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劃牆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章 遲來的審判(三,萬眼戰幫,6k),40k:午夜之刃,拿刀劃牆紙,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奈爾――也就是正在場上戰鬥的那名黑甲巨人――真切地佔據了優勢,他已經將那個來自戰犬的俘虜打倒在地兩次。
如果他想,這場戰鬥大概很快就要結束。一如既往,那個戰犬會被殺死,屍體會被拖走並餵給船上的惡魔或其他更可怕的東西。
“他看輕了他”奧拉蒙輕蔑地說。“而輕敵是大忌,貝洛。”
他轉過頭來看向我,把語氣放得很慢,已顯示出他對我的尊重。
“雖然他的對手很年輕,戰鬥經驗可能不足二十年,而且狀態非常差,但他仍然是安格朗的子嗣。沙奈爾的輕敵會讓他輸掉戰鬥與生命。”
他的話仍然沒能讓我升起觀看戰鬥的興致,但是,為了不掃他的興,我還是扭過頭去看了兩眼戰鬥。
很快,我就意識到奧拉蒙的話沒有問題。沙奈爾正在放縱他自己有關於折磨的慾望.而那個年輕的戰犬不是。
我們在半個自然月以前的一場洗劫中摧毀了他與他的小隊,總共六十人。戰犬們枝繁葉茂,但這仍然是巨大的損失。
而如果考慮到那顆他們宣誓保衛,卻被我們以艦隊轟炸成宇宙塵埃的星球,此仇大概會更加深刻.更不要提,我們與他們之間的仇恨其實很早就已經結下了。
三個世紀以前,我們搶走真理之刃時順便還摧毀了他們的幾條戰列艦,以及上面的輔助軍。那些人被他們視作兄弟姐妹。
綜上所述,我有理由相信那個戰犬會抓住一切機會殺了沙奈爾,而我的相信成真了。
就在沙奈爾再次揮劍把他砍倒在地,並像是個冠軍那樣舉起雙手接受臺下觀眾的歡呼或嘲笑之時,那個戰犬迅疾地爬了起來。
沙奈爾迅速收劍格擋,我不喜歡他,但我不會抹消他在劍術上所做的努力。格擋與反擊幾乎是在同時完成的,他開啟了戰犬的鏈鋸斧,並反手刺出一劍,正中他對手的胸腹。
這一下摧毀了重要的臟器與脊柱,只要沙奈爾想,他完全可以順勢剖開戰犬的胸膛,動力劍會幫助他非常順暢地完成此事。
但是,就像我所說的那樣,他喜歡折磨,於是他慢慢地擰轉手腕,想從那張年輕的面孔上看見更多痛苦
那個戰犬抓住了這個機會,他衝向前方,讓動力劍對自己造成更嚴重的傷害,但也順勢用鏈鋸斧咬開了沙奈爾的脖頸。
他們一起倒在地上,我們都能聽見沙奈爾受傷的叫聲,以及那戰犬從喉嚨深處迸發出的瀕死吶喊。
“為了安格朗!”
他嘶吼著,用鏈鋸斧、拳頭和牙齒把沙奈爾的腦袋從脖子上弄了下來。
他贏了。
而沙坑的主人對此非常不滿。沙坑的主人叫扎德卡爾,過去曾是一位頭腦清明的指揮官。至於現在,他是個嗜血的瘋子。
有需要時,我們就把他放出去,讓他殺光我們的敵人並在他開始殺我們以前讓他短暫地清醒過來。在沒有需要的時候,他會時刻徘徊在這個沙坑旁邊,讓人進來打鬥。
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踏進這黃沙,但重頭戲永遠是阿斯塔特對阿斯塔特。據我所知,他在這裡做了很多令人作嘔的事我們抓了許多俘虜,都浪費在了這上面。
戰幫內有許多人對他不滿,但我的主人塞拉法克斯沒有對任何一種不滿的聲音予以回應。
因此,就目前而言,瘋狂的扎德卡爾仍然可以肆無忌憚地盤踞在這裡,隨時隨地宣洩他的嗜血慾望。
我看見他跳進黃沙,在‘之後’到來以前,我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打算轉頭離開。我看夠了,我本打算來這裡合理合法地殺幾個野獸人,在一對一的單挑中把它們放幹血。
這不是什麼特別難以做到的事情,但我自己也必須小心,它們畢竟是黑暗的寵兒.我沒想過要來這裡看幾個阿斯塔特被殺死,無論他們是不是我的兄弟。
“你要去哪?”
在那個扎德卡爾的咆哮聲以及血肉飛濺的聲音中,奧拉蒙如此問我。我沒有理他,只是徑直離開。
時至今日,我與我的兄弟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極大的改變。兄弟情誼仍然存在,但只存於少數人之間。更多的人,例如奧拉蒙、沙奈爾或扎德卡爾這樣的人,他們都已經變了。
他們不會傷害我,也認識我,聽從我的命令,甚至是討好我,但那不過只是因為我的地位。換句話而言,軍團時代的遺產已經剩不下多少了。
對於此事,我唯一的安慰是帝國方面也差不多。直到目前為止,我所見到的每一個阿斯塔特都是那所謂聖典的產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