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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聽了那叫一個無奈。

只要謝鐸不見客,來拜訪的人總不敢硬往院子裡闖,私闖一位名滿天下且被皇帝看重的大儒的府邸,你是不想要自己的名聲了吧?

沈溪心想:“謝老先生既是躲避人情往來,也是躲避朝廷的召喚,順帶著躲我吧……莫不是他覺得我奉旨當差,負有將他勸赴京城的責任?”

沈溪親自上去敲門,裡面仍舊沒人應,到此時他終於確定謝鐸真的不在家,只能灰頭土臉回下榻的官驛站去了。

結果才剛進官驛站大門,米閭便過來稟報:“沈大人可算回來了,裡面謝老祭酒等您半天了。”

沈溪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頭去拜訪謝鐸,謝鐸居然主動上門拜訪?這可比上次他路過南京時謝鐸派人來請,還要給面子啊!

沈溪趕緊進了堂屋,見謝鐸正悠閒坐在椅子上喝茶,趕緊上前行晚輩禮節:“學生沈溪,見過謝師。”

謝鐸抬頭一看,眼前一亮,趕忙起身扶起沈溪,道:“誒,你這禮數老朽可當不起,快起身,快起身。”

沈溪抬起頭來,就見謝鐸笑眯眯看著他,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好似在問,你到底是不是皇帝派來說項的?

或許在謝鐸心裡,任何一個從京城來的人,都可能是要“綁架”他進京城當官。

沈溪道:“謝師對學生有栽培之恩,是學生怠慢才是,謝師如何當不起?”

謝鐸笑道:“沈溪,你如今在朝為官,老朽卻是鄉野之人,你我身份迥異,你若是對我太過恭敬,對不起這一身官服啊!”

沈溪誠懇地道:“今日我是以學生之禮拜見謝師,不涉及朝廷,又談何對得起身上的官服?”

沈溪說到這兒,見謝鐸臉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大概明白過來……謝鐸這是防止他為皇帝說項,故意引他這麼說的。

你不是說今天是私人性質的交往嗎,那就只口不提國事,更別提讓我去履任國子監北監的祭酒。

想到這裡,沈溪燦爛一笑,“謝師不想出仕,所以才會比以往更加避忌見客吧?”

謝鐸沒想到沈溪把話說得這般直白,愣了愣,尷尬一笑,那臉色好似在說,這都被你發現了?

謝鐸道:“那你老實交代,從京城出來前,可有見過陛下……或者是旁人,讓你到老夫這裡說項?”

沈溪鄭重地搖了搖頭,道:“謝師不想為官場之風侵染,寧可在家鄉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學生佩服得緊,莫說朝中無人讓在下說項,就算有,學生也不會違背謝師的意願。”

謝鐸一聽眉頭舒展,笑道:“那就好,果然是人中龍鳳,才學廣博,知情達理。來來來,陪我坐坐,跟我說說你到京城考狀元的情況……頭年裡聽說禮部會試鬻題案,我還擔心你小子牽扯其中呢。”

沈溪心想,這謝鐸的態度轉變得也太快了些,剛才還一口一個“老朽”,裝作老邁力不能支,如今卻精神抖擻口稱“我”,這也能瞧出其實謝鐸根本就無災無病,只是不想當官而已。

要說沈溪當初虛構一個“老先生”,這老先生才學廣博而且不計代價地教導他,這世上有這氣質的舍謝鐸其誰?

謝鐸其實對沈溪並沒有太多的栽培,說起知遇之恩有些勉強,但至少兩人算得上是忘年交,這樣一來便少了師生間那種輩分差距帶來的拘謹,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樣談天說地。

沈溪將自己頭年赴京趕考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也將頭年禮部會試中最具有爭議的“四子造詣”考題說了,跟謝鐸探討了下。謝鐸嘆道:“唐寅這後生,我雖未見過,但多少有所耳聞,此子學識造詣不低且心高氣傲,讓他去賄賂考官得題,我斷然不信,或許他是為人所牽累。”

謝鐸倒是說了句大實話。

從日後唐寅的所作所為看,這是個志向高潔之人,這次鬻題案就算真的發生,他也不屑去做。謝遷這麼說,其實是為朝廷少了唐寅這樣一個有前途的大好青年而感覺不值。

沈溪嘆道:“誰知道朝中那些權力爭鬥的爾虞我詐,何時會落到自己頭上?”

謝鐸沒想到沈溪小小年歲能發出如此深沉的感慨,打量沈溪一番,搖頭苦笑:“你小子,當官不到一年,聽你的話,如同人已暮年將要致仕。你可別為了迎合我說話,隨便在我面前說些我愛聽的……”

沈溪笑道:“學生並無此意,想來是謝先生如今想著不去朝廷為官,對別人都有所懷疑吧?”

謝鐸嘆道:“唉!若是早幾年,出來當官無妨,只是如今我已經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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