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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狂熱到根本不知恐懼為何物。
更何況,這個人太年輕了,他身上甚至還帶著一股只屬於凡人的味道。比約恩伸出手,在對方的尖叫中挑起了一塊內臟,看向了他的骨頭。
他用兩根手指掂量了一下那根脊椎骨,然後又伸手拉過他的下半身,用拳頭擊打了一下那猩紅色的盔甲。在做完這件事後,比約恩舉起了斧頭。
“滾開!怪物!滾開!”年輕人哭喊道。“離我遠點。”
“殘次品,閉嘴吧。”比約恩好笑地看著他。“伱可以穿他們的盔甲,掛他們的紋章,但你不是他們。我要殺點真正的懷言者,你懂嗎,叛徒?”
他揮斧。
鮮血飛濺,他站起身,開始嗅聞黑暗,試圖找到狼群的氣味。
從來如此,一個狼群的成員絕不會擔心自己有朝一日與部族走散——直到現在。
比約恩煩躁地意識到,他只能聞到亞空間的臭味,他沒辦法追跡到他的族群。而這距離復仇之魂開始降落已經過去了很久了,至少過去了
等等,過去多久了?比約恩皺起眉。
“時間?時間?!”他又一次低吼起來,顯得更加焦躁了。
他沒辦法保持理智,因為他意識到時間產生了混亂。更為重要的一點在於,荷魯斯之子們呢?那些該死的叛徒去了哪裡?
我們在泰拉,而他們他們也在。
不能這樣。比約恩告訴自己。於是他彎下腰,開始找尋自己需要的東西。
他找到一把刻著八角星印記的爆彈槍,以及三個滿彈的彈匣。比約恩用拳刃將那個印記徹底摧毀,隨後便提著槍走入了黑暗裡。
他要開始一場單獨狩獵了,這不要緊,因為他在泰拉——他絕不可能孤軍奮戰。
然而,命運似乎很是樂衷於給他開玩笑。
在開始行走數分鐘或數小時或數年以後,比約恩停住了腳步,他看見了一個人,而對方正在倒塌的廢墟中掙扎。
那是個盲人,眼皮空空蕩蕩,而且是一個罕見的阿斯塔特盲人——他沒有穿盔甲,而是穿著布袍,正盡全力撐起背部,保護自己身下的一本書。
“白痴!”比約恩怒罵一句,走過去將他拉出,卻也沒忘記順手將那本書也拿出來。
盲者搖搖晃晃地站穩腳跟,喘息著沉默數秒,忽然問道:“野熊,是你嗎?”
“是比約恩。”
“什麼?”
“是比約恩,野熊就是比約恩,你這白痴書呆子。”
“不,你不明白——”盲者揮舞手臂,從他手中接過那本書。“——我對魯斯大人發過誓,我會保護這本書。”
“所以?”
盲者茫然地將腦袋轉向比約恩的方向。
“所以?”比約恩重複,顯得很不耐煩。“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應該待在船上嗎?”
“是的,是應該這樣,但是”
盲者,或者說,千子的阿澤克·阿里曼緩緩皺起眉。
“有什麼東西,不,是惡魔。亞空間的惡魔襲擊了你們的船,我聽見到處都是戰鬥的聲音。我也想參加戰鬥,但一陣劇烈的撞擊讓我昏了過去。”
他閉上嘴,顯得有些羞愧。比約恩低頭看了眼這個殘廢的阿斯塔特,他當時下手可沒留情,此刻倒也並不後悔,只是覺得更加煩躁了。
“你參加不了戰鬥。”他冷冷地說。“你已經是廢人了。”
阿澤克·阿里曼張開嘴,猶豫地抬起手,有一抹閃電從他指尖緩緩綻放。它才剛剛成型,不到半秒,比約恩便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斧頭已經抵在了阿里曼的脖頸上。
“你敢用它我就馬上殺了你。”比約恩說。“別忘了你父親因何而死。”
“我想幫忙!”阿里曼立刻怒吼起來。“我可以幫上忙!”
“得了吧。”比約恩嗤笑起來。“幫忙?你忘記你上次幫忙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父親的死,以及你軍團的覆滅都和你脫不開關係,你——”
“——你們在做什麼?”一個聲音問。“把手舉起來。”
比約恩猛地回過頭,看見一個身穿染血金甲的高大戰士正持劍從他身後緩緩逼近。但發話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個身穿殘破紫金色盔甲的阿斯塔特。
隻身一人的孤狼眯起眼睛,鼻翼聳動幾下,忽地開口問道:“索爾·塔維茨?帝皇之子的索爾·塔維茨?”
“正是。”那人說。“你又是誰?”
比約恩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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