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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笑容非常溫和,還帶著一種坦然。
“而那時你已經學會卡利班的語言了。”
火堆燃燒,木柴不安地響動,洞窟外忽然狂風四起。就這樣,他們陷入了持續數秒的沉默。
“起風了。”雄獅說。
“是啊。”盧瑟緩緩答道。“通常情況下來說,夜裡是不會起這樣大的風的。”
又是一陣沉默。
“所以恐怕早在那個時候——”盧瑟突然地再起話頭。“——我就已經知道你不是常人了,至少不是屬於我們世界中的人。”
他說話時的語氣非常有趣,完全可以稱之為帶著點諷刺。於是雄獅眯起眼睛,立即反唇相譏。
“怎麼?在你看來我連人也算不上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盧瑟搖搖頭。“不過,一個正常人大概是不會像你現在這樣警惕的你聞到了什麼,對吧?這恰好能證明我的論點。”
第一軍之主沒有理睬這愚蠢老頭的喋喋不休,只是握住獅劍,猛地站起身。在這個瞬間,利刃已然出鞘。
他把劍鞘扔在地上,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大步朝著山洞的入口處走了過去。洞外狂風呼嚎,僅有的一點月光也被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厚重雲層遮蔽,再無任何光亮留存。
而後,漆黑如墨,粘稠似泥漿般的雨從天而降,徑直砸向地面。不像是雨,反倒更像是轟炸或神話傳說故事裡記載的‘天上降下刀兵’,詭異地不可言說.
神明?
雄獅默默地在心底更改定義:邪物作祟。
這世界上沒有神。他想,隨後為這句過時的老話而怔怔地出神了片刻。
或許是老了,或許是他近來沉湎在回憶中太多,他的思緒在這一刻不可避免地被拉回到了某個極其特殊的時間點。獸人屍骸被鉕素焚燒時所散發出的特殊臭味穿越了厚重的時間,精準無誤地擊中了他。
烏蘭諾。
那一次也是在下雨。他記得很清楚,然後他又想起帝皇。
這世上沒有神。他的父親說。須知,任何被冠以‘超越想象’等字首的力量實際上都可被人類以智慧分解,進而掌握並運用。牢記這件事,萊昂。
我記住了,但是.
雄獅看著森林緩緩站起,雙眉緊皺地為自己戴上了頭盔。
無數顆巨木不約而同地選擇在這一刻成了精怪,它們原本深深根植於地下的根鬚撥開了泥土,結在一起,化作粗壯的觸鬚,進而形成類似人體腿部般的結構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不絕於耳,無數屍骸與枯骨都在曾經糾纏著的根鬚選擇離去以後一一顯露。有的已經脆弱異常,有的卻還算得上是新鮮。
樹冠搖晃、移動,葉片膨脹著生出一張張抽象的人面,尖叫著落地,為周遭呼嘯的狂風和急速墜落的雨點增添著駭人聲勢,也成為了這一首不祥的合奏曲中的新聲部
就這樣,在雨中,它們站了起來,然後讓開了路。
一個人影在這條路的盡頭搖搖晃晃。
在他身後,盧瑟小聲地嘆了口氣:“計劃出了變故,萊昂。有人搶在扎布瑞爾以前找到了我們。而且,這不是銜尾蛇的力量。”
雄獅頭也不回地說:“我覺得找到我們的不是人。”
他提著劍跳下巖窟的出口,沒有走那條小路,而是徑直墜落,落進已被漆黑的雨點變為沸騰泥漿的地面之中。
衝擊波被盡數吸收,汙穢迫不及待地攀附而上,想要從盔甲的縫隙中滲透而入,將這套服役時間幾乎等同於帝國曆史的盔甲所懷有的光榮一點一點地汙濁。
可雄獅只是邁步,便讓它們的貪圖變為了痴心妄想——高溫的蒸汽從那些預留好的縫隙中噴湧而出,在一瞬間融化了所有敢於冒犯萊昂·艾爾莊森的邪惡。
連續不斷的尖叫聲從泥濘之下隱約傳來,落進他耳中。雄獅低頭凝望,頭盔後的面孔更顯厭惡之色。
只是一些雨水,就催生出了這種東西。
雄獅加快了腳步。而這一次,那些漆黑的泥濘沒有再嘗試著阻擋他。凡他所到之處,地面只餘光禿禿且崎嶇不平的石頭。
泥土與植被已接受了雨水的灌溉,但這些深埋於地下的石頭似乎有不同的意見。夜色之下,它們仍然保持著原本的模樣,這種相似的頑強與固執讓雄獅難以避免地勾起了一抹微笑,儘管他此刻其實並不該笑。
“集結。”他說。
聲音低沉,毫無阻礙地穿透了漆黑的雨幕。彷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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