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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夏又問了關於張濂髒銀以及佛郎機人戰利品數量的問題。

沈溪急著回京,離開泉州時張濂的家產尚在清點中,髒銀只能由福建承宣布政使司的人來追查,沈溪大概猜想到,如今地方上已經把具體數字報上來,劉大夏問他,是想從他口中得到印證。

“二十萬兩銀子怎麼都跑不了……”

沈溪將自己大概揣測的數字報上,劉大夏皺了皺眉,未予置評。沈溪不知福建承宣布政使司方面是否有剋扣和瞞報,可佛郎機戰利品的問題卻很清楚,張濂把戰利品的數量相對誇大了些,想從商戶手中敲詐一筆錢貨充作戰利品。

都是一筆筆糊塗爛賬。

連沈溪也察覺劉大夏的焦躁,不當家不知這世道的艱難,當家後恨不能把一文錢掰開成兩文花。

眼下的劉大夏,當的是整個大明朝的家,朝廷上下所有進賬、開銷、用度,都得由他來負責,可大多數時候都是拆了東牆補西牆,每一筆帳下面都會有不同演算法,說白了就是剋扣多少的問題。

劉大夏問清楚所有事情,這次的會見就算結束,在送走沈溪前,劉大夏問道:“我曾經問過你,是否想到戶部供職?你才能卓越,應該多做些實事加以鍛鍊,而不應該留在詹事府空耗光陰……”

劉大夏的話沒有說完,但大概的意思是,詹事府這種地方工作純粹屬於“混吃等死”。

這或許是一個實幹之臣對翰林體系官員的一種偏見。

沈溪剛中狀元時,劉大夏就曾問過他是否願意到戶部當差,那時候他不過是從六品的翰林修撰,就算到戶部,最多也只能當個正六品的主事,很可能要被調到外地。眼下沈溪已晉升為從五品,平調的話應該是戶部員外郎,為戶部清吏司郎中以下副官。

總的來說,到戶部辦差是非常辛苦的,經常要到全國各地公幹,一到徵收賦稅時,別說顧家,連吃飯睡覺都顧不上。

對於劉大夏的抬愛,沈溪心存感激,當初他福建鄉試解元還是劉大夏幫忙保住的,但現在他畢竟只是少年之身,在朝廷為官最好是做些腦力活,務實的話身體吃不消不說,威望也不足,所以只能婉拒劉大夏的好意。

“學生在詹事府供職日短,尚需磨礪,只能辜負劉尚書的厚愛。”沈溪行禮致歉。

劉大夏默默點了點頭,對沈溪,他一直都非常欣賞。

沈溪能以少年之身,幫他解決不少難題,在他眼中是個有實幹能力的人,就算眼下沒辦法把沈溪調到戶部任職,以後依然可以委派沈溪做事,就好似泉州這趟公差一樣,只要他有命令,沈溪從來都沒有推搪過。

沈溪從戶部衙門出來,心裡暗自慶幸,好在沒頭腦發熱接受劉大夏的好意,若他到戶部來,別說自己辛苦,家裡的兩位嬌妻也要跟著守空閨。

沈溪心想:“如今就算要進六部,最好也是進禮部,別的衙門口,就怕是少年才俊雄姿英發進去,累得跟個孫子一樣心力憔悴未老先衰出來。以前總覺得六部是京官快速晉升的最佳途徑,現在看來在翰林院和詹事府同樣可以有作為,以後還是好好琢磨一下如何才能在這種務虛的衙門向上爬吧。”

或許是泉州之行讓沈溪感覺不寒而慄,眼下他真不想為了快速晉升而太過拼命,想他十三歲中狀元做官,如今才一年已連升兩級,這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留在詹事府多做幾年,等到十七八歲時外調地方,在太子朱厚照繼位之初避開京城的權力風暴便可。

打定主意後,沈溪對於什麼劉大夏的欣賞、謝遷的賞識,通通都拋諸腦後,安心當幾年翰林官,做做學問,在儒學界留下一點兒名聲,比什麼都重要。不過謝鐸那邊可以多走動,相比於劉大夏和謝遷,謝鐸眼下對他的幫助會更大些。

沈溪回到詹事府,將講案整理好後才回家,結果沒到家門口,就看到江櫟唯站在衚衕中央的大樹下等他。

這次江櫟唯乘官轎而來,身著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錦衣衛隨從帶了十多名,給沈溪一種耀武揚威的感覺。

玉娘站在沈宅門前,未上前迎接,顯然她知道江櫟唯來者不善,不想趟渾水。

“江鎮撫?久違了。”

以前沈溪見到江櫟唯,需要仰視,那時他初入官場,被正五品的錦衣衛北鎮撫司千戶壓得死死的。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沈溪已是從五品的官員,作為詹事府供職的翰林官,算得上是天子近臣,其地位要比官階高許多,眼下沈溪的身份與地位,已不單單是跟江櫟唯平起平坐,甚至要壓江櫟唯一頭。

“沈諭德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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