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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他們的論點究竟立足於何處不難理解,然而,這想法在知道真相的人眼中固然可笑,但對於普羅大眾來說卻非常具備可信度
至少,對於卡利班人而言是如此。
“他們從來就不喜歡那些從泰拉移居過來的帝國人,是不是?”惡魔語氣自在的發問。“這些帝國人用他們帶來的機械建造了工廠,改變了卡利班的地貌,也改變了卡利班人的傳統”
“森林不見了,而他們的生活卻沒有因此變得更好。在帝國人來到以前,他們是樵夫與農民,在帝國人來到以後,他們仍然是樵夫與農民,只是多了一條路――進入工廠。”
“與之相對的,帝國人卻能居住在巢都上層,享受美好的生活。而這個時候,帶領他們加入帝國的領袖萊昂艾爾莊森又去哪兒了呢?啊,他正在星海之間實現他的光榮抱負.”
“很遺憾,他沒空管你們的事!”
惡魔忍不住大笑起來,它的笑聲聽上去就像是兩塊燧石正在互相摩擦,迸發出的火星隨時都有可能點燃某處火焰。
而這也正是它的目的。
塞拉法克斯走向這座堡壘,一些記憶浮上眼前。
他不是第一批進入軍團的卡利班人,當他出生的時候,卡利班上的大部分森林都已經被砍伐了。大遠征是一項偉業,但任何偉業終究離不開人民。
無數個世界在為此事供給物資,卡利班自然也不例外,大部分卡利班人都會終生在工廠內工作,直到他們患病死去,或是足夠幸運,家中誕生了一名騎士預備役。
在童年時期,塞拉法克斯並未展現出任何過人的天賦,而這對他的父母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他的父母是獵戶,隱居在森林之中,並不願意進入任何生態城或巢都內為帝國服務。
出於對雄獅的尊重或忌憚,帝國官員們並未進行強迫。因此,有相當一部分人選擇待在荒野中,遠離便利的現代生活,寧願與火把和獵弓作伴。
五歲時,塞拉法克斯的父親給了他一把小弓,以及一把剝皮小刀。
塞拉法克斯一直長到八歲才能完全掌握那把弓,剝皮卻不同,他早早地便學會了這項技術,只是礙於年齡與體力,他那時只能處理一下兔子或松鼠這樣的生物。
八歲那年,他為了試驗自己的弓箭技術而獨自一人踏進了森林――理所當然的,他迷失了。
卡利班的每一片森林都極為危險,哪怕是他父親那樣的老獵人都只會在邊緣進行狩獵,從不會真的進入深處。
只是,他那時並未向年幼的塞拉法克斯告知此事,想來大概是覺得一個連小弓都拉不開的孩子不會有這種膽子,但他顯然低估了他的兒子。
塞拉法克斯在那個清晨射中了一頭鹿。
他的確能拉弓了,但只能拉開一小會。他沒辦法讓箭矢在弓弦上停留太久,於是那根箭沒有如他所願貫穿那頭鹿的身體,僅僅只是刺入其中。
它驚叫著跑入了灌木叢裡,塞拉法克斯毫不遲疑地追了上去,就此迷失.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迷失了多久。
他只知道,當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一群身穿黑甲的巨人已經將他包圍。為首之人尤其高大,滿頭金髮,雙手拄著一把利劍,站在一座矇眼騎士的雕像之下。
在顫慄中,塞拉法克斯聽見那群騎士詢問此人,要如何處置他。
“你們在堡壘外發現了他?”
“是的,吾主。”
“很好,那麼就讓他加入軍團吧。”
“遵命,吾主。”
這便是塞拉法克斯對雄獅最初的記憶。
在飢餓與恐懼之中,他逃脫了死亡,進入了第一軍團,成為了一名預備役。從此以後,他再也沒見過他的父母。他曾有找過,但那座木屋已經徹底空蕩,再也不見半個人影。
塞拉法克斯結束回憶,緩緩抬起頭,看見一座被藤蔓與青苔包圍的雕像。
矇眼的騎士,腳邊躺著一匹中箭負傷的老馬。他把盾牌舉在胸前,左手持劍,眼眶的形狀在矇眼的黑布後若隱若現,似是在凝視那些暗中射出箭矢,傷到他夥伴的賊人。
要警惕那些看不見的威脅。
塞拉法克斯後退一步,對他微微鞠躬,方才走入荒草叢生的庭院之中。
他沒花多長時間便抵達了庭院最深處,兩扇鑲嵌著金屬的厚重實木大門在藤蔓與灰塵中向他投以了無聲的問候。
地面卻在此刻傳來一陣震顫,這代表轟炸已經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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