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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口氣。
審判庭是個很大且十分鬆散的組織,審判官之間的聯絡並不如多數人想象的那樣緊密。多數情況下,他們都只是在各自的轄區內活動,然後抽個太平點的時間回總部向掌印者述職。
銀河遼闊,充滿了黑暗,但也沒真的危險到每一天都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邪教徒們也是要吃飯的,他們也得掙錢來買儀式用具。
很多時候,只要關注一下當地的那些黑市,就能搶在這些王八蛋真的做出點成績來以前把他們抓獲並處死。
當然,這只是我和我的女主人工作的常態,至於其他人.就比如這個謝法吧,他八成是處理對內事物的。
或者,換個說法,對人。
如果說我和我的女主人是兩把專殺邪教徒和惡魔的槍,那麼這人就是一把精通人類生理學的屠刀。
他的站姿、外貌乃至於每一個動作細節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為的就是顯示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非人感.
當然,也有可能他天生如此,誰又說得準呢?
他抬手指向我:“從你開始,倫塔爾·黑貂先生。姓名?”
我微笑著,十分禮貌地回答:“倫塔爾·黑貂。”
“你呢,女士?”
“賽拉諾·範·德爾萊夫。”我的女主人面無表情地回答。“我們可以快點進入正題嗎?”
謝法低下頭,看了眼手中的檔案,平靜地說道:“我們已經進入正題三分鐘了,德爾萊夫女士。”
“早在我推門進來的那一刻,房間外的四名暗黑天使智庫就已經開始查閱你和伱副手的記憶。”
“我的問詢不過只是障眼法,其目的只在誘使你們說出自己的名字——名字是最短的咒語,兩位。”
媽的。
我希望他在開玩笑,可惜的是,我知道他沒有。就在他把話說完的下一秒,我就開始流鼻血,非常粘稠,而且閃閃發光。與此同時,疼痛也在瞬間襲來。
我甚至無法形容這到底有多麼疼,這是很不可思議的,因為我一生中受過許多常人無法忍受的傷,有些非常嚴重。
比如徑流沙漠那一次,我們一行十五個人被當地的領主追殺了半個月,最後被抓到了,他們打算拿我開刀,用古老的刑罰處決我,把我的鮮血與生命獻給他們的神。
這個刑罰說起來很簡單,釘子,你知道吧?他們那兒有一些施了法的骨釘,長、尖、細,由孿生嬰兒的骨骼打造。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件事的,但我得告訴你,當四根釘子同時從眼睛和耳朵刺入大腦的時候,那感覺絕對算不上好.
而我要說,就算是再來四根釘子,也比不上現在的這種疼痛。
我竭盡全力地在椅子上轉動脖頸,看向我的女主人。她的眼睛正在流血,和我的一樣粘稠,但有所不同,她的血近乎是沸騰著蜿蜒而下,在面板上嘶嘶作響。
我甚至能看見陣陣白煙嫋嫋升起。我試著喊她的名字,讓她冷靜下來,但我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而謝法還在講話。
“請保持冷靜,疼痛只是暫時的,很快就會過去。我對兩位的遭遇感到由衷的抱歉,但這場審判已經不再是審判庭的內部事務了,兩位能夠明白嗎?”
我僵硬地轉動眼珠,看向他。
“黑貂先生。”
他居然還對我點頭致意,這個有著冰藍色眼睛的非人類混蛋。他媽的,等我脫困一定要把你揍得直不起腰
“很遺憾,我不認為你能做到這件事。”非人類混蛋如是說道。“另外,請做好準備,我要繼續開始問問題了。”
你還有問題要問?
“是的。”
我要見你老媽。
“我母親被安葬在卡佩里奧墓園,1-97-a-772,你可以用這個編號找到她。如果你真的要去,請替我帶束花,我已經很久沒去看過她了。”
快他媽的問我問題!
“你忠於帝皇嗎,黑貂先生?”
這算什麼鬼問題?我憤怒地想——我不確定我憤怒的情緒是不是有被那些暗黑天使的智庫們傳遞給他,因為我還有些話憋著沒說,而那些話都不怎麼能上的檯面.
但我生氣的點不在於他對我們施加的折磨,或是他個人所表現出來的蔑視。我理解他的所作所為,如果換了我,我會和他一樣。
我憤怒的原因非常簡單:這混蛋在懷疑我,他覺得我是個叛徒。
而我對帝皇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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