈溪趁機提出告辭:“在下既已完成先師之願,不便多留,就此別過。李小姐也請回吧。”

李二小姐朱唇翕動,似是要說什麼,但又顧及女兒家的矜持,不好意思說出口,最後微微頷首,行過告辭的禮數,才捧著沈溪送給她的《桃花仕女圖》離開茶寮。

沈溪目送李二小姐的小轎走遠,臉上露出個得意的笑容,這事情看來到此為止,以後不會再給他添麻煩了。

但沈溪臉上的笑容很快變成苦笑,因為他發覺一個老熟人正站在路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想必剛才他送李二小姐的一幕,也落到此人眼中。

“公子走到哪兒,都會得到佳人青睞,在下不佩服都不成。”正是多日未曾來找過沈溪的玉娘。

在沈溪幫劉大夏偵辦府庫盜糧案之後,有司衙門為了避嫌,撤去了所有對沈溪的保護,連玉娘也奉調去別處當差。

沈溪料想她也是剛從外地回來,一個女人到處跑,若是青春少艾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年屆三旬的半老徐娘,不怕身子骨跑散架了?

沈溪拱手行禮:“玉當家言笑了。”

大庭廣眾之下,玉娘身著男裝,沈溪不能再以“玉娘”相稱,他一見到對方的面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以前沈溪不知道玉娘是朝廷廠衛系統派出來的細作,現在知道了,唯恐避之不及。

沈溪才剛從茶寮出來,卻又不得不跟玉娘重新進到裡面。

與以前一樣,玉娘並不與沈溪同坐,她就算是朝廷細作,卻沒有品秩和功名在身,可沈溪卻不同,以前是舉人,如今已是翰林修撰,再加上她對沈溪自來便帶有一股敬意。

“玉當家既不想多留,那就請將來意說明。”沈溪直接道。

玉娘笑了笑:“戶部奉皇命徹查山東、河南兩省賑災治河款項去向,在下特地來向公子討幾副錦囊。”

沈溪琢磨了下,廠衛此番追查的物件應是兩省的巡撫衙門,其罪魁禍首,應是河南巡撫高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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