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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拯救都是有意義的,每一個活著的人都可以做出上百萬個不同的選擇,造就新的希望

唉,希望。盧瑟嘆了口氣。

他忽然警覺地揮劍,光華一閃,短劍斬落兩顆腐朽的頭顱。盧瑟橫劍警惕,掃視周圍,然後立刻發足狂奔,在更多蜂擁而來的行屍伸手將他拉倒以前跑開了。

真該死,他開始變得越來越擅長思考了,而且一開始思考就完全停不下來。有很多次,都是他的本能救了他說到本能,是否人類的本能是要優先於思考的呢?

等等,怎麼又來了?

盧瑟眯起眼睛,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此刻的狀態十分不對勁。他慢慢停住腳步,找了個還算高的土坡,開始觀察戰場的情況。

他首先看見的是一群顯眼的戰士,即察合臺可汗的白色傷疤。草原的雄鷹們不知疲倦地駕駛著他們的戰鬥摩托在戰場上來回縱橫,盧瑟真是搞不懂他們到底哪來的那麼多燃料。

他默默地祝願這些雄鷹永不墜落。

隨後,他開始尋找附近的暗黑天使——不出所料,他一個也沒看見。在前線這個名詞還沒有崩潰,在陣地之間還各有區別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到前線去作戰了。

很好。盧瑟想。這意味著我的方向感沒有出問題,我現在的確身處白疤們負責的側翼後方

我是怎麼做到的?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動力短劍,義肢牢牢地抓著它。圓滑的金屬握柄上,來自第四軍團之主的私人印記仍然非常清晰,只是握柄上的防滑紋此刻已經模糊了。

盧瑟專注地看著這把劍,忽地點了點頭。他抬起手,忽地將短劍深深地刺入了胸膛之間。伴隨著一聲尖銳的鳴叫,一個東西從他的影子裡衝了出來,閃著絢爛的藍光。

它驚叫著扇動羽翼,衝向了盧瑟的臉,卻在半途上便被一隻正在嘎吱作響的義肢抓住了身體。

盧瑟咳嗽著拔出短劍,從甲冑被刺出的縫隙間溢位的並非鮮血,而是粘稠的機械維護液。他又面不改色地用神經連結取消了義肢的超限出力模式,於是嘎吱聲立刻消散。

他盯著手裡的那隻鳥,緩緩地搖了搖頭。後者張開鳥喙,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盧瑟並未給它機會。

他硬生生地將它捏成了一團肉醬,亞空間蛆蟲從爆裂的羽毛和肌骨下方噴湧而出,濺了他一身。盧瑟厭惡地甩甩手,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危險的呼嘯。

他立即舉劍仰頭,然而,從天而降的人並非敵人。

盧瑟看清他是誰,隨後立刻歸劍入鞘。

“聖吉列斯大人!”

他撲過去,攙扶起那降落之後幾乎站不穩的巴爾天使,心下駭然——是什麼東西能將第九軍團之主傷成這幅模樣?

天使那破損的翅膀映入他的眼睛,盧瑟愈發感到震怖,他發現天使的翅膀上滿是汙濁的鮮血和燃燒過後的焦黑,就連羽毛也不復從前密集。用一句遍體鱗傷來稱呼此刻的聖吉列斯毫不為過,甚至顯得有些輕描淡寫。

“那敵人還在附近嗎?”盧瑟沉默半秒,忽地再次拔出劍。

“它死了。”聖吉列斯喘息著說。“我放逐了它,盧瑟先生。”

天使低頭看他一眼,忽然展顏一笑。有著多處血痕與青腫的臉沒能遮蓋這個笑容的燦爛,盧瑟為之一怔,不明白聖吉列斯為何要微笑,直到他聽見他的下一句話。

“現在稱呼你先生應當相當合適了吧?”天使朝他眨眨眼,語氣輕鬆且自然。“萊昂似乎沒有讓你迴歸第一軍團?”

老騎士不知該作何感想地扯動嘴角,只得露出個古怪的神秘表情。

“我獲勝了,盧瑟先生。”天使慢慢地說。“而每一次勝利都有意義。”

“總之,我在飛行的時候觀察過地面,發現我們的部隊正在各自為戰。這種情況必須得到扭轉,所有忠誠者都應當並肩而戰。我們得想辦法重建指揮鏈條,要做到這件事,我們就必須找到我的每一個兄弟。”

“我同意您的話。”盧瑟嚴肅地點點頭,並攙扶著天使走到了那處土坡之下。

聖吉列斯慢慢地坐下,撥出了一口仍然帶著血腥味的空氣。盔甲的殘片從他的肩膀上悄然滑落,掉落在地。就連那金黃色的頭髮似乎也成了鮮血的顏色。

“那麼,您有線索嗎?”天使問。“我的意思是,有關萊昂?”

“我也正在尋找他。”盧瑟憂心忡忡地回答,他看了看大天使。

後者則微微一笑,說道:“您有什麼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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