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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亞尼的視線幾乎被染成了純粹的紅色,他花了點精力才讓自己分辨出敵人的臉現在到底在哪裡。周遭的一切都寂靜無聲,唯獨留下了他自己劇烈的交錯心跳聲。

聽著它們,西亞尼緩慢地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微笑。他踩踏沙坑,右腳深深地陷入了其中。粗糙的沙粒摩擦著面板,帶起一陣燃燒般的輕微炙痛。

西亞尼握緊右拳,猛撲而出,一拳打在了他對手的左鎖骨之上。一聲脆響隨即傳來,而西亞尼並未就此罷手。

他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帶動肘部,用一記十分兇殘的下砸硬生生地將他的對手垂直砸倒,使他臉部向下倒進了沙坑之中。

鮮血瀰漫而出,西亞尼轉身便走,完全懶得確認他對手此刻的昏迷是真是假。他早就確認過了,在右手手肘和對手的臉部親密接觸的那一刻就確認過了。

“勝者是來自午夜之刃的第一連冠軍,泰拉的西亞尼!”報幕員高聲喊道。“目前的比分來到了二比二,雙方戰成了平手!暗鴉守衛的內拉特·基林上尉戰敗了,誰將代替他站在沙坑之上?!”

他還真是專業西亞尼默默地想。

此時此刻,他額頭上的傷口還在往下淌血,身體上的也是。他的對手沒有留手,每一拳都是奔著讓他失去戰鬥能力來的,打擊的位置非常險惡。

好在西亞尼已經不是第一次應付這種手段了,他很快就用更加惡毒的手段打了回去。這場是他贏了,但贏得並不好看。

他能從那些坐在桌旁的暗鴉守衛臉上看出來一種顯而易見的敵意,可西亞尼對此並不在乎。他甚至有心思對他們一個個地露齒一笑。

他花了幾分鐘回到待戰者房間,用一塊溼毛巾擦拭起了自己的傷口。

範克里夫抱著雙手站在他身邊,表情平靜,語氣卻很高昂:“打得不錯,西亞尼。你穩住了比分。”

“只是暫時穩住了而已,你高興得有點太早了,連長。”西亞尼平靜地搖搖頭,絲毫沒有獲勝的喜悅。“四場老兵對戰已經作為開胃菜打完了”

他言盡於此,沒有再說更多。範克里夫卻皺起了眉:“難道你認為我們的新血會弱於第十九軍團嗎?”

“實際上,恰恰相反,連長。”西亞尼聳聳肩。“誰都知道第十九軍團在他們的原體迴歸以前是幹什麼的,我不認為他們的新兵能在那種情況下得到什麼良好的鍛鍊。說得再直白一點——”

他從額頭上摘下毛巾,將它扔到了另一邊,轉手拿起了一條新的:“——我其實更加擔心我們的表親,一直輸大概會讓宴會的氣氛變得相當尷尬吧。”

“難不成你覺得現在的氣氛不尷尬嗎?”同樣上去打了一場,但遺憾落敗的莫萊茨輕哼了一聲。“你和那位內拉特上尉之間的戰鬥簡直就是兩條狗在互相撕咬”

西亞尼笑了,他用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張臉,對莫萊茨眨了眨眼睛,故意用沉悶的聲音問了一句:“那麼,我贏了嗎,親愛的副官?”

莫萊茨衝他冷冷一笑:“你要不乾脆學一聲狗叫得了,西亞尼。”

範克里夫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日常活動,他沉思了片刻,吐出了一個讓莫萊茨與西亞尼都感到十分意外的名字。

“讓亞戈·賽維塔里昂去吧。”

“讓他去?”西亞尼誇張地擠擠眼睛。“您還真是處心積慮地想要扭轉我們和第十九軍團之間的關係啊。”

“是啊,想必暗鴉守衛們會在看見自己的新兵一個個落敗時感到非常高興吧。”莫萊茨呵呵一笑。“原體事後大概也會對我們投來誇讚的目光吧,真是令人倍感期待啊。”

“你們倆下週的執勤地點改為荒野。”範克里夫冷冷地說。“這是懲罰,沒有緩和的餘地。這又不是車輪戰,他上去只打一場。與其讓他不上場,或是最後上場,倒不如讓他趕緊上去打完了事。”

說完,他便直接轉身離去,只留下西亞尼和莫萊茨面面相覷。

——

怎麼又是我?

亞戈·賽維塔里昂非常想將這個問題問出口,但他沒有。

一連長範克里夫已經給了他足夠的寬容,光是對那份報道書裝聾作啞就足夠讓賽維塔感激他了。

因此,他沒有再給這位古板的一連長增添任何問題,只是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後,同時開始一點點地解釦子,心中頗感鬱悶。

如果早知道要上場,他今天就不會忍著沈的嘲笑去找他借禮服穿現在可好,禮服沒了用處,嘲笑倒是白捱了一頓。

數分鐘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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