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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憑四顆骨釘?
荒謬。他想。
與此同時,他好還聽見了另外兩個聲音。一男一女,聲音中帶著畏懼。
“他在動?”那男聲驚慌失措地嘀咕著。“你聽見了嗎,初誕者的石棺中有聲音。”
“你最好沒有聽錯,要重新合上棺材蓋是很麻煩的”女聲陰沉地回答。“伱向大人彙報了,他怎麼說?”
“他”
男聲猶豫了一會,沒有回答。於此同時,安格爾·泰的上方傳來了某種輕微的摩擦聲,像是石頭在互相摩擦,一絲絲光亮開始在他的視網膜上跳躍。
“他怎麼了?”
“他說,我們會獻身於——”男人的話沒能說完,他被打斷了,被安格爾·泰的右手親自打斷。
那骨釘還在手掌中央顫動,令人噁心的八芒星在骨釘的圓頭上閃著不詳的光,但這不妨礙安格爾·泰用右手捏住男人的脖頸。外界昏暗的燭火映入眼簾,懷言者沉默地從石棺中站了起來。
那個為他開啟棺蓋的女人狂熱地跪倒在地,像是瘋了一樣開始不斷呼喚初誕者之名,安格爾·泰沒有理會她,只是捏斷了男人的脖頸,又一腳踢碎了那女人的胸腔。
她錯愕且驚訝地倒飛出去,撞碎了一個石頭雕像,與碎片一同滑落。鮮血伴隨著白沫從嘴角湧出,生命正在快速地離開她的身體。
而安格爾·泰只是冷冷地凝視著她,不做任何反應,直到女人死去,他才收回視線,為自己拔出剩下的三顆釘子。
與此同時,他的脖頸後方傳來了某種冷意。輕微的疼痛伴隨著被啃咬般的觸感一點點翻湧而來,他轉過頭,看見一團湧動的陰影。
安格爾·泰笑了。
“是你啊。”他低聲開口。“我在哪?”
陰影湧動著,告訴了他一個單詞。它的聲音聽上去很陰冷,且帶著濡溼般的寒潮之氣。它所使用的語言也不是安格爾·泰所熟悉的任何一種,可他偏偏能夠聽懂。
完美之城。
他在完美之城。
懷言者低下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仍帶著血腥味的空氣。他環顧四周,看見燭火,祭壇與貼著經文的泥巴牆壁。這裡沒有窗戶,所有的一切都被灰白色的泥巴遮擋的嚴嚴實實。
那麼,門扉在哪?
他轉動目光,看見一扇猩紅的門扉。懷言者的徽記在其上閃閃發光,帶著金屬般的善良。他沉默片刻,朝著門扉走了過去。陰影卻在此刻湧動著給了他另一個訊息。
安格爾·泰止住腳步,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他承認道。“我們的確應該重新認識一下,你叫什麼,夥伴?我是安格爾·泰,洛珈·奧瑞利安的兒子。”
陰影扭動著,吐露給了他一個名字。與此同時,他伸手推開了那扇猩紅之門。
刺眼的陽光撲面而來,外面有許多身穿破爛布衣的信眾,他們原本正在祈禱,但安格爾·泰走了出來,於是祈禱就此結束。他沉默地看著他們,冷冽的目光掃過了每一張臉上面的八角星印記。
“那麼,拉爾赫。”安格爾·泰低下頭,對那片陰影致以了自己的請求。“我需要一把武器。”
陰影再度湧動起來,從脊背移至右手,攀附而上。一把筆直的利刃就那樣出現了安格爾·泰手中。
刀身黯淡,彷彿能吞噬光線,刀刃處有絲狀的陰影正如活物般湧動,劍格上有一隻猩紅的眼睛,正凝視著安格爾·泰,一眨不眨。
懷言者對它點點頭,收回目光,看向那群朝他狂奔而來的信眾,舉起了手中的刀刃。
——
帶著不安,阿澤克·阿里曼對他的原體問出了一個忍耐許久的問題:“您確定它現在真的能正常使用嗎?我們還沒有進行過完整的實驗”
馬格努斯微笑起來,轉過身,對他的智庫館長做了個手勢。他身後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儀器,剛剛才從軌道上被運下。在尼凱亞混亂的天空映照之下,它的表面竟然閃著七彩的光。
“所有的偉大創造與發明都源自人們不經意間的靈光一閃,這和實驗可沒關係,阿澤克。你就算做再多次試驗,又能怎麼樣?靈光就擺在不經意間,絕不會因為實驗次數的多少就青睞你,它只屬於天才。”
“但這會不會太草率了?”阿里曼沉默片刻,鼓起勇氣再次詢問了一句。
而這一次,赤紅之王面上的微笑已經消失。他看向阿澤克·阿里曼的雙眼,加重了語氣,再次重複。
“不會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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