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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媽的泰拉在上啊!他絕對不可能當逃兵,特林弗中士曾經帶著我們兩百人在冰天雪地裡殺了幾千個蠻人,硬生生拖到了支援到來。他是我們的主心骨,是我們的英雄,他怎麼可能逃跑?!”
“是否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精神產生了問題?”
“——此處省去幾句情緒激烈的咒罵——”
“冷靜下來,列兵。我只是例行公事。”
(軍官沉默了半分鐘)
“好了,現在我的同事已經將監控器關掉了,讓我們來談點正事吧,馬帕拉,你抽菸嗎?”
“我不抽,我比較喜歡喝酒,長官。”
“別叫我長官了聽著,我和你一樣懷疑暗黑天使們的說法。特林弗中士是個有著強烈榮譽感的人,我尊敬這樣的人,根據他過往的履歷來看,他也絕無可能突然在陣前脫逃。而他的精神顯然沒有問題,是不是?”
“是的,長官。”
(負責記錄的軍官用兩行字記錄了列兵馬帕拉此刻非常悲傷的神情)
“那麼,你和我現在就正在談論一件事了,馬帕拉。你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
“真的嗎?”
“我知道,長官,我們在討論那群怪物。帝皇保佑他們去死,我們和他們並肩作戰,我還以為他們是戰友,結果他們他媽的殺了我的長官?!憑什麼?!”
“注意你的言辭,馬帕拉,隔牆可能有耳。”
“我不在乎!”
“但真相在乎聽著,從你們的供述來看,特林弗中士是在第二日的戰鬥結束後的第三個小時左右被暗黑天使們叫走的,他們是用的什麼理由?”
“我不知道,長官。中士只是走進營房告訴我們他要去和天使們談一談,然後就離開了。”
“他說這話時語氣如何?”
“很正常,而且他還在笑。”
“很好,當天晚上標準泰拉時十一點二十二分,他的屍體被暗黑天使們送回到了你們的陣地,確有此事嗎?”
“是的。”
“他是被什麼東西打死的?”
“槍,長官,他媽的(軍官用幾句話描述了一下列兵馬帕拉的哽咽和哭泣的神情)爆彈槍。”
“是阿斯塔特尺寸的爆彈槍嗎?”
“是的,長官。”
“很好,我的問詢到此結束了。監控會在三分鐘後重啟,恢復正常吧,列兵馬帕拉。今天的事你要守口如瓶,好嗎?如果風聲走漏,我們都會死。你怕死嗎?”
“我不怕。”
“是的,我看得出來,我也不怕。但我怕真相無法得見天日,我害怕特林弗中士被冠以逃兵的名號遭人唾棄。所以,為了特林弗中士,重整旗鼓,列兵。”
(談話就此結束,列兵馬帕拉離開了,並在一年後的某場戰鬥中死去。被抹去名字的軍官著重地記下了這件事,並特意標註了這條備註所寫就的時間是在談話結束後的一年後。他還寫到,列兵馬帕拉同樣是在和暗黑天使們並肩作戰的一場戰鬥中死去的。)
卡里爾緩慢地將手中的紙了下來,他轉過頭,看向那三摞檔案,面上無悲也無喜。康拉德·科茲抱著手,站在窗邊凝望著越來越遠的泰拉,一言不發。
“一共多少人?”良久之後,卡里爾如此問道。
“無法被仔細確認,這些資料是模糊的,有些時候甚至彼此矛盾。記錄者的名字也無法被查到,他的名字被徹底抹去了。軍務部無法提供任何有關於他的資訊。”
“無頭懸案,是嗎?”卡里爾笑了。他咧著嘴,牙齒在寒冷的空氣中完全暴露。
“第一軍團似乎在這方面頗具天賦啊。”他略帶感嘆地說。“但這應該不是他們的最高水平,有更多死者可能連姓名都不會有,只是被簡單地標註為戰死而已不過,話說回來,康拉德,你知道第一軍團主要是負責什麼的嗎?”
康拉德·科茲轉過頭來,緩慢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說。“福根提過幾次,他說過他們的神秘性,以及他們為什麼要那麼神秘的原因。”
“也就是說,我們的行為和任務本質上才是‘不識大體’的。”卡里爾微笑著,如此說道,他的眼中毫無笑意。
他站起身來,語氣輕快地說了下一句話:“第一軍團這麼做當然有他們的理由,你認為呢?”
“我不在乎。”康拉德·科茲嘶嘶作響地說。“無辜不代表無罪,犧牲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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