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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你曾經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的事嗎?”
“不。”安格朗搖搖頭,對荷魯斯的嘲諷置若未聞。
若有人能細究此刻,甚至能從他那正在抽搐的面容上找尋到一絲混雜了憐憫與悲傷的冷笑。
數秒後,荷魯斯遺憾卻又堅決地嘆了口氣。
“看來你心意已決。”牧狼神說。“但是,在我們開始以前,我還想做最後的一次努力。聽我說,安格朗。”
他誠懇地看著他的兄弟。
“不管你要做什麼,你都不會成功的。相信我,好嗎?”
對此,戰犬之主的回答是一記簡單直接的猛烈拳擊。
冰冷的手甲直擊在了牧狼神的胸膛之上,金屬敲擊,發出巨響。戰犬們的攻擊隨後而至,槍聲大作,荷魯斯之子們卻表現得根本不像是他們自己。
他們中鮮少有人提前預見到了這件事,明明擁有數倍於戰犬們的人數,卻在戰鬥開始的前半分鐘內連完整的攻勢都無法組織。
剎那間,盧佩卡爾的王庭便化作了一處殘酷的戰場。
對復仇之魂的主人來說,這本該是個令人驚怒交加的局面,但荷魯斯卻在笑。他如同沒事人一般站在原地,安格朗的那記拳擊甚至未能擊退他半步。
“保護戰帥!”荷魯斯之子中的一個厲聲吼叫,狼群朝他們衝來,卻被一陣死亡之雨阻擋了去路。
安格朗仍舊站在原地,不發一言。他赤手空拳——原體的武器對於一場會面來說並非方便攜帶之物,他甚至懶得拔出禮儀用的佩劍。但這無所謂,他依然是要戰鬥的。
他衝向荷魯斯,後者安靜地站在原地,緩緩低下了頭。下一秒,就在安格朗的拳頭即將再次觸及荷魯斯的那一刻,一陣黑霧席捲而來,將他與戰犬們徹底包裹。
待到霧氣散去,他們已經不見蹤影。
群狼為敵人的消失而感到迷惑,艾澤凱爾·阿巴頓朝著他的原體衝去,牧狼神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之上。
“不必擔心。”他的聲音在王庭內響起,帶著某種重疊的迴音。“傳我命令,準備應對跳幫。”
跳幫?
狼群們面面相覷,荷魯斯卻沒了解釋的心情。
他側目看向左側舷窗,在伊斯特凡三號軌道的後方,有一支艦隊正在從星球后方緩緩現身,為首的戰艦正是科爾烏斯·科拉克斯的旗艦,帝皇之影。
——
黑霧散盡,安格朗沉默地緩緩站起。他與他的衛隊已經遠離了盧佩卡爾的王庭,但仍然位於復仇之魂內部。他掃視四周,不消半秒便得出了這個結論,同時做好了後續計劃。
但他還察覺到了另外某些東西。
原體轉過頭,開始朝著某個方向大步向前,湛藍色的雙眼中有遠勝此前的怒火湧現。
肩撞、拳擊,他以純粹的力量摧毀了底層甲板的重重障壁,電纜被隨手扯下,金屬被他徒手捏成碎塊扔下在地。
戰犬們緊隨其後,他們沒有詢問安格朗這麼做的用意,不必如此——戰爭一旦開始,戰犬們便只會是戰犬。
他們一路前行,在安格朗打穿第八層甲板後,他們見到了一個祭壇。
天花板上滿是倒吊而下的屍體,地面鋪滿骨頭。一個粗糙卻巨大的八角星在這密室的中央被屍體拼湊而成,超自然的血紅浮光在其上如呼吸般明滅不休。
戰犬之主沉默地揮動手臂,火雨自他身後懷揣著無邊怒意被髮射,在一瞬間就摧毀了這墮落的祭壇。
但這不是結束,安格朗閉上眼睛,在疼痛與天賦反饋回來的共感中,死者們正在柔聲細語地朝他傾訴自己的遭遇。
他們原本是帝皇與戰帥的僕人,在這艘船上與荷魯斯之子共享榮耀,現在卻不是了。現在,他們只是死者,是祭品,是無人在意的屍骸。
但這還不夠,他開始繼續放大他對自己天賦的壓制,濃到極致的鮮血從鼻腔中滾滾而落。第十二軍團之主在數秒後沉默地睜開了眼睛,仰頭看向了上方。
他的眼睛在這一刻穿越了金屬與黑暗,抵達了某人身邊。
“找一條路,我們向上走。”安格朗說。“我的兄弟需要幫助。”
“荷魯斯?”
“不,卡恩。”安格朗低下頭。“是福格瑞姆。”
——
怎麼回事?
加維爾·洛肯停住奔跑,呼吸變得稍微急促了一些。
他能隱約地察覺到復仇之魂號正在產生某種變化,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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