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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輸了。

沈能夠清晰無比地感知到這件事,這並不是在所謂的低自信心下延伸出的自我貶低,而是對事實的誠實表述。

在西吉斯蒙德還未踏上擂臺之時,沈便用他這兩年後天鍛煉出的一種本能察覺到了危險的接近。

在他的感知中,西吉斯蒙德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正在行走的利劍。

他走起路來昂首闊步,卻始終只有腳尖真正觸地。他的右手相較於左手提的更高,放在腰間,就連肩膀轉動的幅度都有些扭曲。

西吉斯蒙德保持了行走的儀態,但他仍然具備隨時隨地都可以立刻戰鬥的習性。

是的,習性

簡直就像是一頭猛獸。

這也是為何,沈會少見地在戰鬥一開始就選擇猛攻。

在過去的兩年中,他更喜歡的戰法是先用速度和對手周旋,在充分記憶並理解了對手的招式與習慣後,他才會真的開始進攻。

但他不能將這個習慣延續到西吉斯蒙德身上,否則他百分之百會輸。

沈不是不能接受失敗,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親手放棄獲勝的機會。而現在,戰鬥已經正式進入了白熱化。

西吉斯蒙德有如一顆在暴風中屹立不倒的鐵樹,他吃下了沈的所有攻擊。沒有任何戳刺與劈砍從他那密不透風的劍勢中逃脫,他用自己的劍和手構造了一張參天巨網,牢牢地將沈束縛在了裡面。

沈深呼吸著,臺下眾人的議論聲和劍刃交加的聲音已經從他的聽覺中遠去了,如同被雨點沖刷的血跡般立刻消弭,無法停留。

他的眼睛緊緊地在高速戰鬥中盯著西吉斯蒙德的手腕與肩膀,他的直覺在腦海中跳動不休,狂亂地舞動。

一種兇狠的戾氣在沈的面容上顯露——是的,我會輸,但我不會讓你贏的那麼輕鬆。

他的對手用劍做了回答——西吉斯蒙德高舉雙手,作勢下劈,手腕卻猛地旋轉了,用一擊勢大力沉且十分可怕的揮砍逼得沈後退了幾步,讓他好不容易掙來的距離優勢消失了。

“來吧。”帝國之拳嚴肅地說。

他站在原地,又回到了單手持劍的姿勢。手臂輕輕地顫動著,劍柄末端的配重球頂住手腕,輕柔和緩地摩擦著。他一直以來保持著的平靜消失了,他凝視著沈的雙眼,世界中再無其他事物。

“好。”沈吐出一個單音節,暴風再度降臨。

滑行——再一次。速度並不快,卻詭異到像是正在親眼目睹穿行鋼鐵叢林中的鬼魂。

臺下悠悠轉醒的阿爾克圖羅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明白自己輸得不冤。這種步伐對於任何沒有見過,或是無法捕捉到它箇中含義的人來說,幾乎等同於必殺之技。

那麼,西吉斯蒙德是哪一種?

燈光刺目,人群的聲音突兀地消失了。

沈的手腕交叉著倚靠在了一起。電光火石之間,他帶著短刀如閃電般經過了西吉斯蒙德,鋼鐵與肉體碰撞的沉悶響聲隨即響起。

短刀脫手而出,旋轉著摔在了訓練籠的鐵網之上。西吉斯蒙德仍然保持著雙手持劍,劍刃搭在了沈的脖子上,正在輕輕地喘氣。

而沈的武器已經消失了,他低著頭,表情嚴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手指正在顫動,且有幾根已經歪曲了。

帝國之拳們爆發出了另一陣排山倒海的聲浪,並不比夜刃們此前製造出的要小。

“真是可怕”西吉斯蒙德由衷地說。“哪怕我已經有所準備了,也根本沒辦法預見到你到底要從哪個角度對我發起襲擊,這到底是什麼技巧,沈?我請求你告訴我它的名字。”

他似乎退出了戰鬥的狀態,那種極端的專注與無情從他的眼神中離去了。寶藍色的眼眸中帶起了一種明顯的友善,他甚至收回了劍刃,就那樣站在原地,等待起了沈的回答。

“它沒有名字,很抱歉,西吉斯蒙德。”諾斯特拉莫人蒼白地一笑。“但它是我們教官的技術,另外,你真的很強。”

“多謝你。但我還遠遠不夠。”西吉斯蒙德說。“比起我們要做的事來說,我還差得遠。”

“別在那閒聊了,輸了就下來。”臺下的一個人陰沉著臉說。

他伸出雙手,無禮且粗暴地抓住了帶著尖刺的鐵網,從牙縫裡擠出了嘶嘶聲:“喂!你,你是叫西吉斯蒙德是吧?我來和你打!”

沈嘆了口氣。

“他就是這樣。”他略感抱歉地對西吉斯蒙德說。“別在意”

“我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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