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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的諄諄善誘,說白了就是誘導蘇敬楊主動配合辦案。

沒證據,你給我找證據去,確鑿的人證、物證你找不到,給我找幾個回來誣陷郭少恆和文家、鍾家的人你有沒有?

即便蘇敬楊自問是個殺伐果斷的人,但在明白沈溪的暗示後,依然不可避免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他敢做的事情無非是領兵作戰,但這一點沈溪比他更強,全國上下可以說大多數軍將都願意在沈溪麾下做事。

而沈溪敢做的事情,就比如說誣陷文官,他可沒那膽色。

蘇敬楊遲疑了:“沈大人,真要如此嗎?”

沈溪冷聲道:“本官剛到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可以信賴之人,如果蘇將軍不想幫本官分憂,本官也不勉強!”

蘇敬楊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想:“我都已經做到這份兒上了,現在不聽沈大人的指示,該聽誰的?不就是擺藩司衙門那些贓官一道嗎?現在我不出手,難道等他們緩過氣來對付我?”

蘇敬楊當即一狠心:“沈大人,您只管吩咐,需要怎樣分憂,找怎樣的人作證,末將都可以辦到!”

沈溪微微一笑,擺擺手道:“不急,今晚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來!蘇將軍有時間的話,安排人把臬司衙門的人請過來,本官有巘獄上的事情請教……”

……

……

沈溪不是為了顧惜羽毛而拘泥之人。來到這時代,沈溪深切地體會到弱肉強食的道理,雖然之前中毒的只有馬中錫,但若這次他不把郭少恆等人徹底剷除,誰敢保下箇中毒吃啞巴虧的不是他?

他本不想跟地方官員一般見識,但現在無異於被人把刀架到脖子上,逼著他必須這麼做。

沈溪根本不愁藩司和臬司衙門那邊會反擊,在湖廣,他這個兩省總督乃是文官中當之無愧的一把手,又擁有實際的調兵權,軍隊中在他之下僅有都指揮使司指揮使蘇敬楊。現在蘇敬楊既然投效,沈溪軍權在手,等於是操持刀柄,湖廣之地山高皇帝遠,郭少恆等人可以說求助無門。

湖廣按察使司按察使張運銘帶著惶恐不安的心情到了總督衙門,這會兒沈溪已經把整理好的東西記錄於公文上,交到張運銘手中。

張運銘比之郭少恆,年輕許多,但也年過四旬,在湖廣,他的官秩要比郭少恆高上半階,但因臬司主要負責湖廣行省的刑名按劾之事,兼具司法和監察職能,無法染指行政大權,所以論實權不及郭少恆。

張運銘非常懂明哲保身的道理,看過公文,用徵詢的語氣問道:“沈中丞,敢問您如何看待這案子?”

沈溪笑道:“張臬臺才是湖廣負責刑獄的官員,本官在這些事上,即便有些看法也只能作為參考。”

張運銘恭維道:“可畢竟您是中丞大人,對於官員瀆職落罪之事,發表見解是題中應有之意!”

中丞也就是目前沈溪擔任的右都御史的尊稱,名義上乃是都察院二把手,而都察院正是由唐、宋的御史臺發展而來,主官監察、彈劾和建議,不僅可以對審判機關進行監督,還擁有“大事奏裁、小事立斷”的權利。

沈溪笑道:“本官在都察院的職務只是兼職,之前從未做過御史言官的事情,對於這些不甚明瞭!”

張運銘不由搖頭苦笑,心想:“這位沈中丞可真謙虛,他在東南三省那會兒,就算是一省藩臺和臬臺,說擼下去絕不打馬虎眼,偏偏朝廷那邊還不干涉。那時東南三省藩司和臬司衙門的人只是不配合他工作便大動干戈……現在湖廣藩司衙門的人想謀害他,豈能輕易罷手?”

張運銘很識相,為了讓自己不成為沈溪針對的物件,乾脆把郭少恆等人當做罪犯對待,言語間對沈溪極盡迎合。

張運銘道:“有罪當罰,沈中丞既然能查到郭參政等人有加害朝廷命官的證據,可直接上奏朝廷……”

話是這麼說,張運銘心裡在想,老郭啊,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裡了,進了京城你通通關係或許能留下一條命,若被這位有先斬後奏大權而且喜歡動不動就殺人的沈大人給“咔嚓”了,你以後想申冤說理就只能去閻王殿。

沈溪點頭:“對於藩司衙門的從三品大員的裁斷,自然要交由朝廷處置,本官不會過多幹涉!”

在沈溪看來,管你郭少恆最後是否判定有罪呢!

都司衙門抓的人及蒐集人證、物證,臬司衙門審案定罪,我只是寫奏本陳述事情始末,又沒把郭少恆給先斬後奏,郭少恆押解到京城,是被抄家問罪也好,官復原職也罷,都不可能再回湖廣,就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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