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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金焰之劍,在黑暗中與無數個扭曲的怪物戰鬥。
他不是孤身一人,儘管看上去是,可他絕非孤身一人。
在他的背上,有另一具骸骨。
它是金色的,焦糊的皮肉在骨頭上化作血水朝下滴落,它仍在呼吸,卻痛苦無比。凝視著它,時間居然在此刻被放慢了。聖吉列斯張開嘴,感到一陣悸動。
他本想說點什麼,卻看見那金色骸骨的眼眶中有兩滴眼淚正垂垂滑落。
——如同被閃電擊中,在這一剎那,聖吉列斯突然明白了一件他本不該明白的事。
那骸骨不是在為他自己的遭遇而哭泣。
他是在為
“回去,吾兒。”骸骨說,聲音有如臨死之人最後的呼吸。“這不是你該行的路,回去吧”
它勉強抬起右手,光芒在指間閃爍,也是這光芒,為聖吉列斯指引了一條歸家之路。
天使顫抖了起來,感到兩抹滾燙從眼眶中摔落,他轉過身,痛苦而決絕地遵從了父親的命令。
——
荷魯斯焦慮地思考著,不知道要怎麼辦。他的焦慮表現得十分明顯,好在此刻他也無需掩飾自己,他正站在一間會議室內來回踱步,這裡只有他一人。
無論是卡里爾·洛哈爾斯帶來的侍衛,亦或者是阿茲卡隆,法庫斯·凱博他們都待在了外面,荷魯斯特地吩咐了這件事。
這間會議室也是他根據自己的記憶精心挑選過的,它有一個裡屋,此刻,聖吉列斯和卡里爾·洛哈爾斯就在其中進行交談。
荷魯斯當然想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他根本聽不見他們的聲音。當下,他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等待。
不過,他很快就不是一個人等待了。十來分鐘後,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荷魯斯原本還以為是某個侍衛違反了他的命令,帶著一點慍怒,他轉過頭去,卻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巨人。
他很瘦,長髮的色澤比墨水還要漆黑,面板卻白的像是雪花或灰燼,雙眼同樣一片漆黑。
不可避免地,他讓荷魯斯想到了卡里爾·洛哈爾斯。只是,此人的膚色尚且要更加像‘人’一些。
只第一眼,荷魯斯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科拉克斯?”科索尼亞人表情複雜地笑了起來,其中有驚喜、歡迎,也有對自己剛剛表情的尷尬。同時,還有一點對目前情況的手足無措。“科爾烏斯·科拉克斯?”
被他稱作科拉克斯的人緩慢又輕柔地點了點頭:“你是荷魯斯·盧佩卡爾?他沒騙我,你的確很有辨識度。”
荷魯斯微微一怔,還未來得及說話,科拉克斯卻已經走了進來。他轉過身,將門輕輕關上了。黑衣寬大,卻無法掩蓋他的強壯。
荷魯斯能透過衣袍觀察到他兄弟的肌肉線條,和那骨感的脊背。這種詭異的反差讓他心底為之一驚——他必須承認,科拉克斯讓他想起了一些動物。
科爾烏斯·科拉克斯給他的第一印象更像是某種鳥類?
荷魯斯被自己荒誕的感知逗笑了,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興許是被聖吉列斯那奇怪的表現感染了吧,他怎麼會想到要把科拉克斯比作一隻鳥呢?
荷魯斯走上前去,本想直接表現得親暱一些,卻在手臂即將搭上科拉克斯肩膀的那一刻意識到了另一件事——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親密接觸的。
於是,他轉而使用了另一個禮節。
科拉克斯低下頭,看向他那隻伸出的右手。
“這是什麼意思?”他語氣輕柔地問。“我不太理解。”
“這是一個禮節,科拉克斯,源自泰拉。伱只需要把手伸出來,對,就是這樣”
荷魯斯耐心地教導著他的兄弟,和科拉克斯握了握手。這一次,他所感觸到的溫度相當正常。也讓他暗自鬆了口氣,儘管他自己其實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麼,你和父親已經談完了?我還以為你們會談得更久一些。”荷魯斯問道。他選擇了先開口,畢竟,看科拉克斯的模樣,他不像是個很健談的人。
荷魯斯可不想讓氣氛變得尷尬,他恰巧需要對話來度過這段艱難的等待時光。
“是的。”科拉克斯點點頭。“他似乎有點事要去做,於是臨時終止了和我的談話”
“這可不常見,兄弟。”荷魯斯皺起眉。“父親通常不會這麼做。”
“啊,嗯。”
“”
荷魯斯抿了抿嘴,意識到,自己對科拉克斯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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