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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十年來,他想了這個問題多少遍?他是否像我一樣在床鋪上忽然驚醒,被冷汗與恐懼包圍,然後閉上嘴,關住尖叫?

我放緩呼吸,和他一起開始等待答案。

“按理來說,我無權透露索維特事件背後的真相給任何人,但是.”

我的女主人深吸一口氣,忽然放輕了語氣,扔出了一個讓我根本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他在這裡,是不是?”

黑暗中的輪廓平靜地頷首。

誰?他們在討論誰?

“我就知道。”賽拉諾喃喃自語。“那吊墜——我就知道是這樣,我能察覺得到,如果是這樣.”

她再次深呼吸,匕首似的肩膀猛地墜落,一直以來支撐著這具乾枯瘦弱身體的某種力量被她親手抽離了出來。

我的女主人還坐在原地,但我心知她已經遠去——至少我所熟知的那個部分,作為審判官的那個部分已經遠去了。

此時留下來的,只是一個被某種超自然的力量折磨到了極限的可憐女人。

她第一次主動握緊我的手。

我受寵若驚,但也咬牙切齒——你怎麼不早點這樣做呢?

“惡魔。”賽拉諾輕聲吐露這個單詞。“任何初見它的人都會將它簡單直接地歸類為惡魔之一,它完美地符合我們對惡魔的定義。”

“首先,它是個超自然實體,是違反了邏輯、理性和每一條物理定律的存在,它不應該出現在物質界。其次,支撐它在人世活動的力量源自亞空間。最後,它帶著某種強烈的情緒,併為那情緒所驅使。”

她停頓了數秒,好像是在刻意地留出一點時間給我們,讓我們能夠消化她所說的那些話語。但真相其實並非如此,她停頓只是因為她在思考,而這房間裡的三個人也並不需要緩和的時間。

哈依德下士只希望快點知曉真相,無論那真相到底如何,二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任何人變得偏執。

而我早就知道了這些定義,為審判庭工作讓我有充足的機會知曉這些我本不該知道的東西。

至於雄獅我認為我在《惡魔圖鑑》上看見過的每一種惡魔他都殺過。

“但它不是惡魔。”

我的女主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非常悲傷,非常淒涼,彷彿是在質問——它怎麼會不是惡魔呢?它怎麼可能不是呢?

但事實就是如此,它不是惡魔。

我為我自己的猜測終於得到了應證而感到了短暫的喜悅,但也只有那麼短暫的一瞬間。很快,我便陷入了和她同樣的疑問裡。

它怎麼可能不是?

“惡魔們以靈魂為食糧,它們渴求的情緒本質上不過只是靈魂的附庸。”

“亞空間是一面鏡子,在其內翻騰不休的是我們自己的倒影。因此,如果將那些極端的情緒扔在一邊,惡魔們完全稱得上是我們的倒影。”

“它們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們會做的,它們邪惡褻瀆的追求在凡世間永遠能夠找到完全相反且好上千百萬倍的例子。換句話來講,我們一直在和自己鬥爭,下士。”

“人們在看見惡魔時所升起的那種本能的恐懼正是由此而來,我們害怕糟糕的自己,我們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上一眼。而它不是我們的倒影,它不渴求靈魂,不追奉任何一種瘋狂,它僅僅只是.”

我的女主人停下講述,陷入了啜泣之中。我惶恐不安地看向下士和雄獅,寄希望於他們能給她點時間,讓她緩和一下情緒。

說實話,親眼看見賽拉諾·範·德爾萊夫哭泣給我帶來的震動可能比得知雄獅在此還要大.

我這輩子從來沒想過她會哭。

就算在那些最軟弱最不切實際的臆想裡,即我死得像是個英雄的那些幻想中,我也沒覺得她會為我哭泣。我覺得,她頂多會合上我的眼睛,或是把我的徽章拿走,然後就要大開殺戒。

而她現在在哭。

這不禁令我開始愈發深刻地思考她剛剛的那些話,她沒能講完,最重要的部分被卡在了她的喉嚨裡,但她說出來的那些部分已經完全足夠發人深省。

我回想起我親眼見過的那些惡魔,回想起我當時的恐懼、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和豎立的汗毛.

我意識到她是對的,至少有一部分是對的,我們對那些惡魔的恐懼並非完全出自生理因素。就算再怎麼訓練有素的精銳士兵,也會在看見它們的那一刻被恐懼所俘獲,哪怕只有一瞬間。

但阿斯塔特們不會。

無論面對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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