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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覺得這女人仍舊不減風采,看上去反倒更年輕了些。
“玉娘,熙兒和雲柳姑娘她們……”蘇通最關心的還是熙兒和雲柳是否能出來陪酒,這涉及到面子問題。
玉娘賠笑道:“熙兒近幾日身子偶感小恙,不能出來作陪,不過雲柳倒是可以陪幾位公子喝杯水酒。”
蘇通本聽說熙兒不能出來,略感失望,但繼而聽到雲柳能出來陪酒,馬上愉悅道:“那就勞煩玉娘安排。”
上樓時,沈溪特地往熙兒的房間看了眼,卻見熙兒的閨房屋門緊閉,裡面有些微燈光傳出,恍惚有人影,但眼明心細的沈溪卻覺得這人不像是熙兒。沈溪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但他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真是巧啊,十次來有九次身體不適,這他孃的不是誠心消遣老子吧?”
還沒等進宴客廳,就見天井對面的樓道上有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正跟裹著綠頭巾的知客發火,看樣子也是為見不到熙兒而惱怒。
蘇通擺擺手:“不關我們的事。”
說完請江櫟唯、沈溪和司馬路三人到了雅廳裡面。
剛坐下來,香茗茶點奉上,過來兩名倒酒的姑娘,姿色不俗,在沈溪看來至少是後世班花的程度,應該是玉娘不敢得罪蘇通這個大主顧,就算教坊司內生意繁忙,也留著些姑娘隨時出來作陪。
江櫟唯突然在蘇通耳邊說了一句,蘇通點點頭,把一名為他敬酒的姑娘往身邊攬了攬,那女子不敢抗拒,身體僵直,顯得極為拘謹。蘇通把一兩的小銀錁塞到那女子懷裡:“熙兒姑娘這幾天得的什麼病?”
女子垂首嬌聲回答:“奴家不甚清楚。”
蘇通笑著對江櫟唯解釋:“熙兒那小浪蹄子,最會勾|引人,但本身卻是個清倌,有時候真想把她按倒胡作非為一番,可惜始終不得。”
江櫟唯笑道:“以蘇兄的人品和家世,還有得不到的女人?”
蘇通嘆道:“這裡畢竟不是春苑閣啊。”
一句話就道盡了教坊司和私營青|樓的區別,這裡光有錢沒用,這些女子名義上都是官府所有,她們出來不過是以聲色娛人,是否賣身全看人家姑娘自己的意願和選擇。
很快,玉娘就帶著雲柳進到廳堂來,嘴上說著抱歉的話語:“讓四位公子久等了。”
把雲柳特地安排在江櫟唯身邊坐下,雲柳臉上帶著一點倦色,好像沒怎麼休息好,玉手卻提起酒壺要為江櫟唯斟酒:“小女子敬幾位公子一杯。”
酒壺尚未提起,江櫟唯的手卻正好落在雲柳的皓腕上,雲柳心下慌亂,酒壺落在竹蓆上,濺灑了江櫟唯一身。
“咦?”
江櫟唯臉上露出些微訝異之色,用帶著質疑的厲目打量雲柳。雲柳此時則表現得誠惶誠恐,趕緊拿出懷裡的手帕幫江櫟唯擦身上的酒水。
雲柳眉眼間滿是歉意:“公子見諒……”
江櫟唯臉上厲色一閃即逝,帶著笑容道:“沒事,倒是在下不慎碰到姑娘的玉體,該在下賠罪才是。”
說到“玉體”,雲柳臉上飛起兩抹嫣紅,比之之前沈溪見到時多了幾分嫵媚。
沈溪心想:“不對啊,玉娘給雲柳定的‘賣點’是大方得體,並非嫵媚多情。難道覺得之前那套太過清高,賣不出大價錢,改變營銷策略了?”
可當雲柳為江櫟唯斟滿酒,過來再給其他三人敬酒敬茶時,態度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冷傲。沈溪心中更加懷疑,其中肯定有問題,這雲柳跟江櫟唯認識方才解釋得通,可觀他們神色,分明帶著生分,不像是熟人。
雲柳斟完酒坐在一邊,顯得安安靜靜,如同當初碧萱進來為眾人敬酒時的模樣。
江櫟唯跟蘇通閒話幾句,目光有意無意打量雲柳,像是要從眼前的佳人身上發掘什麼東西,但卻始終不得。
蘇通沒那麼多心思,他對江櫟唯抱有很大的熱情:“……汀州府雖地處閩西,但有汀江流經域內,山川逶迤秀麗,又是水路和陸路閩粵贛相通之所,大有一番客家人文風光啊。顧育兄難得來,不妨多住幾日再走。”
江櫟唯不動聲色:“在下這次過來,主要是為走親訪友,還有一點私事,過兩日就走。”
“可惜,不能帶顧育兄到處走走。”
席間倒也融洽,就算江櫟唯在倫文敘面前表現出傲慢的姿態,但他這個人卻很好說話,為人也誠懇,這點是沈溪最欣賞的地方。
但沈溪總覺得他身上掩藏了一種“貴氣”,這是沈溪不能理解的。
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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