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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散去的力量與慣性便一齊讓這隻緊握著長劍的手飛向了不可預知的地方。

它刺穿了下一個受害者的後背,迫使他跌倒在地,整個人甚至被釘死在了地面之上。混沌之力的賜福貨真價實,沒有半點虛假,但它的主人已經感受不到了。

兩抹銀光左右交錯著拂過他的臉,右肩處的傷口噴出粘稠的鮮血,他顫抖起來,跪倒在地,剩餘的左手猛地抬起,摸向了自己的臉。

劇痛襲來,他輕撫鼻樑與額頭,緊接著,兩道細線緩緩浮現,他的頭顱就此碎成三段,黏膩地牽絆著彼此,摔落一地,軟嫩的粉紫色大腦如果凍般從血肉中湧出。

幾枚爆彈自一旁襲來,恰到好處地將他的屍體打得粉碎。

襲擊者的身軀腫脹且陰森,披著寬大如斗篷似的罩袍,漆黑的盔甲上銘刻著古老之神的腐壞印記,隱約的咕噥聲自他的血肉中逸散而出。

“看見敵人了嗎?!”

有人厲聲詢問,此人不答,只是舉槍警戒。

他有一種超乎尋常的耐心,想來大概是從無窮的折磨中收穫到的禮物之一。觀察疫病進化,靜待毒物發芽,這些事都需要耐心,以及細緻。

二者相結合,在此情景下為他提供了一種幫助,而這種幫助,則讓他遇見了此生中最大的不幸

他血管中湧動著的疾病忽然開始尖叫。

什麼?發生什――

他還來不及體會它們如此驚恐的原因,便聽見了從自己骨骼深處湧起的哀鳴。

“巴塔里爾?”站在他身後的同伴驚恐地呼喚,而他已經聽不見了。

他所熟悉的一切――諸如折磨、病變與那種麻木的舒適都正在遠去。冰冷的真相殘忍地被兩把尖刀遞進了他的兩顆心臟之中,名為賜福的欺騙被尖刀扯碎、拋下。

他終於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樣。

只是,為時已晚。

他的血肉開始生根發芽。他滿懷絕望與恐懼地對他此時所信仰的神祈禱,而那神卻不理不睬,任憑他如何哭泣哀求也無濟於事。

他的喉嚨內升起蟲卵,更多已經開始孵化的蟲子在他的內臟上落戶並啃食,他的骨頭開始三次發育、再次生長,連帶著如癌變一般增殖的血肉頂穿了裝甲。

他的臉和頭盔融為一體,他的眼睛變成生長的枝丫向上彎曲.

難以形容的突變就此降臨,某種無法形容的力量正在逼迫他身體中的賜福進化。

它們本該跟隨著他抵達某個節點以後再開始這個過程,如今卻被人用外力硬生生地加快了。須知,進化是個漫長且艱難的過程,任何一點改變都必須歷經漫長的時間,而如此拔苗助長.

幾乎被黴斑與某種深黃色苔蘚完全覆蓋的爆彈槍自他腫脹的雙手中掉落在地。

“殺了我”墮天使巴塔里爾艱難地呼喚。

他的同伴們並未聽見這句話,但仍然毫不猶豫地開槍、點火,把他焚為碎片。

臭氣從焦黑的殘骸中嫋嫋升起,仍然站著的叛徒們就此聚攏為一個小小的戰陣,彼此照應對方的後背,彼此看護視野的盲區。

早在大遠征之初,他們就已經這樣做過千百萬次了。第一軍團是所有軍團的原型,他們熟悉任何戰術,明晰一切理論知識,哪怕是現在,這種刻入骨髓的習性也依舊未能更改

但他們選擇的策略有誤,至少此刻有誤。他們都知道,這肩挨著肩,手貼著手的戰陣會在中央留出一個小小的空洞。

它本不應該成為問題,直到此刻。

一聲輕笑從那個空洞中爆發。

墮天使阿拉契爾是第一個意識到不對的人,他是個訓練有素的戰士,而且是萬眼戰幫中少數並未在信仰崩塌後找尋新神支撐自己的人之一。

他平日裡獨來獨往,在戰幫內的地位全靠自己的敏銳與劍術。前不久,當塞拉法克斯講述自己計劃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批表達贊同的人。

在阿拉契爾看來,這個伏擊計劃簡直天衣無縫――他不在乎塞拉法克斯到底要怎麼用一面鏡子把他們藏起來,他只知道,如果這件事可行,那麼他們就將取得極大的戰術優勢。

隨後,阿拉契爾意識到,塞拉法克斯一如既往地沒有誇大其詞。

那面銀色的鏡子不僅能夠幫助他們藏起來,還能使他們藏得毫無蹤跡,哪怕那群盜走他們名號的廉價仿品使用靈能搜尋也無法察覺.

當他踏進這個通道的時候,阿拉契爾甚至在微笑。他不知道那些登艦的所謂‘暗黑天使’中到底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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