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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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城管使勁抽了一下自己得手,但沒抽出來。徐國慶看準下手的位置,一腳踹在城管的肚子上,把他給踢得縮在地上,慘叫連連。
這還是徐國慶沒用上全力的緣故,不然的話光憑這一腳少說也能踢出個內出血來。
看到徐國慶駭人的身手的之後,本來就對算命不抱有想法的群眾此刻更是害怕的散開了,而徐國慶倒也樂的清閒,反正這些人之中沒有一個自己要找的人,還不如讓他們快點散去。
徐國慶在這裡一坐就坐到晚上十一點鐘,連晚飯都沒有吃,那城管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徐國慶眼見四周已經沒人了,於是收拾了一下,向破爛王狗窩的方向走去。
那時候的人睡覺一般都比較早,現在這個時候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心理作用,徐國慶總感覺今天晚上怪怪的,沒有一點風,悶得不行,往天上看去,沒有星星,只有一個灰濛濛的月亮,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這時,難得的一陣風吹來,把徐國慶給吹的一個激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罵道:“他孃的,今天晚上怎麼了,涼颼颼的,不知道破爛王一個人在家裡有沒有事?”
想起破爛王,徐國慶心裡有點愧疚,本來說好早點回去的,現在卻拖得這麼晚,那老小子一定在心裡把我罵了個遍了吧,哈哈
“阿嚏!”徐國慶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心說:說什麼他還真就來什麼。想到這裡,徐國慶加快速度朝破爛王家走去。
一千多米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徐國慶走了十幾分鍾才走到,看著前面緊鎖著的大門,徐國慶笑罵了一聲,當下喊道:“老哥,開一下門……老哥?”
叫了幾聲,徐國慶發現裡面沒有動靜,照常理來說自己叫得這麼大聲,裡面就是頭豬都被自己給吵醒了,但現在裡面卻絲毫沒有動靜,難道他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那麼他這麼晚了會去哪裡?
正想著,不知什麼時候月亮被蓋住,徐國慶只感覺從腳底下升起一陣風,與此同時,從門縫裡鑽出一個東西,直向徐國慶的眼睛飛去。
“是什麼東西!”徐國慶罵了一聲,整個人一個轉身,然後朝旁邊撲去,成功躲過不明東西的偷襲,然後轉過身來,那東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他孃的,剛才到底是什麼東西?對了,破爛王可能還在裡面,不好!”想到這裡,徐國慶心裡一緊,抬腳就是往大門上一踹,破舊的木質大門哪裡經受得起徐國慶的力道,“砰”的一聲直接被踢出一個大窟窿,徐國慶不敢耽擱,貓起腰一個屈身鑽了進去。
“老哥,你在不在了?”徐國慶一走進裡面就朝床上跑去,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這才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說道:“還好,總算還在。”
“老哥,醒醒。”徐國慶推了破爛王一把,發現他完全沒有反應,於是又大力推了一把,不過這一推不要緊,直接把破爛王給推得掉在地上,摔得血肉模糊。
“老哥!”徐國慶扯破嗓子大叫一聲,整個人完全懵了。
第四十章 乾屍
徐國慶怎麼也想不到破爛王從床上掉下來竟然會摔碎,不過畢竟事出突然,徐國慶也沒時間去想裡面的怪異性質,撲在破爛王身上乾嚎起來。
正在這時,整個屋子裡響起呼呼的風聲,聽聲音像是有人在哭,與此同時徐國慶之感覺懷裡的破爛王身體動了一下,忙低頭向下面看去,映入眼簾的一幕卻是他怎麼也不能想到。
“我的娘哎。”徐國慶鬼叫一聲,一把將懷裡的破爛王給扔了出去:“這裡怎麼會出現乾屍啊?”
原來徐國慶低頭一看之下,發現懷中的“破爛王”臉上的面板正在一塊塊的剝落,到最後整個人竟然活了過來。
徐國慶知道自己這是遇上乾屍了,試想一個人,臉上的面板脫落的都不像樣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還會動?還活著?
想到這裡,徐國慶的心反而鎮定了下來,不管破爛王現在到底有沒有事,總之先把眼前的行子給解決了再說。
被徐國慶扔在地上之後,連帶著把那乾屍的頭都給摔成了兩節,但可怕的是那乾屍居然還能動,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去尋找自己掉在地上的頭,只是這會兒剛剛醒來得它協調性似乎有些不夠,走了一步就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徐國慶當然不可能看著它把頭給安上去,在乾屍笨拙的摔倒之後趁機跑到乾屍頭掉落的位置,抓起它的頭髮就塞進張大麻袋中,而且為了乾屍用牙齒咬破麻袋,徐國慶從兜裡掏出一張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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