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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ew you have faded and given place to our radiant moments together。
Now I cannot live apart from you—your words; even though bitter�dispel all the cares of the world and make me happy; my art has been suckled by them and softly rocked in their tender cradle; they are as necessary to me now as sunlight and air。
I am as hungry for them as for food; I am thirsty for them; and my thirst is overwhelming。 Your words are my food; your breath my wine。 You are everything to me。
Your Sarah
卡爾·馬克思致燕妮·馬克思(1)
卡爾·馬克思(1818—1883),德國著名的思想家、社會活動家、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第一國際的組織者和領導者、全世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偉大導師;著有《資本論》等鉅著。1843年5月,在萊茵省的小鎮克羅茨納赫,他與童年時代的女友燕妮·馮·威斯特華倫結婚。從此,她成了馬克思志同道合、患難與共的親密伴侶和戰友。
我最親愛的:
我再一次寫信給你,因為我感到孤獨,感到難過——我總是在心裡和你交談,但你對此一無所知,既聽不到又不能給我回答。你的照片雖然照得不是太好,但對我卻極為有用。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陰鬱的聖母”,最醜陋的聖母像卻擁有狂熱的崇拜者,甚至比一些優美的畫像擁有更多的崇拜者。無論如何,這些陰鬱的聖母像被吻的次數都沒有像你這張照片那麼多,也沒有像你的照片這樣被如此深情地注視,並受到如此的崇拜;你這張照片即使說不上憂鬱,至少也是鬱悶的,它並不能反映你那可愛、甜蜜、誘人的溫柔臉龐。但是,我把被陽光曬壞的地方修好了,並且發現我的眼睛雖然被燈光和菸草的煙霧損壞了,但仍能描繪你的形象——不管是在睡夢之中,還是在清醒時分。你好像真的就在我面前站著,我擁抱著你,從頭至腳地吻你,跪倒在你的面前,情不自禁地呻吟著:“我愛您,夫人!”我真的愛你,我對你的愛情遠勝過威尼斯摩爾人的愛情。事實上,虛偽和空虛的世界對人的看法也是虛偽而表面化的。那些誹謗我、侮蔑我的敵人中,有哪位曾罵過我適合在某個二流劇院扮演一流情人的角色呢!但事實上,我正是如此。要是那些壞蛋稍稍聰明一點的話,他們會在一邊畫上“生產關係和交換關係”的圖畫,另一邊畫上我匍匐在你腳前的形象。請看看這幅畫,再看看那幅畫——他們會在下面寫上這麼一句。但那些壞蛋都是蠢貨,而且將永遠那麼愚蠢。
短暫的別離對人們是有好處的,因為經常接觸會讓人乏味,從而使事物間的差別消失。經常性的接近甚至會讓寶塔變得矮小,日常生活中的瑣事,如果接觸多了便會變得過分龐雜。小小的惡習通常會引起身體上的憤怒或精神上的反感,但只要物件在視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復存在。巨大的熱情透過與它的物件的親近會表現為日常的習慣,但在別離的魔術般的影響下會壯大起來,並重新擁有它自身的魔力。我的愛情就是這樣。一旦我們被空間隔離,甚至只在夢中,我就會馬上明白,時間之於我的愛情正如陽光雨露之於植物,能讓其茁壯成長。只要你離開我,我對你的愛就會顯出它本來的面目,如同巨人一般的面目。愛情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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