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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恩怨分明瞭吧。
可是她的這種恩怨分明卻分明戳痛了某人的心。
“茶茶……”景丞丞轉過身來,用力把她摟在懷裡,將腦袋深深埋入她頸窩間,呼吸著久違的獨屬於她的氣息。
“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
剛才還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這會兒語氣卻近乎哀求。
紀茶之被迫貼在他懷裡,並非不為所動,甚至身子很快就起了某種難以啟齒的變化,迫使她不得不緊閉著雙月退站著。
只是這種從一開始就不對等的感情……
“茶子!走走走,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去!”
門沒關,夏晨曦和陸天維大喇喇從外面進來,景茗站在門口看著摟一塊兒的兩人,心裡萬般不是滋味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頭去看地上的血跡,
紀茶之慌忙將自己推離景丞丞懷抱,後者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受傷。
“那什麼走錯門兒了,你們繼續……繼續……”夏晨曦和陸天維跟見了鬼似的,轉身就跑。
紀茶之叫住兩人,對景丞丞道:“今天謝謝你了。”
“把你的‘謝’字兒收回去!”他終於有些咬牙切齒起來。
“那就不謝了,反正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們家的家事兒,我只是無辜受牽連。”紀茶之終於找到點理直氣壯的由頭。
她承認,在剛才看到他的時候的確很感動,但感動歸感動,感動不能讓她爸爸起死回生,更不能把這些他強行加註在她身上的事情抹滅。
她跟景丞丞就像是兩隻寒冬裡的刺蝟,離得太遠會冷,靠得太近會痛。
“茶茶。”
景丞丞見她要走,上去扣住她的胳膊,怎麼都不肯撒手。
從他的手指碰觸到她的月幾膚,燃起的又豈是悸動?紀茶之只能強行掰開他的手指把他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擼下來。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不可原諒,讓我用一輩子給你贖罪好不好?”
紀茶之非常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
她現在已經具備足夠的勇氣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裡囚著她仍舊是她,完整而乾淨。
最後終於搖了搖頭,“其實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問題,但不能要求別人也按自己的意願去做。”
紀百禮是一道坎兒,景丞丞變態的佔有慾又何嘗不是?
紀茶之想,哪怕再愛再喜歡,她都沒有辦法跟一個每天變相軟禁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起,更何況他跟自己父親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愛是理解,不是禁錮,生是見識,不是活著。
她有預料到景丞丞接下來會說的話,比如承諾自己再也不會,所以她跑了,拉著景茗跑得飛快。
然而景丞丞並沒有追出來。
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因著地處郊區,除了天上的星月和背後的燈光便是一片沒有邊際的黑,山峰在夜幕中字剩下個輪廓,有夜風吹過,周圍的樹枝影影綽綽。
監獄門口停了景茗和陸天維的車,蔣尋也在。
“三少奶奶。”他恭敬的打了聲招呼,“您父親的事情是我出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跟三少沒關係,您懲罰我吧,三少真的很愛您……”
紀茶之仍舊有些氣喘吁吁,她捧著月匈口,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碎了一樣,根本不敢撒手,怕掉一地。
深深沉沉的目光自他臉上劃過。
“小蔣,不管是誰的主意,其實你們都沒錯,我父親是自殺的。”
“三少奶奶……”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幫我跟他說一聲,把我的身份證銀行卡和戶口本還給我,一個月後就要去學校報道了,沒有這些東西我沒辦法入學。”
她說完,根本不給蔣尋任何拒絕的機會,疾步朝景茗的車走去。
四人最後都回了南城小區。
夏晨曦原本嚷嚷著要去收拾紀廣和莫蘭,但見紀茶之心情不好,也沒再提,讓陸天維整了一桌外賣火鍋兒,四個人坐在空調底下吃。
原本挺好,結果陸天維中途被一通電話叫走了,紀茶之立馬打電話讓附近便利店送了一箱啤酒上來。
壓抑的時候喝酒是最好的排解方式,但她清楚自己這身體喝酒容易出事兒,不過唯一的男性一走,也就肆無忌憚起來。
一箱啤酒,很快少下去一大半。
夏晨曦是個飯桶,但不是酒桶,三瓶下去就已經歪在沙發上動不了了,紀茶之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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