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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高挑標緻的女人,哪怕站在景丞丞這麼高的身材前也不顯嬌小,別出心裁的墨綠錦緞旗袍將那曼妙的身材襯得格外凹凸有致,嬌豔的紅唇彷彿玫瑰花盛開,得體又不失張揚。
無疑,她是大家閨秀中的佼佼者,至少此時此刻她站在景丞丞對面的時候紀茶之並不覺得突兀。
景老爺子說今晚來的有幾位從前跟景丞丞玩得挺好……
紀茶之低著頭,突然覺得空氣沉悶得厲害,耳邊是來自上流社會拿腔作調的喧鬧,讓她時刻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逃離似的上樓。
楊枝算是大病初癒,這會兒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房間裡沒開燈,只有電視微弱的光亮在跳動,在貼著花色繁複的桌布上透出深深的陰影。
紀茶之怕吵到她,朝那頭的開放式書房走去。
越是靠近,空氣裡那種略帶腐朽味的紫檀香就越明顯,太久沒回來,一時間她也想不起來為什麼房間裡會有這麼一種怪異的味道。
握著手機在書房裡掃視一圈,目光最終鎖定上牆角那盆高大的幌傘楓。
小鏟子微微刨開面上一點土,那股香味頓時濃重了不少,像是得了解放,爭前恐後往外湧。
很快,一隻紫檀小木盒出現在她眼前。
紀茶之能清晰的覺察到太陽穴迅猛的抽了一下,緊接著心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胸口那個位置劇烈跳動起來。
遲鈍的第六感突然間敏感得如同X光將盒子裡面的東西做了全面透視,手指在本能的驅使下輕顫著將檀木盒開了條縫隙,卻又十分迅速的合了回去。
窗外的月光從縫隙中鑽入盒裡時,裡面折射出的那種細膩溫潤的獨特光芒已經傷到她的眼睛。
裡面是玉,不是一枚,是一對。
太多的不知所措,只能憑著一下下粗重的喘息才能稍稍將心頭的鬱結緩解。
是要裝作不知道嗎?
還是……
她把檀木盒原模原樣埋回去,叫醒楊枝,兩人從後門溜出去。
景丞丞打電話問她去哪兒了,她藉口楊枝不太舒服送她學校,說晚點回懶園。
粉色的小小車身如同一隻漂亮而又詭異的蟲子,在深冬的夜裡匍匐前行。
此前紀茶之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這樣下著大雪的深夜在人跡罕至的陵園裡行走。
“讓我說中了?”
李茵聽到動靜從小木屋裡出來,被牽扯動的鐵鏈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紀茶之看到鵝毛大雪落在她凌亂的髮絲上,突然覺得她頭髮白得厲害,上回來看到的時候還沒那麼白。
“胡說八道。”她收回視線,從墳頭捏了三炷香要給紀百禮點上。
夜風大,打火機根本燃不起火。
“命好的人不管做了什麼缺德事都能被原諒,好像天生就是應該的,命差的,哪怕活著呼吸都是一種錯。”
李茵像是感慨,拖著鐵鏈子走到她面前給她擋風,打火機終於“啪”一聲點著,在風中舞動的火苗讓這冷冽的山頭多了一絲珍貴的暖意。
紀茶之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鑰匙丟到她腳跟前,“你走吧。”
李茵起碼有那麼數分鐘的詫愕,完完整整的寫在她臉上,“你想通了?”
紀茶之沒應她。
來之前她給傅雲崢打了個電話,得到一些模稜兩可的答案,如果她不得不離開,總不能叫李茵死在這兒。
李茵笑笑,彎腰把鑰匙撿起來,插進鎖眼裡的時候發出一陣清脆的“咔嚓”聲,“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但我想你心裡應該明白到底誰才是毀掉你平靜生活的罪魁禍首……”
“你閉嘴,再不走你就繼續留這兒。”
“有心了。”她揉揉手腕,深深看了她一眼。
紀茶之再回頭,李茵已經走了。
景丞丞站在雪地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肩頭和髮絲間綴著還未來得及化開的雪花,輪廓分明的五官在月色和雪光相映襯下顯得格外深邃。
“我讓她走了。”紀茶之笑著朝他走去,俏皮的將手往他手心裡鑽。
“那玉……你看到了?”
“嗯,咱回家吧,怪冷的。”
她牽著他的手,不給他開口解釋或者道歉的機會,一直不停的從山上說到山腳。
有什麼重要?
什麼都不重要。
景老爺子的話才是那把最致命的刀,而她這糟糕的身體就是那握著刀凌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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