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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他。
那六根藥劑管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朝他體內輸送藥物,他的眼睛閃閃發光,醜陋的面容和那雙被慾望濡溼後的眼睛搭配在了一起。如此矛盾,如此醜惡
福格瑞姆再次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對艾多隆發出了一聲嗤笑:“你真令我失望,偽物,你根本就是在玷汙艾多隆的形象。”
“是嗎?”艾多隆嘴唇顫抖地問,眼淚滾滾而落。
他的淚腺本該早已失去作用,此刻卻不知為何又恢復了原有功效。那眼淚滴落海中,激起了一灘又一灘暈染開的粉紅。
福格瑞姆厭惡地望著他,不再說話了。艾多隆卻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捂住自己的胸膛,誠懇且真摯地開口了。
“伱不明白,我的大人啊,你不明白我到底是什麼你以為我是虛假的影子,是混沌的力量捏造出的人偶嗎?不,不是這樣的。”
艾多隆眨眨眼睛,放下動力錘,以前所未有的姿態挺直了胸膛。
儘管只有那麼一瞬間,但是,只屬於‘典範者’的氣質還是在這一瞬間湧現了出來。海面波光粼粼,他的臉也在這一刻因光線的折射似乎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
福格瑞姆不可避免地怔住了。
艾多隆愉悅地大笑起來:“看清了嗎,大人?如果你沒有,我可以再來一次,直到你願意接受真相為止我不是偽物,父親,我是真正的艾多隆。”
“你可以儘管說謊。”鳳凰從牙縫中扔出幾個冰冷的字眼。“我會讓你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如果我能真正的死去,我會感謝您的。”艾多隆浮誇地彎下腰,鞠了一躬。“可惜的是,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在他身後,一些影子開始從海平面下方人立而起。先前曾被福格瑞姆殺死的那些人再度回來了,他們的目光遠甚以前,無比狂熱。
鳳凰眯起眼睛,表情逐漸產生了變化。艾多隆得意地笑著,絲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情緒。
“還記得我說我想要你的頭顱嗎,父親?我會做到的你不可能在這樣的一場戰爭中獲勝,戰爭需要經驗與理論支撐,而你從未打過這樣的戰爭。”
鳳凰提起雙拳。
“來啊。”他說。“如果你想要,你就自己來拿吧。”
艾多隆狂笑著朝他衝去。
——
塔裡克·託嘉頓很難向任何人描述他此刻的心情,實際上,他大概也沒有那個餘裕去做這件事。
他起身,從簡易的掩體後方探出了身體,如閃電般迅速。多年的訓練讓他在這一刻精準地射出了四發收割生命的子彈。做完這件事,他立刻縮回掩體後方。
“好槍法!”一個帝皇之子對他喊道,銀髮飛舞,臉頰上滿是癒合的傷口。花體字串聯起來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名字,密密麻麻地鋪滿了他的臉。
“我們需要撤離,盧修斯連長!”託嘉頓在爆彈槍的咆哮中衝那人吼道。“必須撤離!”
“你下令!”盧修斯干脆利落地說。
託嘉頓注意到他在笑,白色短髮下方的四顆服役釘閃閃發光——帝皇之子第十三連的連長完美地繼承了他們父親的美貌,可惜的是,他的笑容破壞了一切。
那是種除憤怒外一無所有的可怕微笑,託嘉頓心裡清楚,若有可能,盧修斯恐怕會頂著子彈衝出去進行戰鬥。
好在他還願意聽他的,這就夠了。
“我們從後面走,不止一條路能抵達第二十一機庫。”
“你帶路,託嘉頓連長!”盧修斯當機立斷,迅速地下達了命令。
帝子們順應他的命令從掩體後方有條不紊地互相掩護著開始了撤離,被囚禁了這麼多天,被逼迫與兄弟死戰,他們卻仍然能保持紀律性。
託嘉頓心中五味雜陳,他不明白自己的軍團為何不能做到這一點他很快便將這種無用的想法拋之腦後,帶領著他的兄弟與帝皇之子們衝出了包圍網。
他們開始在第二十一甲板內橫衝直撞,很快便依靠著託嘉頓對這裡的熟悉離開了荷魯斯之子的包圍網,抵達了一個僻靜的武裝室。
小隊開始沉默地進行補給,託嘉頓則摘下了他的頭盔,在房間的一角緩緩地進行著深呼吸。在戰時摘下頭盔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他必須這麼做,他需要直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這種想法在復仇之魂那瀰漫著臭味的空氣衝入他鼻腔的一剎那瞬間破滅,託嘉頓苦笑起來,而盧修斯則來到了他身前。
“那種感覺很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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