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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位置在他前面的人屈指可數,待站定,此時天才矇矇亮,百官交頭接耳,“嗡嗡”議論個不停。

顯然文武大臣都不認為朱厚照會準時準點出席藉田禮,甚至很多人覺得有可能會跟上元賜宴一樣,再次被朱厚照放鴿子。

沈溪沒有主動跟朝臣聯絡,站在那兒見左右聊得正歡,於是準備閉目假寐,這時謝遷跟新任禮部尚書白鉞和刑部尚書王鑑之一起走了過來。

京城內,六部尚書中有兩位跟劉瑾走得近,謝遷要做什麼事,只能從另外四部著手,恰恰沈溪這個兵部尚書在很多時候不聽從謝遷調遣,如此謝遷只能從禮部和刑部想辦法。

“之厚,秉德和明仲入朝後,跟你無太多交集……如今既同殿為臣,總該親近些才是。”

謝遷過來為沈溪引薦白鉞和王鑑之。

照理說,白鉞的禮部尚書之位猶在沈溪這個兵部尚書之上,應該是沈溪前去拜會。但朝廷是個講究資歷的地方,沈溪上位更早,一直擔任京官,身為帝師,如今又執掌兵部,算是朝中“老前輩”,作為“後進”的白鉞和王鑑之,只能“屈尊”前來拜見沈溪。

沈溪最厭惡那些不合理的規矩,在他看來,朝廷官位能者居之,而非先把人按照歲數和資歷排個輩再談其他。白鉞和王鑑之歲數都在五十歲左右,對謝遷而言或許算年輕,但對沈溪來說,二人比他父親年紀都大,如何能怠慢?

“見過兩位。”沈溪恭敬行禮。

其實這並非是沈溪跟白鉞、王鑑之第一次會面。

不過一天一次的朝會傳到朱厚照這裡便中斷,朝臣們想在公開場合見上一面不那麼容易,周經致仕後,朝廷沒有重大禮儀活動,沈溪跟禮部也就沒有交流。至於刑部那邊,沈溪更沒有公事來往,就算官員偶爾見次面也只是禮數上的敷衍。

謝遷氣色不錯。周經和屠勳退下去後,頂替上來的兩位文官都沒有被劉瑾拉攏,這讓他很是欣慰,而沈溪又算是他的門生,再加上工部尚書李鐩,朝中六部大體還是在文官集團掌控下。

……

……

謝遷將白鉞和王鑑之引薦給沈溪,然後把今天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順天府已將穜稑種和耒耜呈送到宮裡,若不出意外的話,天亮後就該有內官把東西送出來,然後君臣就該相伴出城至藉田所……不過,看這架勢,陛下這會兒多半尚未睡醒……”

說話時,謝遷一直在打量沈溪,似想從沈溪神色變化之中,看出一些端倪。

沈溪神色冷峻,一句話都沒說。

王鑑之則直接問道:“謝尚書莫不是以為劉賊會在宮裡動手腳,阻礙陛下出席此次藉田禮?”

“嗯。”

謝遷黑著臉點了點頭,正要繼續說話,又有一批大臣現身宮門處,這次抵達的大臣卻是以焦芳為首的一眾閹黨骨幹,焦芳身後便是吏部尚書劉宇和戶部尚書劉璣。

焦芳走到謝遷跟前,好像沒事人一樣問道:“於喬,宮裡可有陛下的確切訊息傳出?”

謝遷打量焦芳,隨即搖了搖頭。

焦芳全然不顧在場大臣疑慮的目光,直接問沈溪:“之厚昨日入宮面聖,不知陛下可有對今日之事有所交代?”

隨即幾名閣臣和部堂都打量沈溪。

沈溪明白,焦芳這是過來試探自己的底細,心想:“當時劉瑾也在場,難道他沒把我面聖的過程跟其黨羽說明?”

沈溪回答:“韃靼使節滯留宣府,請求入朝覲見,陛下安排由兵部具體負責接待事宜,其他事情陛下一句沒提,故此在下也不是很瞭解。”沈溪應答非常老辣,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提,就說皇帝沒提,至於真相如何你們自己去猜,反正再問下去我也拿這理由搪塞。

焦芳微微頷首,轉頭看著謝遷:“於喬,若實在不行,派人入宮檢視一二,若陛下出來遲了,讓百官先行去藉田所等候也無妨。”

焦芳這邊說得輕鬆,謝遷臉色卻陰沉下來。

王鏊從內閣大學士位置上退下來後,焦芳已成為名正言順的“次輔”,在內閣中地位比後進的梁儲和楊廷和高很多,隱約有“號令群臣”之意。

焦芳有劉瑾撐腰,而謝遷之前一直向皇帝提請致仕,很多人覺得,但凡謝遷任性退下去,那就是焦芳當首輔,現在焦芳在朝中的聲望和地位快速攀升,以至於很多事情上焦芳已可獨當一面。

謝遷道:“陛下不出,為人臣子就應當耐心等候,此乃規矩,照章辦理便可!”說著,他目光掃過焦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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