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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定,有助於在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情況下,朝廷可以順利完成交接……”

“我運糧食進城,除了讓城中百姓吃到更低價格的米糧之外,帶來什麼惡果沒有?難道京師的安全受到了威脅?還是說有人圖謀不軌,想篡奪朝政?”

“其實說起來,不過是那些公侯覺得我兄弟二人年輕資歷淺,又是外戚從軍,他們對我兄弟二人不服。其實他們自己又何嘗不是世襲罔替出身,論功勞,那也是他們祖宗立下的,包括張懋那老匹夫在內,這些年他可做過什麼為朝廷建功立業的事情?”

張延齡越說越覺得自己行事大有道理,此番被人攻擊詰責,簡直是蒙冤受辱,一時間情緒悲切,幾近失控。

張鶴齡思考半晌後,覺得自己弟弟做的,似乎並沒有太大過錯。

張氏兄弟在考慮問題上都只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想,張鶴齡聽張延齡分析得頭頭是道,想斥責,居然連句重話都說不出口。

張鶴齡轉變話題,問道:“那你……老實交待,這兩三個月時間,搜刮了多少銀子?”

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張延齡神色間有些迴避,猶豫半晌後才回道:“不多,也就……幾萬兩銀子吧!”

“幾萬兩銀子?恐怕要多十倍吧!如果你只是得了幾萬兩銀子,會捨得拿出六萬兩銀子出來,為陛下籌措軍費?京城百姓對朝廷怨聲載道,恐怕也與你巧取豪奪不無關係,你說那些不法奸商囤積居奇,我看那些奸商都是你在縱容!”

張鶴齡越說火氣越大,指著張延齡說道:“現在我不問你別的,馬上寫一份請罪狀,我現在就帶進宮面聖,請陛下寬宥。否則……連為兄也保不住你!”

張延齡一聽就不樂意了,昂著脖子道:“大哥,我們是兄弟,你這是準備不幫我說話咯?見皇上可以,但要把話說明白了,我們兄弟二人現在是在同一條船上,別人可不認為大哥在這件事上沒收受好處……”

“包括嫂子在內,我可都是進獻了禮物的,大哥這幾月日子過得和舒坦吧,府裡花銷用度的八千多兩銀子基本是我幫忙墊付的,此外還有五萬兩銀子的進項,那是兄弟我孝敬你的,您真的準備撒手不管?”

“你!?”

張鶴齡這才發覺,自己上了弟弟的賊船下不來了,“你……你到底想怎樣?”

張鶴齡想到之前在五軍都督府發生的事情,很顯然別人都把他們兄弟當成穿同一條褲子,沒有單獨說他壽寧侯或者建昌侯怎樣,都是把二人合在一起說事,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同為張皇后的弟弟。

張延齡此時有了氣勢,理直氣壯地道:“要說錯,也有錯,錯就錯在韃靼人犯邊,京師戒嚴給我們帶來了便利,我們只是利用規則行事。現在京師戒嚴尚未解除,我兄弟二人仍舊可以繼續賺銀子。”

“如果那些人把事情捅到皇上那裡,皇上一定會考慮到我們兄弟的辛苦,不會追究,即便追究我們也能拿出銀子來獻給皇上,充作軍費或者犒賞,皇上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責罰我們?”

“現在皇上身體不好,連姐姐也剛生產完,身子骨不濟,朝廷能指望劉老頭、李痔瘡那些老匹夫來打理?京師戒嚴,對皇上來說是無比英明的決定,我們一定要力挺!”

張鶴齡怒道:“你……你怎麼還主張戒嚴?西北戰事已經結束了!”

“根本沒有結束!”

張延齡不以為意地說道,“兄長,既如此,那有些事我也不隱瞞你了……其實沈溪那小子曾多次上奏朝廷,在宣府遭遇韃靼人的主力,還有監軍張永,他也曾發過幾封密報,稱在土木堡與韃子發生激戰,獲得殲敵四千的佳績!”

“兩人的軍報都被我想辦法扣了下來,信使也想辦法打發了……我主要是覺得,這事情太不靠譜了,京營兵是什麼貨色,沈溪又帶了多少人馬,靠那群烏合之眾,怎麼可能殲滅四千韃子軍隊?肯定是撒謊了!”

“為了核實事情的真相,我派京營兵馬去查過,可惜回來報告的人不多,都說在出居庸關後不久,就遭遇韃子游騎襲擊,不得不狼狽逃回關來。因此我判斷,沈溪和張永雖然有虛報的成分,但宣府如今的確不太平。”

“按照我的估量,宣府起碼有數千到數萬韃靼兵馬不等,這些人目前就在京城眼皮底下,隨時可能進犯京畿。”

“頭幾天,太子曾在皇上面前進言此事,皇上無比窩火,此時正值劉大夏那老匹夫宣揚的寧夏大捷沸反盈天,若旁人不提此事,京師戒嚴解除後,韃靼騎兵隨時會長驅直入,犯我京師,若城門失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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