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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撫著她頭髮,一邊柔聲安慰:“好了,好了,我也不是真的要責罰你,只是這府裡,不能少了規矩。”文若卻只是哭,四爺托起她的臉,笑著道:“哭成個花貓了!看來不愧是佟家獨生的女兒,如此嬌慣,這點兒委屈也受不得麼?”文若聽他提到阿瑪,不便再哭下去,漸漸的收了淚。四爺便道:“瞧你也沒吃飯吧。不如這會擺了來一起吃。”文若點點頭,便叫傳飯,詩兒上來替文若洗了臉,補上妝。瞧四爺坐在旁邊淡淡笑著瞧著她。文若瞧著他,道:“怎麼四爺又過來了?”“我不許你出院子,便只好自己過來,不如此怎麼能見著你呢?”文若臉一紅,道:“四爺老是取笑若兒。”
說話間,菜已擺好。兩人同至外間坐定,文若早知胤稹是愛素的,詩兒更是伶俐,因此菜色都是拔尖兒的齋菜。文若一見,面帶笑意的掃了抱琴一眼,含著嘉許。抱琴性格內向,不若詩兒口齒伶俐。但是心思細密,且做得一手好菜。如今必是她的傑作了。果然四爺一看這些菜,都嚐了嚐,便道:“竟比我自己想出來的還合我意。”文若笑著道:“能合了四爺的意,是她們的福氣呢。”四爺又問,是誰做的。文若便叫抱琴上來回話。四爺見了,笑著道:“好丫頭!不枉你主子疼你。”抱琴紅了臉不說話,文若便道:“好便好,是個劇嘴的葫蘆呢。”四爺道:“不說話的不好麼?要都像你這樣伶牙俐齒的,還不翻了天去。”說的滿屋子人都笑了。抱琴自退去。
一時飯畢,自有人來收拾下去。四爺在房裡踱著步,在書架前停了下來。忽地想起什麼,皺了皺眉頭,道:“今兒還有些事。因不放心你,過來看了看,如今也好過去了。”說著便往門外走,文若趕著叫人送四爺,眼瞅著他人行的遠了,方回屋裡來。一宿無話。接連兩日,四爺也未再過來,聽聞是在年氏那安歇了。文若也只作未聞,整日便在房裡看看書,練練字。每逢寫字時,必將屋內眾人趕出,寫完的字一律撕掉,不讓一人得見。這些日子來,文若一直練著佟佳原來的柳體字,如今已有小成了。
第三日,文若剛梳洗完畢,正要往那拉氏那去請安,四爺跟前的秦順兒一路小跑著過來,道:“四爺剛下朝回來,惦記著前次那綠梗米熬的荷葉粥,和那豆腐皮兒的薺菜包子,說讓福晉給送過去呢。”文若聽了,笑著對抱琴道:“瞧,就一頓飯把爺的心可栓住了呢。這還巴巴兒的來要。”眾人都笑起來,抱琴便不好意思,忙忙的趕去廚房做了。
裝了食盒,詩兒捧了,便隨文若往外書房來。一面又打發人去那拉氏那裡告罪說四爺那有事,不來請安了。主僕兩個行至書房外,聽得裡面似有外人聲音。文若敲了敲門,聽得四爺的聲音:“誰?”“是我。”“哦。進來吧。”文若便從詩兒手裡接過食盒,推門走了進去。卻見屋裡還立著另外一個男人,背對自己,正跟四爺低低地商量什麼。文若不料有陌生男子,退無處退,藏無處藏。正在尷尬時,卻聽四爺道:“亮工不是外人,不必避嫌。”那男子聽說,也轉了頭來,文若看見他的臉,霎時間空氣凝固了,血液凝固了,呼吸停止了!——那張臉,是陳土!文若身子一晃,差點跌倒,“福晉當心!”卻是那男子拉了她一把。那聲音、動作是如此自然。文若不得不懷疑這果是陳土麼?心裡正亂成一片,卻聽四爺道:“發什麼呆?”文若略微清醒過來,定了定神,把食盒放在桌上,一樣一樣取了出來。聽著四爺對那男子道:“亮工可曾用過早膳?一起吃吧。”“亮工?那便是年羹堯了?”文若在心裡思量著,一面不時拿眼睛去瞟,一個不察,竟然和那人目光對上,文若驚奇地發現那人眼光裡同樣閃過一絲慌亂。
飯畢,忽然闖進來一個人。卻是十三,只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在四爺耳邊說了什麼。四爺便道:“亮工,咱們一起看看去。”說著便往外走。屋子裡登時就剩下了文若一個人。文若一面心裡想著,一面打量起這間書房。看見案上擺著四爺尚未寫完的半篇文字。那字型圓潤遒勁,文若這些日子本在練字,一看這字忍不住便提筆臨起來。忽地,門開了,進來的卻是年羹堯。文若呆住,寫字的手停在空中。年羹堯道:“四爺忘了件東西,我回來拿。”說著便往文若這邊走來。看她正在寫字,笑著說:“福晉在寫些什麼呢?”文若看著他,看不穿他眼裡到底是什麼表情,心裡暗想:真是回來拿東西麼?一面笑著道:“以前去廟裡上香時,不知道哪裡聽來一首詞兒,倒是極好。”一面鋪了張紙,提筆寫道:
“北國風光,
千里冰封,
萬里雪飄……”
正是毛主席的《沁園春●雪》。昔日正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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