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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五日。 這是麗姬婭的生日,也是大衛的生日。 但他們都顯然沒有過生日的閒心了。 因為就在索菲亞女王陷入昏迷後的幾天,來自銀與錫之殿的電話向所有的大臣打了過去。 “晚上七點十五分,龍抵達了湖中島。” 這是一個暗語。 用來防止有人故意傳播王室成員的死訊,在這個闢謠不便的時代來傳播假訊息、從而造成混亂。王室成員的死訊,會用“龍”作為代替。而龍越是接近玻璃島中心,也就意味著越重要的人死去了。 而湖中島,就是銀與錫之殿所在的那個小島。 事實上,很多人在收到訊息的前一刻,甚至就已經猜到了—— 因為就在那總是閃耀著燦燦銀光的銀與錫之殿正上方,一道無比絢爛而清晰的彩虹在傍晚時分突然浮現、映在空中。淅淅瀝瀝的小雨隨著夜幕一同落下,彩虹也隨之消散。 隨後,一束銀白色的光輝自宮殿上映出,直衝天際,久久沒有散去。 騎著天馬、手持聖劍、身披銀鎧的四位騎士自光柱中降臨,進入了宮殿之中。 許多人都見證了這一幕。 這毫無疑問稱得上是奇景。 並非是所有君主在死去之時,都會被銀冕之龍派遣騎士親自迎接的。 兩百年來,索菲亞女王就是頭一位。 緊接著,銀與錫之殿門口的柵欄處便貼上了黑色的訃告,銀與錫之殿上的國旗也降下了一半。獅鷲之橋上的所有獅鷲,都披上了黑色的圍巾。 收到訊息的大臣們,一個個向著自己部門打去了電話。發出了那雖然細節各有不同,但內容相似而簡短的訃告: “我親愛的同事們,我懷著悲傷的心情通知你們,女王陛下去世了。” 而在半個小時以內,這個訊息便透過各個渠道傳到了報社。第二天的晨報緊急修改頭條,並開始印刷。 但在看到報紙之前,玻璃島的人們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那沖天的光柱實在不需隱藏。 玻璃島的人們自發聚攏起來,打著傘前往了獅鷲之橋前面。大多數人都不被允許過橋,因此他們只是停留在門口、看著那直衝天際的銀白色光柱。 它足夠明亮,但並不刺眼。明明是夕日過後的夜晚,但它卻將周圍映的宛如清晨。 人們下意識將花籃堆到了獅鷲之橋的前方。 但隨後,也漸漸有人大著膽子踏上了獅鷲之橋,將花籃送到了更深的地方。 或許只有今天,獅鷲之橋上的雪白獅鷲們才會沉默不言。 它們身披如同圍巾般的黑色絲巾,安靜看著人們從自己身邊路過、將花籃送到更接近銀與錫之殿的地方。 訊息傳出去之後不到三個小時——在零點零分之前,獅鷲之橋上就佈滿了花。 人們並沒有哭泣,也沒有喧鬧。在沒有經過任何排演、也沒有經過號召的情況下,人們便自發將花放到了橋上的空處。 而在銀與錫之殿中,面色有些蒼白的伊莎貝爾,此刻已然戴上了王冠、手持權杖。被雅妮斯親自繪製魔畫。 她雙手如撐著劍般搭在權杖的手柄處,那三稜錐一般的三眼蛇頭則纏繞在伊莎貝爾的手腕上、搭在她的手背之上。 她的左右兩側是兩幅畫像。左邊那幅是她的祖母索菲亞女王,而右邊那幅是她的父親阿爾伯特王子。 但她的父親此刻卻並不在銀與錫之殿,甚至不在玻璃島。因此他連自己母親離世、與女兒繼位的儀式都沒能參與。 艾華斯就站在雅妮斯身邊,看著雅妮斯是如何繪製魔畫的。 而很快,他就被雅妮斯推了一把。 “站過去。” 雅妮斯輕聲說道:“站到陛下身後側方。” 艾華斯挑了挑眉頭:“我……合適嗎?” 這幅畫之後會被髮到玻璃臺階報,作為新王的影像證明。 阿瓦隆的王權是連續且從未間斷的,在舊王去世之後新王在事實上就已然立即繼位。只是還沒有完成加冕儀式。 畢竟光是全國哀悼就會持續一週,之後就是女王的葬禮。之後王室哀悼期還會持續一週,在這一週的哀悼期內伊莎貝爾要巡遊阿瓦隆所有重要城市,讓人們認識一下這位新女王。 而加冕典禮是新女王即位的最隆重儀式、不可能在索菲亞女王還活著的時候就開始提前籌備。也不能草草準備——也正因如此,加冕典禮通常不會在新王登基後立刻舉行,而是會過上幾個月乃至大半年的時間。 索菲亞女王當時繼位之後,就是過了大半年才正式加冕的。 “按照規矩來說,陛下的親屬、最親近的兄弟姐妹與信任的直系重臣都應站在一起。夏洛克也應該來的,但他實在不方便、所以就沒來。” 雅妮斯解釋道。 嚴格來說,夏洛克現在不適合被任何形式的拍照或是繪畫手段留下影像記錄。因為“小夏洛克”僅僅只會持續一段時間,他就很快會回到青年階段;而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中年甚至老年人。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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