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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暗黑天使都應當聽見我發出的訊息。”

“我瞭解他們,就算是新兵,也會找尋能夠得知外界訊息的渠道。報紙、電臺、眼線.他們有無數種方式聽見我的聲音,知道我對他們的態度——投降者可得到辯解的機會,但是,總有人不願這樣做。”

魯斯輕聲接上他的話:“所以,就像是我說的那樣,你擔心這次發出秘鑰的人也是那些頑固分子中的一員?”

雄獅緩緩頷首。

這次輪到黎曼·魯斯嘆氣了。

“你有種超乎尋常的專注力,萊昂。哪怕是在我們之中,你也總是可以把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辦得漂漂亮亮。當你真正意義上地想要做好某件事的時候,這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你。”

“好比當年,你闖入那漆黑的宮殿,帶回我的屍首。如果就連那個竊賊都沒辦法讓你停下腳步,還有什麼事情可以?”

“你想得太多了,我的兄弟,你又開始以一個典型的卡利班人的思維方式去思考了而你其實不需如此。”

“我就是卡利班人!”雄獅惱火地說。“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點,該死的。”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你這頭蠢獅子,難道你就不能自己單獨去找他們嗎?他們又不知道你在這兒!”

雄獅沉默半響,搖了搖頭。

“你不理解,魯斯。一萬年了,但是,就算再過一萬年,我也相信你依舊無法理解。他們逃跑不是因為他們害怕死亡,而是因為他們害怕見到我。”

“此事的根本矛盾在於,除非他們選擇自己放下或接受一切,否則,我的出現只會激起更強烈的反應,就像是受驚的動物一樣,他們會做出就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的事情。”

“而如果他們真的掌控了班卓-1的部分系統,那麼,我的出現會讓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不想看見任何意料之外的傷亡,除了那些真的有罪的人,沒人應該為我的過錯而再付出自己的生命。”

“阿斯莫代對此或許有不同的見解。”魯斯玩味地說。

雄獅的臉色立刻鐵青起來,他忽地發出低吼:“別和我提那個蠢貨!我就沒見過如此愚笨直接的頭腦,如果他不是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把他的骨頭打折!”

“噢,別這樣嘛,兄弟。他也沒做錯什麼事,雖說上次他率先開火,打斷了你和你那群自稱為流浪騎士的兒子們之間的交談,但事後調查不是證明了他的正確嗎?流浪騎士裡的確有些混沌腐蝕在靜悄悄的蔓延.”

“他可沒經過調查!”雄獅怒吼著反駁。

“但結果是好的。”魯斯輕飄飄地回答,像是正壓抑著笑意。“而我們芬里斯人一向是不怎麼注重過程的.”

雄獅立刻開始使用芬里斯語咒罵他,魯斯照單全收。在矛刃的反射中,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子皆長於父蔭之下,兄弟,所以你最好先審視一下自己。阿斯莫代或許有點偏激,但我敢打賭,他的偏激在一定程度上絕對與你脫不開關係。”

萊昂·艾爾莊森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陰沉地說道:“他不過只是個莽撞的年輕人,長在這個被詛咒的時代,承受著因我們的無能和罪孽而誕生的苦難”

“我不會苛責他什麼,我只要求他下次在扣扳機以前做好調查,僅此而已。所以你把你那見鬼的話給我收回去,魯斯。”

“那麼,你要去哪?”魯斯問。

“明知故問。”雄獅冷哼一聲。

獨屬於森林的溼潤氣息在洞窟中一閃即逝,兩頭巨狼彼此凝望,其中一者忽然打了個哈欠,臥倒在地,合上了眼睛,呼呼大睡。另一者走到火堆旁吹滅火焰,隨後也躺了下來。

寒風凜冽,芬里斯將永遠如此。而雄獅已經離去,回到了他的戰艦上。

並非第一軍團遺產中的任何一艘,而是一艘新的戰列艦,其名為‘理性之鋒’,他親自取名,意在勸誡自己和戰團裡的年輕人。

現如今已是第四十個千年,銀河黑暗,帝國僵硬得如同一具行屍,麻木、愚昧和狂熱大行其道,信仰成為了主旋律。

雄獅知道它的重要性,但他仍然不想看見自己的子嗣們全心全意地投入信仰之道,轉而忘記了理性的重要性.

幾百年前曾和奧瑞利安之子的‘隱士’赫摩特·拉克魯斯在太陽系內鐵氈要塞上的那次交談在此刻重回心底,讓他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

這也讓之後被找來的阿茲瑞爾滿臉小心。

雄獅瞥他一眼,忽然開口:“去著甲,阿茲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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