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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它的雙聯鐳射炮正在不斷地開火,車組人員正在試圖與即將到來的絕望做鬥爭,卻起到了反效果。
老騎士眉頭一皺,反手從斗篷下拔出那把巨大的轉輪手槍,開始瞄準。他一連開火四次,將它們的腦袋統統洞穿。裝甲車就此沉重地落地,盧瑟立刻飛奔而去。
惡魔的屍體還在顫抖,卻並未融化,它們那由醜惡的以太血肉所組成的虛妄身體此刻竟然像是真正的活物般開始扭動、抽搐、噴血。
盧瑟記下這件事,動力短劍則已經在手中飛舞。他沒花多少力氣就用這把第四軍團之主的私人贈與切開了裝甲車的車廂,士兵們立刻從中爬出。
聖天龍座那厚實的裝甲救了他們的命,二十人中多數都只是受到了一點輕傷,流了點血,還不致命。他們抓緊自己的武器,和盧瑟進行了短暫的對接。
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言語,只有幾個簡單的眼神與交叉在胸前的手掌。
盧瑟轉身離開,他們則奔赴向右前方的另一片陣地。在那裡,被菌毯吞沒後重新吐出的行屍走肉們正在蜂擁而來。
盧瑟不知道他們會經受怎樣的命運,但他祝願他們獲勝。
他把劍換到左手,義肢的力量要比他的左手強得多。再者,他還是更喜歡用右手握槍。從斗篷的內襯中,他拔出了一把短款的衝鋒手槍,開始使用精準地點射來攻擊任何他能看見的敵人。
戰局已經變得混亂了,亂得就像是讓一個外人初見第一軍團編制後的頭腦。而盧瑟認為,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雄獅。
四周嘈雜無比,到處都是吶喊、咆哮、死亡和惡魔的尖叫。這是一曲陌生的戰爭之歌,和盧瑟過去所熟悉的戰爭歌謠截然不同。
但他接受它。
他不是阿斯塔特,適應任何戰爭是他們的使命和本能。他只是一個受了點改造的老卡利班人。固執己見,執意想用屬於騎士團的那一套面對這個已經陌生的銀河
這些老東西已經落伍,可其中的某些閃光點是不會隨著時間而褪色的。
比如忠誠,比如勇敢,比如殺戮的方式。
如果一個生物有實體,有血肉,那它就可被攻擊,可以流血,可以死去。
盧瑟握緊他的劍。
一群飛鳥掠過他的頭頂,他舉槍射擊,擊落其中大半。能量流的純粹似乎干擾到了它們那所謂的血肉身體,迫使它們在融化之中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這些醜陋的鳥尖叫著落地,盧瑟以堪稱喪心病狂的速度撲了過去,將它們一一捅死。沒有血液飛濺而出,只有四散的藍色火焰。
火妖從它們的屍體裡跑出,才剛剛誕生便看見了老騎士黑洞洞的槍口。他連連開槍,已經懶得去理會彈藥量的問題了。
做完這件事,他抬頭看了眼天空,那被混沌力量遮蔽的天空此刻已經亮起了汙濁的極光,它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個東西從他背後咆哮著跑來,盧瑟頭也不回便刺出一劍。然後彎腰、低頭、回身、拔劍一氣呵成。
一個被刺穿了胸口的血紅色惡魔狂怒地朝他砸下了手裡扭曲的利刃。它的鋒銳上閃著血汙之光,死者哀嚎的面容從護手中央的顱骨中一閃即逝。
盧瑟側身躲過這危險的一擊,同時揮出短劍砍斷了它那反曲的左腿。它就此倒下,並立刻被一團能量流打爛了腦袋。
盧瑟站直身體,他聽見自己在不自覺地嘆氣,但他還聽見了另外一些東西。老騎士低下頭,看見地面正在改變。
泥土被肉瘤取代,數條粗大的根莖悄無聲息地撐開了肉瘤和大地,在裂開的縫隙中,無數條蛆蟲扭動著身體,等待著掉進來的倒黴鬼。
盧瑟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裡,開始繼續朝著陣地後方奔跑。
他頗具樂觀主義精神地告訴自己:“只不過是一片更加噁心點的卡利班森林罷了”
他為這個笑話而哈哈大笑起來。
——
納西爾·阿密特聽見了一種彷彿利風颳過懸崖峭壁的聲響,呼呼而至,傳進他的耳朵裡,猶如鬼哭狼嚎。但它其實不是真的風聲,它是一個生物所發出來的聲音。
而這聲音絕對是阿密特在他的戰爭生涯中所聽見的最為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他繃著臉,跳上去用鏈鋸劍砍斷了它的一隻滑溜溜的觸手,它尖嘯著扭動另外上千根觸手,把他狠狠擊飛。聖血天使的五連長倒在地上,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吼叫。
他很快就爬起身,臉上一片焦黑。一團槍火從那東西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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