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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以憤怒揮動了鐮刀。

它是個超凡之物,哪怕是個腐爛病變的怪物,也沒人能否認它那遠超凡世的力量。

而它現在宣洩憤怒的手段卻和普通的凡人沒什麼不同,一樣都只是行使暴力,僅此而已,它身體內明明還有其他力量,它卻並不使用。

儘管福格瑞姆都能聞到屬於瘟疫的臭氣,但它就是不用,彷彿已經忘記該如何使用那些東西。

但福格瑞姆沒有忘。

所以他旋轉劍刃,搶在鐮刀到來以前喚出了怒焰形成的狂潮,冤魂在其中咆哮,在火浪中狠狠地咬傷了怪物的臉。

血肉被利爪撕扯而下,病態且長滿肉瘤的碎肉被冤魂們爭相撕碎,深綠色的膿汁和蟲卵從傷口中噴湧而出,本該就此孵化,卻在半空中就被火焰灼燒成灰。

怪物低吼一聲,連連後退,本該落下的巨鐮也止住了攻勢。

福格瑞姆立刻欺身而上,他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大好機會?他可不遲鈍。

劍刃抬起,他開始以恐怖的密集攻勢開始對怪物發起猛攻,斬擊、戳刺、撩斬,一下接著一下,連綿不絕,如水流般生生不息。

短短數秒內,他就已經砍中它十七劍。怪物扇動背後蟲翼,吼叫著後退,怒火終於壓抑不住,在疼痛和癒合的麻癢中,它捂住那面目全非的臉,咆哮了起來。

“說真的,去照照鏡子吧”福格瑞姆輕笑著說。“我的兄弟可沒你這麼醜。”

“我就是莫塔裡安!”它怒吼著爭辯。“而你,你是什麼?!”

“我是你的死亡。”鳳凰說。“我會在這兒殺了你,好讓我的兄弟安息。”

他拄著劍站在原地,並未追擊。只是平靜地恢復著氣力——鳳凰心裡清楚,他還需要打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殺死這個東西,而他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了。

那種冰冷的感覺正在越來越強,它們加強著他對於怒焰或其他能力的使用,卻沒有給他治療傷勢,恢復體力。或許它們是可以的,但福格瑞姆心底卻有個聲音正在勸說他不要接受那種治療。

那不是治療!它嘶嘶地說。

我知道鳳凰冷靜地回答。

在笑容之下,他沒有半點快意。只有嚴肅、凝重、狂怒——以及悲傷。

“我要殺了你”

怪物咕噥著搖搖頭,鐮刀在手裡滑落。它握到了那把武器的尾部,很顯然不是一個適合發起攻擊的握持方法。

鳳凰皺起眉,一時之間沒拿準它到底要做什麼,但還是提起了劍。他本打算做防守,以不變應對萬變,卻忽地聽見一陣嗡鳴,像是引擎在咆哮的燥熱。

然後,他看見那東西殘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鳳凰瞳孔猛縮。

怪物緩慢卻恰當好處的轉過身,鐮刀似慢實快地劃過空氣,寂靜以致命的力量劃過了一個大圈,黑暗中有些重物齊聲落地,還夾雜有鮮血飛濺的聲響。

那些重物裡的其中一個骨碌碌地滾到了福格瑞姆腳下。

那是一顆頭顱。

戴著白色的頭盔,一道紅色的閃電橫在右側,切口處平滑無比,鮮血正緩緩滴落。他應該還沒立刻死去,至少福格瑞姆還能聽見他在試圖呼吸,但也很快就沒了動靜。

怪物低沉地笑了。

“察合臺!”它高呼。“你無法戰勝我!”

伴隨著懸浮摩托的高速運轉聲,以及隨後而來的緊急剎車聲,巧高里斯之鷹平靜地走出了黑暗,手中提著白虎大刀,戰甲上滿是鮮血。

白色傷疤們緊緊地跟隨在可汗身後,只有少數未戴頭盔,而他們的憤怒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

“是嗎?為什麼呢?”可汗貌似不以為意地問,眼神銳利地瞥過福格瑞姆。

“因為我有幫助。”怪物說。“福根!前來助我!”

鳳凰沉著臉,提起劍,疾衝而來。巨劍高舉。

可汗笑了,非常明顯,被英武的鬍鬚遮蔽大半的臉都無法掩蓋這個笑容的燦爛。他反手便從腰間拔出一把閃耀著危險光芒的手槍,毫不猶豫地對著怪物的頭顱開了一槍。

鮮血飛濺,命中了一隻左眼,甚至半個顱骨都在這蓄謀已久的一槍之下被洞穿。

破碎的眼球掉落出眼眶,和膿液與病變的腦漿一起在空中融化,變為一朵腐敗之花,落至地面,卻被白虎大刀猛地斬碎,就連生長的機會都沒有。

“你當我和你一樣蠢嗎?”察合臺微笑著說,長刀緩緩歸鞘。

怪物怒吼起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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