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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
被點到名字的夜刃沉默地點了點頭,半響之後才予以回答:“以前留下的習慣很難改。”
“視情況而用吧”
卡里爾留下這句話,便再度當著他們的面沉入黑暗之中。十幾秒後,西亞尼的聲音在通訊頻道內響了起來:“你們覺不覺得教官最近越來越隨意了?”
“你指什麼?”副官嚴肅地問。“把嘴閉上,西亞尼。”
“副官很了不起嗎?”
“如果你想將三個月的禁令變成四個月的話,那麼,我不介意你接著說下去。”
頻道內重歸寂靜。
——
範克里夫沉穩地用雙手按住了一個獸人的頭,他做起這件事來很小心,但也顯得很得心應手。
那東西衝他吼叫著,口水噴湧而出,掛在一連長的目鏡上黏糊糊地流了下來,而範克里夫居然沒有動怒。
他動作迅速地將大拇指插入了獸人的眼眶之內,兩三下便挖出了眼睛,然後,他握緊拳頭,開始痛毆這隻異形的眼眶。
拳頭很快就將骨頭打碎了,範克里夫毫不費力地在這之後伸手進入,掏出了獸人的腦袋。
軟膩的觸感被金屬阻隔,但熱氣與重量沒有。它們正順著他手指的縫隙從下滑落。範克里夫終於表現出了一點嫌惡,他甩甩手,將腦組織扔下了。它摔在地板上,發出了一聲輕響。
戰鬥結束,但他並沒有迎來休息。他彎下腰,撿起自己此前掉落在地的爆彈槍,轉過身,開始對走廊那頭連連開火。
他打的很準,那幾個試圖偷襲他的雜碎立刻被打碎了腦袋,或命中了軀幹。
腥臭的血液飛濺而出,灑落滿地。順著粗糙的金屬表面向縫隙之中滲透而去。範克里夫不知道它們會去哪,但他也不在乎。
自‘醒來’後,他的心緒就越來越容易進入這種高速運轉之中,萬事萬物都放慢了腳步,只等他伸手去觸控,去感觸。這是好事嗎?一連長不知道,但是,還是那句話。
他不怎麼在乎。
幾個連結符文在他的視網膜上閃爍著——這艘征服級巡洋艦由第一大連負責,而他們並未選擇全都在一處進行戰鬥。
一方在船尾,一方在船頭,範克里夫則帶著另外一部分精銳從中延展,向兩方而去。他們分散著,幹起了老本行。
黑暗中的單獨狩獵是每一個午夜之刃近乎本能般的技藝,他們還沒改名的時候就已經習慣這種戰術了,現在自然只會更加精進。只是,範克里夫自己也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得心應手。
他不禁開始思考。過去,在改造手術完成的時候,他基因中的恐懼就被剔除了。這種生理反應不再能夠影響到他,而現在,他在戰鬥中甚至連最基本的興奮都不會有。
腎上腺素雖然依舊在燃燒,但卻變成了一種近似於主動注射的藥劑般的東西,他可以自如地控制它
換句話說,他可以控制自己,讓自己的力量在某些需要的時刻爆發出來。
一連長微微嘆息了一聲,不由得開始思考自己現在到底還算不算血統純正,並順手將爆彈槍掛回了腰間的武裝帶上。他的聽力很好,走廊那頭傳來的屍體落地聲對他而言非常清晰。
若是以往,他會過去確認它們是否真的全都死了,但現在不必。獵殺戰術講究的是效率,殺死與重傷相比,後者有時反倒更有用一些。
他朝前奔跑,再度進入黑暗,鏈鋸劍已經握在了手中。小拇指率先合攏,依次而上,最後才是食指。
它名為‘暗夜’,高哥特語在護手上閃閃發光,尚未染血。依照著目鏡上顯示的連結符文,範克里夫很快便在沒有照明的走廊內找到了他的兄弟,以及他們的教官,卡里爾·洛哈爾斯。
“啊,你來了,範克里夫。”骷髏對他輕輕頷首。“我還在想你會殺到什麼時候。”
“您在觀看我的戰鬥嗎?”
“我基本上把每個人的戰鬥都看了一遍。”骷髏說。“你知道的,在黑暗中行走很方便。”
“您不覺得有些太方便了嗎?”範克里夫收回鏈鋸劍,聲音變得有些古怪。“好歹您過去還會做一些表面功夫。”
“現在不必了。”骷髏愉快地笑了起來,聲音被扭曲,近似冷笑。“有這個閒工夫,我不如多批改幾張公文莫萊茨和你通訊過了嗎?”
“他說過了。”範克里夫點點頭。“匯合,我明白。”
“那麼——”骷髏轉過頭,看向了走廊黑暗的另一端。“——我就先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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