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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白髮在山風的吹拂下嚴肅地劃過了他的前額。老爵士的聲音平靜無比,帶著一種歷盡滄桑的低沉。
“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們此刻身處什麼時代了,扎布瑞爾。”
扎布瑞爾明白此時,卻仍然不可避免地生出幾分困惑――而這困惑的來源實際上非常奇怪,它起源於一個從他腦海中一閃即逝的念頭。
盧瑟似乎很久沒有喝過水了。
扎布瑞爾認為他需要取得一定的主動權,於是他抓住這個念頭,並讓它掌控了自己。
“爵士,你口渴嗎?”他問。
“不。”
盧瑟說,稍作停頓,然後立刻繼續,但並沒有使用語言的形式。
他的臉就像是一個由石頭雕刻而成的面具,看不見任何擁有感情的可能性,所有的一切都粗糲且冷硬。扎布瑞爾那荒誕的問題絲毫沒有干擾到他。
他舉起右手,指向奧都魯克堡壘,那手臂筆直地就像是旗杆。順著他的指引,扎布瑞爾再次望了過去,但他沒有發現任何值得二次注意的事物。
疑惑之下,他不得不將主動權全部拱手讓出。
“爵士,我不明白。”
“用心去看。”盧瑟說。
他的話簡直毫無邏輯可言,如果扎布瑞爾不是個暗黑天使的話,他現在一定會十分惱火但這實際上是一句卡利班諺語,專門用來指代一件對騎士們具備特殊意義的事。
“在這裡?”扎布瑞爾問。
“是的。”
老爵士對他點點頭,左手義肢忽然按上腰間短劍,肌肉束齊齊繃緊,發出一聲悶響。
“我會擔當你的護衛。”
扎布瑞爾以右手錘擊胸膛,隨後面朝堡壘,雙膝跪地,解下了武裝帶。他將劍、槍與翼盔從其上取下,擺在自己面前,隨後便一動不動地閉上了眼睛。
盧瑟嚴肅地站在他身後,那雙本該因年老而喪失銳氣的眼睛絲毫沒有渾濁,依舊明亮,甚至亮得有些駭人。
縱使這裡一片安靜祥和,他也完全沒有放鬆警惕,彷彿黑暗的山林中真的有些東西在窺視。
扎布瑞爾平心靜氣,在短短二十秒後,他便心無旁騖地進入了冥想的狀態。他的感知開始變得靈敏,蟲鳴鳥叫,微風吹拂。種種事物盡數被他捕捉,卻無一真正使他動容。
在他心中,在他頭腦的想象之中,這些事物都並不存在
奧都魯克堡壘的種種無比詳實地浮現。
被砍伐的森林,一捆捆綁好的木材,運輸車來往不休。塵土飛揚,木屑旋轉,落在工人們的肩膀上。
不遠處的堡壘城垛上站著巡邏的騎士,正用兼具憐憫與厭惡的目光打量著這些他們眼中的泥腿子農民。
他們還不知道卡利班即將迎來何等劇變,曾幾何時,戰爭是騎士的專利,是他們身份的象徵,也是他們必須存在的一種理由。
以上種種都將在帝國到來以後被徹底改變,此後一萬年間,卡利班的輔助軍以其極高的素質揚名銀河。沒人知道他們曾經是被鄙視的供養者,至於那些鄙視他們的人,則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扎布瑞爾並不同情他們,他以身為秩序騎士團後人的身份而驕傲。
和其他騎士團不同,秩序團從不在意高低貴賤,也決不認同那一套只有貴族才能成為騎士的想法――只要能夠證明自己擁有過人的品行與功績,秩序團歡迎所有人。
在他看來,這幾個騎士能夠站在奧都魯克的城垛上簡直是一種殊榮,如果不是帝皇要來到的話.
等等――
扎布瑞爾猛地睜開眼睛。
他伸手拿起翼盔戴上,目鏡縮放畫面,正站在西邊城垛上的幾名騎士再度映入了眼簾。
在這個時間,帝國與帝皇的傳說早已從信使口中傳遍了整個卡利班,所有人都知道了人類過去的輝煌與舊夜的恐怖。他們還未見過帝皇,但他們已經開始期待與他見面的那一刻。
多數人都懷揣著熱切,就算是那些理智到了極點的人也只是在懷疑中放慢了腳步.
而這幾位騎士不同,他們此時所擁有的表情不含半點善意。扎布瑞爾皺起眉,下令讓分析系統閱讀唇語,機械音隨後傳來,頭盔忠實地執行了他的命令。
“我們怎麼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這個所謂的帝國將從我們手中奪走卡利班,我們的傳統和榮譽將不復存在。”
“看看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森林正在消失,學徒們更願意聽阿斯塔特的命令而非他們原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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