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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是倍感無奈。他也不願拿手下的性命冒險,但是幹這一行就是刀口舔血,要是怕這怕那不如回家繡花算了。再說,這幾百號人日盼夜盼終於等到了這趟大買賣,如果眼睜睜的看著這條大魚從嘴邊溜走,那以後他老大的威信何存?見老大戰意已決,那名打探訊息的手下不再言語,像其他人一樣死死的盯著鏢隊,只等著鮑老大的一聲令嚇。
鏢隊快速的在山谷中行進著,太陽依舊無情,好象成心要跟標隊作對。標隊上下一身的臭汗,衣服都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像是被捆住了手腳,讓人心裡發悶。不過,沒有一人有怨言,他們不時的抬起手擦擦汗,然後繼續趕路。羅總鏢頭就是這支標隊的靈魂,只要他一聲令下,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眾鏢師也不會皺半點眉頭。
突然,一聲驚心的銅鑼聲打破了山谷的寂寞,幾隻受驚的飛鳥慌亂的尖嘯著逃命而去。幾乎同時,三隻利箭像張了眼睛一般徑直飛向標車上的旗杆,利箭齊刷刷的削斷旗杆後死死的插入標車。幾十名赤膊大漢從山谷兩側三四丈的崖壁上一齊飛落,擋住了標隊的去路。羅天旭也著實嚇了一跳,心想,這幫強盜竟然敢劫福州鏢局的鏢,看來不是綠林道上普通的角色。他安撫了下略受驚嚇的馬兒,又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對方在山谷兩邊的斷崖上佈置了大約一百多名弓箭手,閃著寒光的箭頭幾乎對準了每一位鏢師。
不容細想,羅天旭拍馬來到隊伍的前頭,正要下馬跟強盜們費費口舌,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鮑震。兩人同時一驚,不過都很快恢復了常態。羅天旭從容下馬,雙手抱拳道:“好漢,鎮陽關一別,不想你我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真是天意弄人啊。”
鮑震的臉上微微泛起些許紅暈:“我也沒想到,閣下就是名鎮福建的嘯天游龍羅天旭,失敬,失敬!”
羅天旭說:“好漢,上次大戰,你我同仇敵愾,論起來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難道今天真要刀兵相見嗎?”
鮑震臉色突然暗下來,冷冷地說:“羅兄,我也是迫不得已。這山寨上下三百餘口人都張著嘴跟我要飯吃。不怕你笑話,我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什麼進項了。所以今天這筆買賣我是非做不可。”
羅天旭苦笑了一下說:“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有一事不明,還要勞煩好漢相告。鎮陽之戰後,我曾問過好漢的尊號。你當時說,正在找尋一位有意躲著自己的朋友,所以不便相告。現在,你是否願意告知在下你的尊姓大名?”
鮑震聽他提及自己的朋友,臉色更難看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麵閻羅鮑震便是。”
“失敬,失敬。原來是威震華東的黑麵閻羅。在下今日能在此與閣下一戰,便是技不如人也不枉此生了。”說著羅天旭向前跨了三步,他手執長劍,雙眼快速的掃視了一週,準備做困獸之鬥。
鮑震並不著急,他大喊一聲,慢著,然後對羅天旭說:“羅兄好膽色,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跟你這樣的人鬥個魚死網破實在是令人十分不快。我鮑震平生一不貪財二不好色,所樂之事唯一賭字。現在看羅兄這般豪傑,算是見到了同道中人,不如就讓你我豪賭一場。若是你贏了,我不但連人帶貨一起放你過去,而且日後只要是福州鏢局的人馬、貨物我絕不動半根手指頭。”
“那要是我輸了呢?”
“輸了就連人帶貨一起留下入夥,日後聽我調遣,如何?”
羅天旭皺了皺眉頭,心中有種站在懸崖邊上的危機感:“看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不過,既然鮑兄有此雅興,我自然會奉陪。何況這場賭局賭的是我福州標局上下一百多口人的命運,這麼大的賭注絕對算的上是一場豪賭!”
“不錯,你我都是名震一方的好漢,若是籌碼太小豈不是讓人笑話!”
“既是豪賭,那今日羅某就捨命陪君子,與鮑兄玩玩!”
“請!”鮑震也向前邁了幾步,將剛剛一直抗在肩上的寬背大刀提在手中,眼看著一場大戰即將上演。
“慢著!”羅天旭將長劍又收進背後的劍殼中,他的這一聲並不響亮,可是卻帶走了鏢師們臉上僅有的一絲血色。
“鮑兄,在這場豪賭開始前,我要先敬你幾口酒,也算是助興。來人,上酒!”
一位標師將一輛標車的蓋子開啟,提了兩壇酒,遞到羅天旭手中。羅天旭輕輕一揚左手,一罈酒帶著忽忽的響風飛向鮑震。鮑震也是單手一伸便將酒罈穩穩地攬入懷中。
“鮑兄,這第一口酒,敬我們在鎮陽並肩作戰,同進同退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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