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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母愛。”
佟西言這剛平靜一點的心更亂了,他回答不上來,為什麼不找,因為有個該死的王八蛋佔了他十年的心思,他什麼都做不了!
車在紅燈前停了下來,他偏頭看窗外,咬中指關節,迴避了田蓉的問題。
田蓉說:“佟醫生,其實,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當你的缺憾持續的時間長了,你就會覺得不需要也可以。但事實上應該要有。況且,接受一個人,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困難,當然我不是說那個人一定就是我。再說句冒犯的話,我覺得你或許應該多找些朋友,你有點自我封閉。不知道我這個診斷下得對不對。”
佟西言發現自己真的沒辦法討厭這個姑娘,他點了個頭,說:“嗯,謝謝你。”
梁悅赤著腳踩著地毯走來走去,唸誦葉芝的詩集。這是梁宰平最喜歡的詩人,小時候他常常念給他聽,在冬季,他給他一杯熱奶茶,把他抱在懷裡。
每天早上他都會念上個把鐘頭,除了這些,還有當日的早報新聞。
特護進來做護理,梁悅點了個頭,示意她把東西放下,然後出去。
唸完了一首,他把書放在床頭櫃,瞟了一眼溫溼度計,把空調打高兩度,然後盤腿坐上床去,掀開被子,暴露出梁宰平下腹部和大腿。
彎盤內是做好了的碘伏棉球,每天必須做兩次會陰護理,也就是擦拭插了導尿管的分身。他做這個工作,已經相當的熟練,因為不想有別人來做這些,簡直難以想象等梁宰平醒了,他會怎麼接受自己的這段過去,一次次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為了最基本的生理保障,毫無尊嚴可言。所以還是讓他來吧,畢竟大家都是男人。
保姆敲門進來,拿著電話,說:“孫院長打電話找你。”
梁悅邊脫手套邊問:“他說什麼事了沒有?”不是已經說了,找佟西言。
保姆搖頭,說:“他說有很要緊的事。”
梁悅拉好被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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