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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有問詢於你?或者是你給過他這方面的壓力或者是建議?”

謝遷先是一怔,隨即明白什麼,馬文升似乎覺得在沈溪“虛妄上奏”這件事上,他謝遷才是幕後的操縱者。

謝遷火冒三丈,心想:“我身為大明忠臣,豈會讓沈溪小兒做出如此荒唐的舉動?”

謝遷面色略帶羞惱:“我一心為朝廷,對於西北戰事從未有所懈怠,即便沈溪小兒在宣府盤桓不前,我也從未與他私信來往……他是來過兩封信,前後談及西北之事,第一封出自他的預料,我未加採信,朝廷不也是沒采信嗎?”

“再就是自那以後,他上奏朝廷遇到韃子主力,我也曾收到他的私信,他信誓旦旦說明此事為真,我在陛下面前據實以陳,何來給他壓力或者建議?他要做什麼,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場面略微尷尬。

馬文升和謝遷都是朝中老臣,因為沈溪的事,二人鬧得不可開交,謝遷說這些話時不但是在為自己辯解,也是為自己得不到馬文升的信任而感覺羞憤。

馬文升倒是很謹慎:“沈溪做事素來一絲不苟,榆溪河一戰,他居功至偉,照理說他是不敢對朝廷撒下如此彌天大謊的!但眼下宣府周邊的確無戰報傳來,這麼長時間斷絕訊息,顯得頗為蹊蹺。”

“於喬切莫動怒,不妨好好想想,是否沈溪中了北寇的障眼法,讓他覺得北寇要從宣府南下?以沈溪對戰局的判斷,在考慮問題上,他或許會多考慮幾層,反而會著了韃靼人的道。”

謝遷沒好氣地道:“沈溪小兒自來聰慧得很,你怎知是他著了道,而不會是韃子動向被他歪打正著準確預測了呢?”

馬文升苦笑著搖頭,意思好似在說,現在是講證據的時候,西北沒訊息傳來,那就是沈溪判斷有誤。如今沈溪不用因為戰敗而揹負太大責任,能撿條命回來已經算是不錯了,別為沈溪開脫。

到最後,連謝遷也沒了繼續為沈溪辯駁的底氣,略帶懊惱道:“既然都不信,那就不信到底,如若最後沈溪說的屬實,那才是我大明朝廷鬧出的一個天大笑話!”

謝遷自己也不信,但他心中又隱隱覺得不安,因為沈溪之前所說事情都太準確了,甚至讓謝遷覺得沈溪的本事太神通廣大到讓他都自愧不如,只是在這件事上他沒法接受沈溪的上奏而已。

馬文升道:“於喬你且安心等候,沈溪回到京城後,老夫會跟朝廷言明,此戰中他力抗北寇,出力甚多,若然有錯,最多也只是被罷官免職,將來總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他乃是東宮講官,與太子年歲相仿,太子對他又多加推崇,難道少了他崛起朝堂的機會?”

這種話謝遷聽了心裡非常舒服,他要的就是馬文升這個朝中數一數二的大臣站在他的立場上考慮問題。謝遷這次改換了神色,恭恭敬敬地道:“那就多謝馬尚書為沈溪小兒多多美言!”

……

……

謝遷跟馬文升商談沈溪之事時,紫禁城乾清宮內,朱祐樘正在跟自己尚未坐完月子的妻子張皇后聊著話題。

朱祐樘提及西北戰事,說了當日朱厚照擅闖乾清宮破壞他跟大臣間交談的事。

“……朕所擔心的,始終發生了啊!”朱祐樘頗為無奈地說。

張皇后不解:“皇上何出此言?”

朱祐樘輕嘆道:“皇后,朕與你相濡以沫多年,未曾在大事小情上欺騙過你,朕覺得夫妻間貴乎坦誠,朕與你就這一個兒子,他將來要繼承朕的皇位,成為九五之尊。但他的性格,仍需磨礪,若朕百年之後,他頑劣之心不改,你定要善加管教,若朕不在,唯一能鎮得住他的人,便只有皇后你了!”

張皇后難過地說:“皇上,好端端的作何說這些?聽著怪叫人難受的。”

“該早些說,就別拖著,皇兒的心始終定不下,並無憂患意識,他從出生開始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懂得剋制和內斂。他很容易輕信於人,定要防備他身邊有奸佞橫生。他可信任依託之人,無非是宮中常侍,還有一眾年邁老臣,至於閣臣和六部部堂,從這次的事情可以看出,未必可盡信。”

“至於掌軍之人,到時候要多加防備,讓壽寧侯和建昌侯多照看一些,自家人總算有貼己話,但你不可完全信任張氏一族,要有防備心理……皇位始終要留給皇兒、皇孫的!”

朱祐樘說這些話時,人已經很疲憊。

“皇上,您說這些……臣妾哪裡懂啊?”張皇后流著熱淚道。

朱祐樘嘆道:“總會懂的,你不懂,難道讓朕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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