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劃牆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章 赦免(二,8k),40k:午夜之刃,拿刀劃牆紙,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過了一會,他抬起右手朝我伸了過來,手掌自然地彎曲成弧度。我認出了這個禮儀,來自我的家鄉泰拉――他打算和我握手。
我有點想笑,因為握手禮通常用在見面或離開之時,他的用法不對.
但他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我看向他的眼睛,那冷酷的荒原本身
我握住他的手。
“多謝你,大人。”我低聲說道,同時暗自希望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
他像是沒聽見我的話似的,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堅持下去,騎士。”
我希望我能如他所願。
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
“你們都來了。”雄獅說,語速緩慢,聲音威嚴,一如從前。
我們專注地凝視著他,在場眾人鴉雀無聲,火把在石柱的邊緣靜靜燃燒。空氣變得很沉重,還未抵達我們無法承受之重,但已經緩慢地逼近了極限。
我看見至少十來個人正在猶豫不決地扭動手指,他們想把手放上武器
我希望他們做下去。
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想法到底是出自我身體中的哪一個壞掉的部分,但我的確希望他們拔出武器――至少要表明一種態度吧?
“如果有人想拔劍的話,就儘快做。”雄獅繼續說道。“我允許你們持劍與我交談。”
我聽見許多把劍被拔了出來。
“很好,誠實,騎士的美德之一。現在你們手上拿著武器,而我沒有,我想,談話應該可以正式開始進行下去了。”
突然,有個人喊叫了起來:“那是什麼意思?”
雄獅看向他:“什麼?”
“你說我們拿著武器而沒有――”
那個人擠出人群,他有張蒼白的臉,頭髮被束成短戰士辮綁在腦後,他幾乎大汗淋漓。我記得他,扎爾克,一個如我一樣的流亡者。
“――這是什麼意思,原體?”
他的語氣咄咄逼人。
雄獅平靜地看著他,然後開始回答:“這意味著我允許你們對我揮劍。”
在這句話被說出口以後,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感到喉嚨發緊,一陣異常的乾渴吞噬了我,口乾舌燥僅僅只是最基本的病症,緊隨其後的是頭暈目眩,瞠目結舌和一系列讓我大腦發漲、發痛的可怕猜測。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其他問題嗎,扎克爾?”雄獅問。“如果沒有的話,我想盡快進入正題。”
扎克爾不再說話了,他悻悻地握著劍,退回到了由黑色甲冑組成的叢林之中,變回了它的一部分。於是雄獅點點頭,想要將話題進行下去。
他已經張開了嘴,話語就卡在喉嚨裡等待。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有一個聲音幾乎和他在同一時刻響起。
我認識說話的人,那是騎士中士阿弗卡,他是我的導師。在我剛剛進入軍團的時候,他負責訓練我,以及其他的二十來個人。
但他現在看上去遠比我要年輕,那頭長長的黑髮仍然像是從前一樣披散在肩膀上。他過去經常笑,喜歡開玩笑,現在卻滿臉嚴肅。
他也是那些握著劍的人之一。
“什麼樣的正題,偉大的雄獅?再殺我們一遍?”
雄獅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不,如果我要這麼做,你們會在第一時間被處死。”
“是――啊。”阿弗卡拉長語調,有點刻薄地笑了。
“你只是派了個凡人來我們面前宣讀一些類似於教會禱言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再然後你就把我們扔出了審訊室,讓扎布瑞爾帶著我們去見那個所謂的戰團長。”
“說實在的,原體,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麼。一萬年前我搞不懂,現在也是一樣。或許是我比較遲鈍或愚蠢,但你真的不打算解釋一二嗎?”
雄獅沒有理會他那大膽的嘲諷,只是平靜地重複:“我說了,如果我想殺了你們,我會在第一時間處死你們。”
“那你為什麼不這樣做呢?”阿弗卡加大音量,如此追問。“那你為什麼不乾脆點直接殺了我們呢?何必大費周章,如果你真的想這麼做的話?你想殺了我們嗎,父親?”
他仍然保持著他的咄咄逼人,但我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種隱藏得非常好的痛苦。
昨日我們有過一場交談,他說他沒辦法相信自己正待在雄獅的船上,因為他上次見到他的時候,雄獅正忙著帶人朝他們衝鋒。
我想,我理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