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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雄獅已經聽過無數次他這樣笑了,卻仍然沒辦法控制地感到煩悶。更不要提,魯斯接下來說出口的話非常直白。

“指揮的才能是天生的,我的兄弟。這種天賦是無法透過後天的學習來補足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而你我生來就坐在一張由數萬種頂級天賦堆積而成的寶座上,俯瞰著其他人.”

你是在說我傲慢嗎?雄獅不悅地問道。

“那倒沒有,兄弟。只是,我想告訴你,咱們的好叔叔論起殺人來說的確是一把好手,但他這輩子差不多也就只會幹這件事了,難道你沒聽說過他在機械維修方面的糟糕手藝嗎?”

“別把他看得太高了,這蠢貨――還有,你對其他人最好也改改。你說你老是拿那套過時的騎士紀律理論要求你的那些子團幹嘛呢?你不會真想找個機會重建大騎士團吧?”

雄獅眼角一抽,以閃電般的速度反手將酒神之矛扔了出去。猶如一根平平無奇的棍子一般,它落在了一張地毯之上,左右滾動。

卡里爾看看他,又看看酒神之矛,非常禮貌地舉起了左手:“萊昂――”

“――我認為他們會來。”

雄獅生硬地打斷他,並迅速地背過身去,雙手按在戰術桌上,竟然將其硬生生地拖到了舷窗旁,斷絕了卡里爾站起身來的可能性。

“.好吧,那麼理由呢?”

沒有理由。卡利班人沉默且惱火地想著,強迫自己不要轉身。

他現在對自己非常生氣。

幸運的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無法控制住自己怒火的年輕人。尤其幸運且巧合的是,在三個小時後,‘理由’被一艘躍出卡馬斯曼德維爾點的戰鬥駁船撞成了粉碎。

“只有一艘船?”雄獅雙眉緊皺地問。

“是的,吾主,只有一艘船。”船長格蘭達恩以幾乎同等力度的皺眉如此回應了他的主人。“我已經確認了十二遍,的確只有一條船。”

雄獅眯起眼睛,凝視著那艘堪稱褻瀆的戰鬥駁船,雙眸感到一陣刺痛。原因無他,只因這艘駁船的外表。

那宛如浸透了鮮血的暗紅色塗裝和其上巨大的混沌八芒星居然敢於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下意識地,他便將其視作為一種挑釁。但他沒有動怒,反倒以輕蔑將其輕易地無視,隨後立即下達命令,要求各船降下舷窗裝甲板,嚴禁直接觀察那艘船本身。

就連理性之鋒號也遵從了這個命令。

在閃爍的紅燈與高昂的警報聲中,艦橋上的全息投影臺開始嗡嗡作響,聲音急促。

雄獅並不理會,轉頭看向格蘭達恩。他與船長已經共處六十六年,此時,他只用了一個眼神,便讓船長心領神會地將一塊資料板遞了過來。

落在船長手裡,這資料板幾乎像是塊不大不小的盾牌。但對於雄獅而言,它不過只是三根手指便能掌握的小工具。

他低頭掃了眼螢幕,從紛亂的資料流中得出一個結論――針對身份編碼的解析正在高速進行。於是他緊握資料板,稍作等待,在短短三秒後便得到了一個名字,以及一個結論。

“群山號,所屬戰爭獵犬,在三個世紀以前失蹤。”

他將其念出,聲音中不含半點怒火,卻使得艦橋上的所有人都保持了理智。雄獅放下資料板,將它擱置於一張戰術桌的表面,隨後便大步走向全息投影臺,並親手按下了通訊符文。

一聲輕響過後,一個燃燒著的形像就這樣出現在了理性之鋒號的艦橋上。雄獅昂起頭,以全然平靜的目光凝視著他,並吐出他的名字。

“塞拉法克斯。”

“原體。”被稱作塞拉法克斯的人優雅地躬身,彬彬有禮地進行了問候。“您還能記得我?”

“我記得每一個人。”雄獅冷漠地回答。“無論是叛徒還是忠者。”

“那麼,在您看來,我又歸屬於哪一方呢?”

在問出這個問題以後,塞拉法克斯便止不住地發出了一陣大笑。顯然,他自己也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的作為得到了許多冰冷的凝視與憤怒的打量,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在此時的艦橋上,無論是凡人還是阿斯塔特,都有不少人想看他血流滿地.

雄獅卻沒有動怒,甚至連表情的變化都欠奉,他只是平靜地發問。

“你做好準備了嗎?”

“什麼準備?”燃燒之人如此詢問,語調內的好奇是難以掩蓋住的。

雄獅不答,只是緩緩舉起左手。他沒有握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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