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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引來了福格瑞姆的注視。
“你在笑什麼?”鳳凰輕聲詢問。
“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對比。”費魯斯沉吟著回答。“遠在中世紀的騎士和戰士們也同樣使用武裝帶來隨身攜帶他們的武器,人們似乎從很久以前就開始需求將武器隨時帶在身邊了。”
“而從本質上來說”多恩接上話,短髮在風中舞動。“我們的武裝帶除去材質特殊,攜帶武器也不同以外,和他們所擁有的並無任何區別。”
“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嗎?”福格瑞姆溫和地發出嘲笑。在黑暗中,他的右手悄悄地按動了一個按鈕,一陣代表著演講開始的噪音開始在廣場上蔓延。
“當然值得。”
費魯斯無奈地回答。他還是很嚴肅,或者說,正在儘量地保持嚴肅。在這樣的表情中,他的無奈迅速地遠去了。
羅格·多恩瞥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說。費魯斯則再次開口。
“這意味著我們自古以來就在和武器作伴,我們需要武器,為此要想方設法把它帶在身邊這意味著,從古至今,人類一直都在遭受各種威脅。弓箭、皮甲、長劍——爆彈槍、動力甲、鏈鋸劍。”
費魯斯停頓半秒,用一個強而有力的手勢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而我們的先祖挺了過來,挺過了每一次災禍,每一次可能導致他們滅亡的危機,否則我們便不會站在這裡。”
他伸出雙手,抓住城牆的牆壁,威嚴地凝視著廣場上計程車兵與民眾,無人打擾他,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等待著戈爾貢的下一句話。
“我們繼承了祖先的鮮血與鬥志,延續至今。想一想,帝國的子民們,現在的情況與我們的歷史是如何相似?同樣的武裝帶,同樣的生死存亡危機——!”
“我們和祖先一樣,也站在了毀滅的邊緣”
他伸出手,舉起了破爐者。在黑暗中,破爐者發出了輕微的嗡鳴,森藍的電弧開始在錘頭上纏繞,也照亮了費魯斯·馬努斯的臉。
此時此刻,他的眼眸璀璨無比。
“我已無話可說,來戰鬥吧,來並肩而戰吧。”
——
索爾·塔維茨以猛力揮動他的動力劍。
劍鋒殘酷地透體而出,汙穢的以太血肉在分解力場中一點點破碎,然後是強韌的骨骼。在咆哮聲中,一個惡魔就此被一分為二。
熱氣騰騰的惡臭內臟和正在分解的血肉一齊摔落地面,鮮血濺了他滿身。但這僅僅只是開始,還有更多惡魔正在衝出,妄圖染指他們身後之物,而此事絕對不能發生。
至少,塔維茨能以性命保證,在他們完全死去以前,不會有任何一個惡魔能夠踏進絕境要塞內部的星炬大廳。
為此,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吾即雷霆,吾即閃電!”
一聲陌生的戰吼從塔維茨側前方傳來,帝皇之子一面繼續殺戮,劈砍魔潮,一面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那個頂在最前方的人影。
他一身金甲,樣式古樸,臂甲與腿甲處都點綴著閃電與猩紅。他手持一把巨劍,勇猛無匹,每揮出一劍便有數頭惡魔同時死去。
閃電纏繞在那把寬厚的巨劍之上,也照亮了他的臉——那是張鐵面,極端無情,工匠冷酷的敲擊構造出了它獰笑的弧度,其上滿是鮮血。
坦白來說,塔維茨從未見過如此殘暴的戰法,每一擊都力圖帶起更多的鮮血。這個自稱為雷霆的戰士渾身上下都是謎團,若有時間,若他願意,塔維茨會非常希望能和他坐下來談談。
他知道,自己必定會聽見一個又一個的好故事
但現在不是時候。
“撤離!回到陣線中來!”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咆哮道,帶著機械和電子的底色。“火炮已經填裝完畢了!”
他話音落下,一輪精準的死亡之雨便從機械教們精心維護的槍支中射了出來,萬機神的榮光和憤怒都在此刻得以顯現。
各式武器輪流上場,在這極端寬敞的隧道中無私地分享著死亡。大批大批衝出迷霧的惡魔被打成了篩子,其中最為強壯的那些也不過只是稍作抵抗。
但它們畢竟是惡魔,有身姿妖豔者與肥胖腐爛者很快便走上陣前,開始以種種邪法試圖阻攔塔維茨和其他戰士撤離的腳步。
攝人心魄的靡靡之音與足以使死者復生的瘟疫開始迅速傳播,眼看便要讓陣線崩潰——關鍵時刻,卻有一道金影強硬地逆著人群,衝鋒而去。
“邪魔!”
雷霆咆哮著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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