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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
“——他的理論之所以成立,之所以正確,都是因為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並不在現實宇宙。我想你也察覺到了吧?那些無處不在的混沌之力?”
雄獅沉默地點了點頭。
“在這樣的世界裡,意志力可以決定一切。”
魯斯抬手指向自己的太陽穴,野蠻人國王的雙眼睿智無比。
“意志力甚至可以讓他們拒絕死亡。兄弟,讓我給你講述一個故事吧。”
他緩步走到雄獅面前,不顧後者的皺眉,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忽然又變得笑嘻嘻了起來。
“你瞧,那五個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他低聲開口,聲音裡仍然滿是愉悅。
“從左往右數的第一個叫索爾·塔維茨,來自帝皇之子。他的基因之父是徹莫斯的福格瑞姆,他的父親將他趕離了鷹群,不管你怎麼形容這個行為,在我看來,這的確都是一種保護性的驅趕。”
“他的兄弟們多數都已經瘋狂,或是還在瘋狂的路上,而他不同。他的父親要求他成為枉死者的伸冤人,於是正直的索爾·塔維茨決定完全照做。”
“他在咱們的老馬卡多那兒受了審,拿了點他現在完全用不上,甚至不知道它存在的東西。戰爭一開始,他就在絕境要塞了。”
“和他並肩,也是躺在他身邊的那個金甲大個叫雷霆。這當然不是他的真名啦,但我們也不應該在乎這麼多,是不是,萊昂?”
魯斯笑眯眯地摟緊他,雄獅本能地站直身體,想要讓自己在這次摟抱中不受影響,卻看見那隻虛幻的金色手臂徑直穿過了他的甲冑與身體,沒能帶來任何影響。
雄獅沉默地垂下頭。
芬里斯人將這反應盡收眼底,卻什麼也沒說,仍然繼續著他的講述。
“他是父親保留的千百萬個秘密中的一個,他是一個軍隊和一個時代最後的倖存者之一。父親有時候是很絕情的,你知道嗎?你當然知道。”
雄獅沉默地以頷首回應了狼王的黑色玩笑,對此,魯斯吹了聲口哨。
“父親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一些明明忠誠於他的人,或者是把他們當成工具,派他們去送死。哈,真黑暗。”
他再次輕笑一生。
“但是,考慮到這個老頭對自己甚至更殘酷,我想,我們也沒什麼資格對他的行為說三道四。畢竟,他是要把整個人類抗在肩膀上”
“雷霆正是看清了這件事,所以才願意從無盡的血仇中抬起頭來,再次幫他做事。他和掌印者合作很久了,充分理解了每個命令背後的必要性。因此,他在星炬大廳內一直戰鬥到了最後一刻。”
“也正因如此,他收穫了四個新的兄弟,而其中一個最為沉默寡言。”
魯斯貌似感嘆地搖搖頭,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西吉斯蒙德,吐出了一句像是抱怨,又像是誇獎的話。
“你說羅格那塊悶石頭怎麼就有這麼個好的兒子?”
他怎麼了?雄獅無言地詢問。
“他很強。”芬里斯人嚴肅地回答。“西吉斯蒙德,別告訴我你忘了他是誰,萊昂。我可是知道的,他在造訪你的旗艦時完成了一挑六的壯舉,真是可怕。”
他的確很強,我知道,但我的問題是,他怎麼了?雄獅強壓不耐和對於魯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怒火,如此詢問。
“他強得有點過頭了。”魯斯聳聳肩。“父親本來給他準備了一把劍,結果他還沒拿到手,就明白了父親想讓他明白的事。但是,考慮到他們都在星炬大廳裡經歷了什麼,我認為這倒也不足為奇”
他忽然止住講述,轉而提起另一個問題。
“你想知道他們在星炬大廳內經歷了什麼嗎?”
雄獅頷首。
他當然想知道了。
“一萬年。”魯斯微笑著吐出這個詞。“告訴我,你對這個詞感想如何?”
漫長。雄獅想。
“答對了,漫長。”魯斯繼續微笑。“那麼,讓我們來將一萬年拉長,拉長到一秒就是一年,拉長到時間變得破碎,拉長到時間本身甚至不再具備任何的意義。”
他抬起右手,在雄獅面前攤開了手掌。
“虛無。”芬里斯人嚴肅地說。“這就是他們所經歷的事。”
雄獅回以同等嚴肅的凝視。
“索爾·塔維茨經歷了背叛,屠殺和手足相殘,並最終被他的父親親自要求遠離他的軍團。”
“雷霆自一場由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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