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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打溼,又被冷風吹成冰柱,搭在他的額頭上,製造出了令人不快的感觸。

這些事,他統統都沒有在意,只是一往無前的奔跑——然後跳躍。

伴隨著一聲悶哼,魯斯成功地跳過了那個至少有十一米的斷口。

他躺在雪中,享受著冰雪的包圍,懶洋洋地活動了一下,過了一會才站起身,一股成功的喜悅在他心中迴盪。

在意識到這件事後,他自己都差點笑出了聲——為這種事而高興?我真是沒救了

“但是,知足常樂可是無數智者畢生追求的境界。”一個聲音忽然開口。

魯斯抬頭看去,看見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穿著厚厚的毛皮襖,他很蒼老,帶著一隻黑色的眼罩,手裡拄著一根平直的木杖。

“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呢,父親?”魯斯聳聳肩。“你考驗人的風格還真是出人意料啊。”

“這不是考驗,魯斯。”老人說。“我已經沒有能力做這種事了,至少無法讓你起死回生。而且,如果換我來,我不會要一張滿是油漬的椅子。”

“冰天雪地裡不必在乎那麼多。”魯斯咧嘴一笑。“衣服髒了也就髒了,雪地裡打打滾就行。”

“跟我來吧?”老人問道。“不管你最後到底選擇哪條路,我都希望為伱揭示這些真相。”

魯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在烈烈風中,他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無奈。數秒後,他問道:“現在情況如何,父親?”

“很糟糕。”老人直白地說。“泰拉正在逐漸崩壞,這裡已經成了一個祭壇,並且很快就將成為一座神殿。”

“時間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空間也是如此,很快,就連基本的物理法則也將被動搖。而它在躲著祂,它會想方設法,竭盡全力地拖延它見到祂的那一刻。”

魯斯再明顯不過地翻了個白眼。

“我受夠這些了。”他有點生氣地將長劍扔在了地上。“你的回答讓我覺得我提了個愚蠢的問題,父親,我只是想聽一個解釋,而不是這些見了鬼的謎語——什麼時間、空間、物理法則”

他搖搖頭,又把長劍拿起,把它放到了另一塊雪地上。

“它躲著祂或不躲著祂又如何?我只關心一件事,而你明白的。”

“所以,你想知道什麼呢?”

老人的表情也變得無奈了起來,他索性攤開雙手,對魯斯做了個非常直白的,代表著無能為力的手勢。

“我要用什麼語言來向你解釋這些你明明一聽就能懂的謎語?”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甚至都不需要解釋。”

魯斯一邊說,一邊順手將盾牌也扔下,乾脆地躺了下來。他雙手靠在盾牌上,眯著眼睛看著老人的臉,想試著將他戴著的黑色眼罩想象成月亮或一個星星。

“那麼,我需要做什麼?”

“別問我,你才是全父。”魯斯說。“我現在打算行使一下我作為你兒子天然擁有的權力,你有意見嗎?”

老人啞然失笑,然後變成捧腹大笑——這絕非偽裝,因為這種開心的笑對於人類之主而言是一種不可能出現的偽裝。他笑得忍不住彎下了腰,但笑過之後,卻又立即板起了臉。

“你又打算犯渾嗎,魯斯?”老人嚴厲地問。

魯斯瞥他一眼,立刻高聲反駁了起來:“什麼叫又?!”

“你不聽我的命令,跑去突襲復仇之魂——”

“——你也沒給我命令啊!”芬里斯人不爽地說。“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然後還指望著我和你一樣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嗎?”

“難不成我要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東西把察合臺的軍團變成它的?它說它不會傷害察合臺,誰會信?”

“但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魯斯。”老人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你如果只是想像你說的那樣行使一下你的權力,為何過去不這麼做,非要挑在這個時候?”

“如果任性還得挑時候,那這個詞為什麼要叫任性呢?”芬里斯人再次反問。

“再說了,這裡根本就沒有時間的概念,我可以在這裡和你待上一百年,外界連一秒鐘也不見得會流逝,不是嗎?”

“的確如此。”

“那你為什麼——”魯斯抬手,拍拍自己身側。“——不躺下來,和我一起看看天空呢。”

“現在?”

“是的。”

老人抬起頭看了眼天空。

“現在是芬里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魯斯,也是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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